“你要和我比透視?”黑衣保鏢的臉色中,掠過一絲不屑,冷笑道:“我從三歲開始,便擁有了透視功能。你和我比,只怕會輸得你連褲衩都不剩。”
保鏢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地用手輕撫了一下小腹處。
方小宇聚目一瞧,心中暗自狐疑。起初,他以爲這傢伙肚子痛,可用透視眼一看,這才發現,這名黑衣保鏢的膀胱處,已經積滿了液體。
“原來是尿急了啊!”方小宇心中一陣狂喜,已經想到了整治這名黑衣保鏢的辦法。
他笑了笑道:“我不和你比透視。但我要驗證你的透視是不是真的。”
“廢話少說,你要我看什麼,儘管開口便是,我分分鐘證明給你看?”保鏢生氣地朝方小宇喝了一句。
方小宇笑了笑道:“只要你站在這裡,可以看到前邊桌子上箱子裡的東西,我就認輸。自覺退出今晚的交流會。”
“好,小子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還不待黑衣保鏢回答,一旁的司馬孟超便搶着答了一句,旋即又朝手下的黑衣保鏢使了個眼色道:“阿威,與他鬥。把這小子給我比下去。”
“是!”黑衣保鏢點了點頭。
方小宇暗自笑了笑。
他在說話的同時,已經對着地面撒了一些致幻藥,並暗中放了飛蚊蠱,用腳代手書寫了一個迷魂符。
一個簡易的陣法算是佈置成了,雖然效果不會很理想,但迷人魂分把鍾,還是沒問題的。
飛蚊蠱和致幻藥有一個特性,就是急什麼,便會出現什麼幻覺,好色的人出現美女。好財的人出現錢財。尿急的人,自然就是出現廁所和便池了。
想想,接下來,黑衣保鏢將會當衆出醜,方小宇就忍不住想笑。
黑衣保鏢,並不知道,方小宇暗中做了手腳,一臉得意地來到了方小宇的面前。
“小子,有什麼好笑的?呆會兒會讓哭。”黑衣保鏢揚起臉,朝方小宇喝問道:“你說的可是前邊那一個裝飲料的箱子?”
“沒錯。我要你說一說,裡邊放了幾瓶飲料。”方小宇十分鎮定地答道。說話的同時,已經暗用意念,催動了飛蚊蠱。
隨着一陣意念的溝通後,飛蚊蠱與致幻藥,以極符力,三重功效同時發威。
只見那名黑衣保鏢用手揉了一下眼睛,旋即便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臺下的觀衆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觀望着這位年輕又帥氣的保鏢的精彩表演。
尤其是一些年輕女子,帶着崇拜的表情,大聲尖叫起來。
“帥哥,加油!”
“我們挺你。”
可惜,此刻的保鏢,完全被迷失了心智。根本就聽不到這些美女們的喊叫聲。
陡然間,忽見這傢伙,將拉鍊扯了下來,對着臺下的衆人“嘩啦啦”地尿了起來。
“啊!”
“媽呀!怎麼可以這樣。”
“醜死了!”
“真不要臉!”
那些富家千金們,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起來。
一富闊太太們則沒好氣地破品大罵。
望着保鏢如此無禮的一幕,一旁的司馬孟超生氣地朝保鏢喝了一句:“混蛋!你這是做什麼?這是舞臺,可不是廁所。”
“爽!媽的都快憋死老子了。”黑衣保鏢一邊抖動着身子,一邊面帶笑容地叫了一句。
臺下的一片唏噓。
“啪!”
情急之下,司馬孟超快步走過去,對着自己的保鏢,一巴掌打了過去。
隨着的一陣清脆的響聲後,保鏢立馬清醒過來。
他用手摸着火辣辣的臉蛋,驚訝地朝司馬孟超喊道:“司馬先生,你爲什麼打我?”
“王八蛋,你看你做的啥事?我讓你比透視,你怎麼在舞臺上撒尿?還不快給我滾!”司馬孟超朝他大聲喝了一句。
一聽這話,保鏢這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果真見自己那地方正涼快着,不由得一陣臉紅,立馬將拉鍊扯了起來,提着褲子,慌亂地跑下了舞臺。
望着自己手下離去的背影,司馬孟超仍舊不解氣,對着他後背破口罵了幾句。
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方小宇的臉上。
方小宇聳了聳肩膀,微笑着朝司馬孟超道:“不好意思,司馬先生,看來讓你失望了。沒想到,你的保鏢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子,你……”司馬孟超用手指了指方小宇,想要說點什麼,最後卻只是“哼”了一句,便氣呼呼地轉過身,回到了先前的位置。
此時主持人已經叫來清潔工,將地面拖乾淨了。
方小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今天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司馬家族,再也不敢小瞧他了。接下來,他得把驢皮拿回來。
正當方小宇心中有些飄飄然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是龍縣老媽打來的。方小宇立馬接通了,餵了幾句,卻聽不清電話那頭說的什麼。
他只好拿着電話,心急地朝一個角落走去。
此時的司馬孟超,喘了幾口粗氣後,也已經冷靜下來。
他再次來到了舞臺前,拿起話筒朝衆人解釋道:“對於剛纔的事情,實在是抱歉。這事,我有必要解釋一下。人的透視功能,並不是無窮盡的,而且是一件非常消耗精力的事情。也正因爲如此,剛纔的那位保鏢,表演透視的時候,纔出現了幻覺。在此,我代表他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
說着,司馬孟超先生,便向衆人鞠了一躬。
起身後,司馬孟超的目光落在了樑少的臉上。
對於這一塊寶血驢皮,他也不好說什麼了。剛纔爲了力挺樑少,自己的手下,被方小宇整得丟了這麼大的臉,這事想想他就心氣。
思考數秒後,司馬孟超淡淡地朝樑少瞟了一眼,小聲道:“樑少,寶血驢皮的事情。你恐怕得給大夥兒一個明確的交待才行。要不然,今晚我們這交流會都沒法開了……”
司馬孟超的意思很明顯,希望在這時候,樑少能夠站出來給一個明確的態度。
聞聲,樑少,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
這時,枯木大師上前一步,小聲朝樑少道了一句:“樑少,姓方那小子走了。”
“什麼走了?”樑少心中一陣狂喜,朝四處望了望,果真沒有見到方小宇,便得意地朝司馬孟超道:“司馬先生,沒有什麼好怕的。那小子自知理虧,已經走了。你看,現在連人影都瞧不着了。”
“真的?”司馬孟超朝四處掃了一眼,臉色中立馬掠過一絲興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