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坐在冷熠澤的車上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坐墊下面有針嗎?”冷熠澤瞥了安夏一眼,來來回回換了好幾個坐姿,每個姿勢維持不到兩分鐘,簡直把如坐鍼氈這個成語演得活靈活現的。
“……”安夏白了冷熠澤一眼,道,“前面停一下,我想坐後面去。”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莫名其妙的吻,安夏就渾身不自在,一看見冷熠澤那張臉,腦子裡只剩下尷尬兩個字。
“開車的沒意見,坐車的倒有一肚子意見了。”冷熠澤勾脣,挑眉,“安老師,你大概沒有弄清楚現在的情況,要求不要太多,否則我把你半路放下,你就該哭了。”
“……”安夏微微扯了扯脣角,“你少威脅我,我又不是隻有你這臺車能坐。”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可安夏到底有些沒底氣,喬熹在她當然不用怕,問題就壞在白陶也在。
她可不敢保證,如果她現在從冷熠澤的車上下去,能不能上得了喬熹、白陶和陳嘉餚那輛車。
冷熠澤觀察了一下安夏的表情,輕笑一聲,道:“你可能忘了,那輛車依舊在我的名下,雖然我將他贈予了我弟弟,但是沒有過戶,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那依舊算我的所有物。所以,安老師,這兩輛車都是我的。”
“……”行,你車多,你是爺!
安夏看向冷熠澤,擠出一個十分虛假的笑容,對着冷熠澤:“是是是,冷總,我表示能坐您的車,和您度過這愉快的三個小時是我的榮幸,我感覺萬分的喜悅,簡直無法言表。”
“你已經表達出來了。”冷熠澤好笑地看着安夏,“不用太感謝我,我只是順路。”
“……”安夏內心幾乎在咆哮,真的沒有想要感謝你,這都是被逼的!
……
陳嘉餚從上車開始,手裡就一直拿着一柄小的梳妝鏡,隔幾分鐘照一下,每照一次要花掉幾分鐘。
“你這是想幹什麼?”喬熹一陣無語,實在是忍受不了,才道,“這鏡子也不會說話,也不會告訴你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你這照鏡子的頻率是不是太誇張了一點?”
“我得時刻保持着我的妝容和髮型,這很重要。”陳嘉餚道,“萬一我一下車就看見閻戰了怎麼辦?”
“……”喬熹哭笑不得,“你放心,我保證,在你見到閻戰之前,你絕對有時間好好打扮。”
一陣鈴聲從陳嘉餚的包裡傳了出來,喬熹忙將陳嘉餚手裡的鏡子搶下,道:“你電話響了,接電話,這鏡子先放我這裡。”
陳嘉餚將包打開,掏出手機,接起電話放到耳邊:“喂,木木?”
電話那頭是陳嘉餚的經紀人木木,木木問:“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路上。”陳嘉餚道。
聽到陳家崖的話,木木聲音充滿了喜悅,忙道:“回來了就好,我還怕你趕不回來呢!”
“明天有通告,我知道,我不會錯過時間的。”陳嘉餚道。
“不是,不是要跟你說那個。”木木道,“我跟你說,這邊有一個很重要的活動,下午兩點鐘,我把地址發給你,你一會兒直接到這裡來,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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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