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七十五 無限正義

蘇詠霖一句話問出,耶律元宜看着沒有別人說話,便站起了身子率先發言。

“陛下,臣以爲,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陛下所慮者,無非是克烈部與乞顏部覆滅之後,沒有他們的制衡,其餘諸部得以做大,所以最好的做法,無非是大明直接出手管理草原。

但是問題在於,眼下的大明諸事繁多,並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撐對草原的佔據和統治,黃河治理耗費大明大半精力,剩下的日常政務也是非常繁雜,直接出手管理草原,力有不逮。”

說着,耶律元宜看了看坐在一邊的林景春。

注意到耶律元宜的視線,林景春瞪了他一眼。

“看我幹什麼?沒錢!你們民政部今年的預算已經給過你們了,你還想怎樣?你又不修黃河!要那麼多錢幹什麼?草原是個大窟窿,填不滿,就算要填,也不是現在!”

林景春在最近的政務會議上因爲被多次要錢,搞得有點神經敏感了,看誰看他都感覺是想要問他要錢,於是他的反應就比較激烈。

最後那句話更是看着蘇詠霖說的,基本上就是說給蘇詠霖聽的。

看起來,他真的挺擔心蘇詠霖又對草原有想法,想要花大價錢經營草原,給大明朝增加一個怎麼填也填不滿的無底洞。

對此,蘇詠霖啞然失笑。

蘇詠霖一笑,其他大佬們也跟着笑了出來。

無他,林景春最近確實有點搞笑,看誰都像是要錢的,走到哪裡都捂着錢袋子,生怕有人從他口袋裡掏前走。

據說現在的朝廷各部門都有人打賭,賭的是哪個部門的大佬能從林景春手裡討到預定份額之外的錢,誰要是能討到,這個部門就在朝廷裡很有面子。

“我沒說要錢啊,林尚書,你也別太敏感了,我只是感嘆一下你當政不易。”

耶律元宜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開口道:“財政部顯然是拿不出更多的錢來了,沒有錢,就沒辦法經營草原,而且經營草原本身也是挺困難的事情,無論是過去的遼國,還是金國,都沒有直接治理草原,所用之手法,無非羈縻二字。”

蘇詠霖沉默了一會兒。

“元宜,你的意思是,大明也應該和遼國還有金國學習,用羈縻手段控制草原?”

“陛下聖明。”

耶律元宜開口道:“遼國和金國都無力直接控制偌大草原,但是通過對草原上諸多部落的扶持和打壓,他們都成功讓草原上沒有一個絕對強大的部落能夠號令羣雄。

只要沒有一個絕對強大的部落可以掌控局勢號令羣雄,草原就不可能威脅中原,過去草原之所以能夠威脅中原,無非是出現了統一的號令,如漢時的匈奴、鮮卑等。”

“嗯,繼續說。”

蘇詠霖點了點頭。

“遵旨。”

耶律元宜接着開口道:“臣以爲,要想讓草原不能威脅中原,只要做到四個字就可以。”

“哪四個字?”

“鋤強扶弱。”

耶律元宜一語既出,蘇詠霖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鋤強扶弱!哈哈哈哈哈哈……”

與會衆人也有不少人繃不住了,跟着大笑出聲。

耶律元宜自己也笑出了聲。

確實,挺搞笑的。

明明是爲了大明朝的利益,從而成爲草原上的攪屎棍,讓草原上始終不得安生,並且對於冒頭者施以無情的打擊,決不允許有人挑戰大明朝的統治地位,但是在耶律元宜的嘴裡,這件事情忽然變得正義起來。

看吶,鋤強扶弱,這四個字是多麼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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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四個字,大明國在未來所做的一切,對於草原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算是正義的,甚至是無限正義。

