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不確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小姐現在不想看到你。”方小宇冷冷地答道。
高個子保鏢咬了咬牙,朝方小宇道:“我要試一試你的功夫。否則,我們不可能放心,就這麼讓你在這大夜晚的帶着我們小姐四處閒逛。小子看招!”
說話間,高個保鏢便展開拳腳,朝方小宇打了過來。
方小宇掃了一眼,立馬認出,這是來自部隊的軍體拳。
他只是輕輕一擋,便用肩膀將保鏢震退至三步開外。
這名保鏢完全是出於保護餘倩童的迫切心理,倒也沒有惡意,想到這點,方小宇並未下重手。
然而,高個保鏢被方小宇震退後,一下便怒了。
他咬了咬牙,輕輕一撥手指,只聽“答”地一聲,從中指上,彈出一枚帶尖刺的戒指。
這是一種殺傷力極強的拳戒,一旦擊中,必會掛彩。
“來吧!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牛?”保鏢怒氣衝衝地朝方小宇衝了過來。這回,可是抱着要把他打殘了的心裡來的。
“鹿超!你這是做什麼?方先生可是我的客人。”餘倩童見狀生氣地朝高個子吼了一句。
“小姐,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高個保鏢說話間,拳頭已經往方小宇的臉上招呼過來。
這一拳要是打中了,方小宇就算不受重傷,也必會破相。
這等陰險之輩,方小宇自然不會容他。
他毫不客氣地反手便是一掌拍了出去。
“砰!”
隨着一聲巨響,餘倩童的保鏢,立馬被震飛至五米開外,慘叫一聲,便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見狀,另外三名保鏢便飛快地跑過去。
“鹿超,你沒事吧!”餘倩童也跑過去,先是關心地問了一句。
她見高個雖吐出血,但精神狀態還算好,便有些失望地咬了咬脣道:“說了你別惹事,你就是不聽……”
說罷,她用手指了指身旁,另外三名保鏢道:“你們扶他回去,送醫院去療傷吧!”
三名保鏢同時將鹿超扶了起來。
“不!”高個保鏢,甩開了同事。
他表情痛苦地望向了方小宇,滿臉不甘道:“你……你剛纔到底用了什麼武器?”
方小宇沒有理會,而是從法布袋裡取出了一顆補血丹,朝高個保鏢身旁丟了過去,淡然道:“不想死就把這顆丹藥吃了。”
“哼!”高個保鏢掙扎了一下,突然間覺得渾身上下,到處生痛生痛的。
望着眼前,泰然自若的方小宇,他知道自己是遇到高人了,便有些沮喪地將那一顆補血丹撿了起來,丟進了嘴裡,叫了一聲:“走!”
說完,便氣沖沖地帶着三名保鏢離開了。
三人剛走,又聽到不遠處的農莊裡傳來一陣犬吠聲。
緊接着,便有幾束燈光,往這邊照過來。
“不好,有人來了。”
方小宇十分警覺地一把拽過餘倩童的手,往一旁的叢林裡鑽了進去。
“剛纔到底發生什麼了,爲什麼我聽到了‘砰’地一聲。”只見一名留着小鬍子的中年男子,手裡牽着一匹將近有一米高的狼犬,往方小宇先前的地方走來。
在中年男子的身後,還跟着一名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男子的手裡拿着一根電棒。
兩人一個陰沉,一個滿臉橫肉,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竹田君,不會是人發現我們的秘密了吧!”
“哼!發現了又怎樣?”
中年男子叫竹田君,眼鏡男叫中島君,是農莊裡的兩名日本人。
竹田君的中年男子一臉不屑地朝眼鏡男道:“我不過是在農場裡打了七口井罷了。這裡離那些別墅遠着呢!又不會防礙到他們的休息,管他們屁事啊!”
“話是這麼說,我們還是小心爲妙。”叫中島君的眼鏡男一臉討好地答道。
“中島先生說得也有道理,行,我們再搜一搜看,要是發現了他們,我們就……”
說到這,忽見那名叫竹田君的男子,用手做了一個殺雞的動作。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餘倩童嚇得張大嘴巴,忍不住輕聲“啊”了一句。
這一“啊”不要緊,倒是把竹田君身旁的那一條狼犬給驚動了。
“吼吼吼!”狼犬叫了幾句,便一陣猛衝,從竹田君的手中掙脫出來,旋即便朝餘倩童的面前,飛快地跑過去。
“不要!方先生,快救我。那狼犬一定是發現我們了。”餘倩童嚇得轉身一下,便抱住了方小宇,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沒事!不就是一條狗嘛!沒有什麼好可怕的。”方小宇笑了笑,旋即便從法布袋裡,摸出了三根銀針。
“吼吼!”狼犬看到叢林中一陣影動後,便飛快地往方小宇和餘倩童二人的藏身之處撲了過來。
“媽的,蓄牲,你還想吃人了?”方小宇沒好氣地將針含在嘴中,以極快的速度,對着狼犬的脖子處,噴了出去。
“咻咻咻!”三根銀針同時刺入了狼犬的要害,旋即便聽到一陣“嗷嗷”的叫聲,狼犬就在離方小宇三米開外的地方倒了下去。
“護木神犬,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竹田君見狼犬倒下,便飛快地跑了過去。
“抱緊我!”爲了不讓人發現,方小宇抱住了身下的餘倩童,往身旁的草叢裡一陣翻滾後,“壁咚!”一聲,兩人落在了一個小土坑裡,餘美人綿柔的身子,正好像一牀被子一般壓在了方小宇的身上。
待餘倩童反應過來後,這美人心中已是一陣凌亂。
她想要從方小宇的身上撤下來,卻發現這個土坑,正好容得下兩個人,一時間還不好移動身子。
“別動,就這樣蓋在我的身上。讓那兩個日本人發現了,事情就變得麻煩了。”方小宇一臉認真地朝餘倩童叮囑道。
“好吧!”餘倩童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
說是別動,可她偏偏覺得,總有什麼東西在輕輕蠕動似的。也不知道是身下的這位方先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讓她覺得無比的尷尬,想要問,又不要意思問。
一時間,餘倩童只覺兩耳滾燙,心像是開火車一般,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先前在酒店裡時,方小宇爲她療傷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