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瀚被醫生推去了另外的一個病房,傷口縫了五針,包紮好了才離去。
“哥,剛剛那個人是不是瘋了,竟然拿刀扎自己的大腿!”宋思邁嚥了咽口水,依然有些難以置信。
宋羽凌也覺得奇怪,這個安哲瀚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今天居然會有這樣的舉動,就算是爲了兄弟,也不至於這樣,宋羽凌着實的想不通。
“沒事,你好好養病,其他的事情什麼也不用管!”宋羽凌拍了拍宋思邁的肩膀,安撫的說道。
“嗯。”宋思邁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的,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宋思邁也出了醫院,回了青城,畢竟是肺炎,還是需要休養一段日子的。
“哥,我頭疼,咱們能不能不學這些啊?”宋思邁看着書上的一個個公式,一條條定理,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我還沒說你呢,這些日子在學校是怎麼學的,怎麼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會!”宋羽凌皺着眉頭,有些不悅。
“好啦!我好好學還不行嘛!你別生氣了!”宋思邁湊到宋羽凌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雙手合十做拜託的樣子。
“還不快去!”宋羽凌看着宋思邁賣乖討好的樣子,怒氣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這個宋思邁,
“遵命!”宋思邁敬了一個非常不標準的軍禮,躥回桌子邊學習去了。
宋羽凌也在另一邊的桌子上處理文件,這個畫面看上去十分的溫馨和諧。
宋思邁在家休養了一週,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學校。”宋羽凌掀了被子,把躲在裡面的宋思邁給揪了出來。
“我不想去!宋先生,你就饒了我吧!”宋思邁抱着宋羽凌的大腿做哀嚎狀。
“宋、思、邁!”宋羽凌一字一頓的說。
“我去,我去還不行嘛!”宋思邁立刻繳械投降,乖乖的跟着宋羽凌上了車。
沿途的風景很美,現在正是晚秋,樹上的葉子漸漸的黃了,有些已經隨風慢慢的飄落了,宋思邁看着看着就有點憂傷,自己還正是這樣即將離別的情形,不自覺的吟出了離別的詩句,“多情自古傷離別,楊柳岸曉風殘月!哥,我真的好傷感!”
宋羽凌無力的瞟了宋思邁一眼,“今宵酒醒何處下面一句是什麼?”
宋思邁開始碎碎念念,“今宵酒醒何處,今宵酒醒何處……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對不對?”剛問完對不對,宋思邁自己又覺得不對勁了,“咦?這今宵酒醒何處後面是楊柳岸曉風殘月,多情自古傷離別後面也是楊柳岸曉風殘月,有意思,我猜古代肯定到處都是楊柳岸曉風殘月,要不怎麼大家都看得到呢!”
宋羽凌已經默默淚了,這就是他費心費力培養出來的棟樑,用一個成語就能概括了宋思邁的全部,那就是慘不忍睹。
宋思邁看着車窗外,都是同樣的路,同樣的樹,慢慢的視覺疲勞睡着了,等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口水都要留到脖子上了,宋羽凌輕輕的搖了搖宋思邁,“到了。”語氣輕柔。
“啊?哦!”宋思邁起身就要往外走,誰知被安全帶給彈了回去。
“等等!”宋羽凌出聲,修長的手指已經幫宋思邁解開了安全帶,這個動作他都做了無數遍了,現在早就成了習慣,如果有一天座位邊空了,那他又能再去拍誰的腦袋,低斥誰的粗心大意,不長記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