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穆鈺霖開着車去海邊的道路,並且不斷加速,在海邊寬敞的道路不斷狂飆,他現在十分的生氣,爲什麼半路會殺出一個白亦凡出來。
穆鈺霖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大的虧,當時的白亦凡簡直就是以本傷人,穆鈺霖在馬路上不斷的思索,他覺得白亦凡突然的出現,一定不是偶然。
事情不對勁,怎麼會剛好約在同一天了,難不成公司有內奸?穆鈺霖突然想到這些,便急忙掉頭,開車飛向公司。
在穆鈺霖的跑車面前,速度就是一切的王道,穆鈺霖不到三十分鐘就從海邊回到了公司。
他一想到公司可能出現內奸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難看的似乎想殺人一樣,只見他怒氣衝衝的來到公司,那些部門經理看見了也不敢打招呼,生怕惹禍上身。
他們以爲今年的業績不好,穆鈺霖纔會如此生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就暗暗的低下頭繼續工作,假裝看不見穆鈺霖一樣。
正當穆鈺霖急衝衝的走在他專屬的辦公室前,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哎呀。”小蘇被穆鈺霖撞的往後退了兩步,把手中的文件和手機都弄掉在了地上。
“沒事吧。”穆鈺霖一臉冷淡的看着小蘇問道。
“沒,沒事。”小蘇連忙撿起手中的文件對着穆鈺霖說道。
“你的手機還在地上呢。”穆鈺霖指了指地上的手機,依然冷淡的對着小蘇說道。
小蘇見狀連忙撿起手機,只見小蘇此時的手機屏幕還是亮着的,穆鈺霖斜眼看了一下,卻發現,手機上顯示着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彷彿是寫着陳氏集團秘書的電話,穆鈺霖心中懷疑,便對着小蘇命令道:“把手機給我。”
“啊?怎,怎麼啦,穆總。”小蘇有些慌亂的看着穆鈺霖回道。
“我說,把手機給我!”穆鈺霖此時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衝着小蘇怒吼道。
小蘇抵擋不住壓力,便弱弱的伸手,把手機遞給了穆鈺霖。
穆鈺霖拿起手機,就打開短信的功能,果然,他在裡面看到了這麼一條信息“陳氏集團秘書的電話,明天中午秘書與穆鈺霖約在遠洋酒店的餐廳會面,勿回。”
此時穆鈺霖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了,真的有內奸!
“說,這是怎麼一回事!”穆鈺霖拿起手機對着小蘇吼道。
“這......”小蘇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是不敢面對這穆鈺霖。
“快說,你難道像我報商業罪案嗎?我可沒什麼耐心。”穆鈺霖對着小蘇皺着眉頭吼道,他知道這種事小蘇一個人是不敢做的,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穆總,我......我不知道。”小蘇依然有些害怕,繼續對着穆鈺霖支支吾吾的。
“是嗎?那我只好報警了,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穆鈺霖語氣冰冷的對着小蘇說道。
“不,不要啊,穆總,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把手機借給了瑤瑤姐一下,今天我就才行,短信裡有這個。”小蘇有些委屈的說道,眼睛裡還滴出了兩滴淚水,看上去十分無辜。
“你是說把手機借給了凌瑤?”穆鈺霖再次向小蘇確認到,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有些答案了,昨天小蘇就去找凌瑤,種種線索串起來,這件事,和凌瑤跑不了干係。
“嗯。”小蘇弱弱的回了一句。
穆鈺霖聽到後便十分生氣,這種情緒又夾帶着一絲失望,想不到凌瑤還在出賣着他。
隨後穆鈺霖怒氣衝衝的就離開了公司。
小蘇在後面看着穆鈺霖怒髮衝冠的離去,突然就用手擦了一下眼淚,隨即露出一種得意的笑容。
昨天小蘇就知道凌瑤肯定有問題,她回到家後,連忙不停的翻手機,看看凌瑤到底做了什麼,誰知道,在短信的垃圾箱裡,被她找到一條刪除的短信,隨即小蘇就把這條短信給恢復了。
今天已經猜到穆鈺霖的談判肯定不順利,回到公司後一定會起疑心,所以小蘇將計就計,故意碰上了穆鈺霖,還給穆鈺霖看到這個手機的短信。
“凌瑤,我看你這下子怎麼辦。”小蘇一臉的得意的冷笑說道,隨即她便繼續回到工作的位置,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穆鈺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開着車,加速的回到了家裡,把車停在門口後便氣沖沖的推門而進。
此時,凌瑤正與王管家和希爾在餐桌上愉快的享用下午茶,幾個人談笑風生的樣子正好被穆鈺霖看見。
穆鈺霖心中的怒火也就更加的旺盛了。
“你們在幹什麼!”穆鈺霖氣沖沖的吼了一句。
王管家與希爾看見穆鈺霖回來後,便驚訝的連忙起身。
“凌瑤,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居然和她們一起吃飯?你太太的身份呢!”穆鈺霖生氣的對着凌瑤吼道。
“我喜歡。”凌瑤淡淡的對着穆鈺霖說了一句,彷彿不把穆鈺霖的話放在心上。
“好,既然你那麼不識好歹對吧,那就別怪我。”穆鈺霖對着凌瑤怒吼了一句後,隨即就走過去,把凌瑤從位置上扯了出來,然後強行將凌瑤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去。
王管家與希爾看見也不敢多發出一句聲音。
“穆鈺霖,你幹嘛!放開我!”凌瑤不斷的掙扎喊道。
“你應該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穆鈺霖生氣的對着凌瑤反問了一句。
“我不就是與她們一起吃了個下午茶嗎,你至於這樣嗎?”凌瑤裝作無辜的對着穆鈺霖回到。
“你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我對你真的很失望。”穆鈺霖語氣的冰冷的對着凌瑤說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凌瑤依然有些不解的說道。
“今天我看見白亦凡了,想不到你還有本事通知他,是我看漏了眼。”穆鈺霖此時已經走到了凌瑤的房間,把凌瑤狠狠的摔在牀上對着她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凌瑤驚訝的望着穆鈺霖。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穆鈺霖此時的神情已經冰冷到了極點,對着凌瑤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