因爲我在鋤強扶弱,我在扶持弱者,我在打擊強者,我在做對的事情。

WWW✿ttκa n✿¢Ο 只要我能一直鋤強扶弱,只要我能永遠鋤強扶弱,那麼草原就永遠不會成爲威脅,並且我也是永遠正義的。

這當然很搞笑。

不過蘇詠霖也非常清楚,永遠強大是很難的,甚至可以說是不存在的,大明朝並沒有把握永遠鋤強扶弱而不會幫着草原養出蠱王。

反正金國人決定消滅塔塔兒部的時候,肯定沒想過會把鐵木真養成最後的蠱王。

反正李成樑決定養寇對抗朝廷的時候,肯定沒有想到會把努爾哈赤養成最終的蠱王。

養蠱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總有人自作聰明的認爲自己可以通過微操永遠控制局勢,總覺得這些棋子逃脫不了自己的五指山。

可他們也不是如來佛祖啊。

蘇詠霖覺得鋤強扶弱可以用,但只是權宜之計,是大明朝騰不出手全面介入草原治理時期的權宜之計,一旦騰出了手,就必須要把草原納入統治之中,徹底解決草原上的威脅。

至於方法……

蘇詠霖忽然想到了草原上的牛羊,想到了草原上畜牧的條件,想到了草原上的羊,然後思維跳躍到了英國的羊吃人圈地運動。

圈地運動發生的根源就是大航海帶來的世界聯通,使得英國成爲世界商貿中心,羊毛紡織業大大發展起來,市場價格一路攀升。

部分英國人看到了商機,於是開始圈地放牧養羊賺錢,數百年的時間裡,他們把英國一半的耕地變成牧場,大量農民破產失地無路可走,只能進入城市。

工業革命與破產農民轉化而來的無產階級工人隨之登上歷史舞臺,永久改變了歷史進程。

英國和明國不一樣,英國是爲了賺錢,而明國不僅爲了賺錢,也需要以此馴服草原,解除遊牧民族對本身的威脅用經濟手段。

對於大明朝來說,通過發展羊毛紡織業來拉動對草原的需求從而推動中原王朝向草原擴張勢力,這的確是合乎常理的一步棋。

這一條龍產業鏈如果打通,就能盤活全局。

但是蘇詠霖很快意識到這其中有一個嚴峻的問題。

羊毛紡織這種事情就和所有紡織行業的發展一樣,兩三千年前就開始起步了,中原地區一直都有羊毛紡織的技術,人們也不是不知道羊毛可以織造衣物。

但是問題不在於這裡,而在於效率。

通過傳統手工業的紡織技術用來紡織羊毛產物實在是效率太低了,最後就是價格高,變成了奢侈品,根本不足以推動產業升級,也不能形成一個大規模產業,產生大規模經濟效益,從而促使中原王朝永久佔領草原。

從收割羊毛到挑揀羊毛再到最後的紡織工序,在傳統看來,需要耗費的人力和時間都相當驚人,如果沒有技術上的革命和進步,不能實現羊毛紡織的量產和大降價,這一設想根本就是不可行的。

要是羊毛織物成爲奢侈品,那麼需求量只會被大大的限制,並不能改變中原和草原的經濟生態。

所以對現有的紡織機和技術進行改進,對整個羊毛紡織業進行技術革新,讓它不再是奢侈品和貴族專供,這纔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想到這裡,蘇詠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鋤強扶弱當然是有道理的,但是鋤強扶弱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耶律元宜點頭。

“自然,鋤強扶弱只是權宜之計,真正地解決還是要等黃河整修工程完工之後,朝廷財政充裕,能騰出手來,自然能以大軍北伐草原,徹底解決草原禍患。”

耶律元宜話音剛落,禮部左侍郎周江就站起來反駁。

“耶律尚書所言固然有道理,但是臣以爲這並不是最終解決之道。”

耶律元宜扭頭看向了周江,滿臉都是不愉快。

“周侍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北伐草原最爲暴烈者,無過於漢武,然而歷經漢武之後數代帝王之打擊,草原禍患解決了嗎?”

周江作爲山東系的人,素來看這羣契丹人不滿意,所以對他們沒有好臉色,從來也不會對他們說什麼好話。

耶律元宜知道周江的德行,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得冷峻。

“盛極一時的匈奴自此再也不能成爲中原之禍患,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

周江正色道:“匈奴的確衰退了,但是其後鮮卑勢力大成,烏丸緊隨其後,後漢爲之苦惱至極,邊疆糜爛,幾乎不可遏制,更爲後來五胡亂中華之濫觴!使得中原大地滿是腥羶!”

耶律元宜臉色驟變,在場的耶律成輝、耶律瑾、李寶成、米援等人都面色驟變。

他們都是外族人,不是漢人,都屬於外部族羣,周江此話,聽上去是在罵當時的五胡,可是放到現在的語境之下,明顯是指桑罵槐,指着他們一起罵了。

“周侍郎,慎言!”

耶律成輝素來以好的涵養著稱,所作所爲頗有古之大儒的風範,甚至有人說他儒雅的不像個契丹人,而眼下被周江指桑罵槐一頓指責,顯然也是心裡不痛快。

不過無所謂,雖然他的品級比周江要高,但是周江完全不在乎。

看不起就是看不起,不爽就是不爽,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奈我何?

“何爲慎言?我不過是在就事論事,您又有什麼見解嗎?我所說的,難道不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嗎?還是您覺得我說的不對?若是如此,請您斧正。”

周江微微一笑,耶律成輝一張臉頓時就黑了。

他發誓,他從沒有如今日這般憎恨周江,甚至還有點隱隱憎恨自己契丹人的身份。

同樣作爲外族人的臣子也用看待仇人的眼神看着周江,隱隱有些怒火高漲忍耐不了的跡象。

對周江的不滿和沒來由的自卑讓他們極爲惱火。

蘇詠霖看着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就要變成民族矛盾爭論大會了,那可不是今天的議題。

於是他便開口了。

“無論漢人,契丹人,還是渤海人,奚人,都是大明子民,都說一樣的話,寫一樣的字,穿一樣的衣服,讀一樣的書,吃一樣的食物,硬是要分出個彼此來,怕是糾纏不休了,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

皇帝親自下來打圓場,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就此作罷。

周江也很明智的沒有繼續借題發揮。

他向着蘇詠霖行禮道:“陛下,漢武爲北伐草原,使得天下疲敝,海內戶口減半,暴烈至此,還是不能降服草原,匈奴之後,又有鮮卑、烏丸,之後乃有五胡,由此可知,單純用兵,不能解決草原問題。”

耶律元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那你說說,怎麼才能徹底解決草原問題?把他們所有人都殺光?殺的乾乾淨淨?”

周江一臉無所謂。

“我只是在說耶律尚書的辦法不行,沒說要怎麼解決,若草原問題那麼容易就能解決,也不會遷延日久,直到今日還不能解決,我沒有那麼大的才能。”

“你……”

耶律元宜大怒,伸手指向周江:“你莫不是在戲弄我?只是反對我?”

“不敢。”

周江拱手行禮:“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在下才智有限,不能解決這個千古難題,還請耶律尚書不要怪罪。”

說完,他安然坐下,臉上滿是勝利者的得體微笑。

這倒是顯得面目猙獰的耶律元宜頗有些小丑的姿態。

丟了面子的耶律元宜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忍氣吞聲,憤憤不平的坐下。

外族系和山東系之間根深蒂固的過節和偏見是無法化解的,也沒有人能夠化解,燕雲系和元從系對此也沒有什麼看法,更不會想着去化解他們之間的矛盾。

蘇詠霖對於這種爭端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隱晦地提了一嘴。

“反對是可以的,沒有說不準反對,錯誤的事情必須要反對,否則就是不負責任,但是反對要麼言之有物,要麼能拿出更加切實可行的方略,不能爲了反對而反對,或者爲了些毫無必要的理由而反對,那不是議事,那是黨爭,諸君需要謹記。”

蘇詠霖淡淡的警告既是迴應,也是宣告,羣臣紛紛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至於會不會再犯,那就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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