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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不知道大哥來呀,桌子也不知道搬走,你看看我的車。”說完又一巴掌甩在他的後腦勺上。那小弟嚇得也不敢吭聲,低着頭挨着訓。
自稱老大的男人又彎腰滿臉難過的表情撫摸着自己的愛車。
捱打小弟見王曄依然喝的上勁,一巴掌甩在王曄後腦勺上。“你他媽的還沒喝夠,沒見南水街炳哥來找你事麼?你他媽還喝!”說完又一巴掌甩在王曄頭上。打得王曄差點讓一口酒給噎死。
“找事,找事!”老大邊說邊抽他的小弟。“我他媽像找事的人麼?我跟你說過多少遍,老子是非職業的保鏢!只爲保護需要保護的人,不會找人事的!”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的抽着他的小弟。
王曄本來喝的暈暈乎乎的,被人兩巴掌打的酒醒了一半,站起來盯着自稱老大的人。“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老大劃拉下眉毛,對王曄說:“我是這南水街的老大,他們都叫我炳哥。”拉過一人道:“這個人你認識不,他是我小弟,前幾天被你打了,今天真是狹路相逢呀。讓我們在這裡遇見你!”
王曄一聽還狹路相逢呢,有點不耐煩的道:“那有如何?”看看他拉過來的小弟,沒什麼印象。
“你說如何,道上規矩,有仇不報非君子!”
“我只聽說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王曄邊拿着肉串吃着邊說。
“管他如何,今天你要給我兄弟一個交代。”炳哥怒道。“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客氣如何,不客氣如何?”王曄問他。
“識相的給我小弟低頭認錯,傷殘費你掏了咱們就兩清。如果不然就別怪我們動手了。”炳哥低沉有力的字字咬了出來。
王曄輕輕哼了一聲,端起酒杯喝起酒。
他這一動作引起衆小弟的不滿。“老大跟他囉嗦什麼,上去做了他不就得了。
炳哥也不理自己小弟的叫囂,對王曄說:“以前你可能也沒見過黑社會,我們黑社會也不是什麼壞人,只是組織起來反抗那些欺負我的壞人而已,大家都是男人,可能你面子上過不去,但是今天你必須給我小弟道歉,我給你時間考慮。”拉過一張凳子,坐在王曄面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羊蠍子啃開了。
“要不要喝一杯?”王曄問他。
“不了我一會還得開車呢。”炳哥嘴裡啃着東西,搖搖頭。
王曄也拉過張凳子坐下,叨着魚吃着。
衆小弟你看我,我看看,這像來打架的麼?雖說像談判,他一個人跟他談個毛呀!但是礙於老大沒有發話,衆小弟都只能等着。
“老闆,再來50串羊肉串。”炳哥對燒烤攤老闆喊道。
老闆不願意過來,被一小弟拿棍子威脅着端着東西出來了。
“記他賬上。”炳哥伸手抓過一把肉串,指指王曄對老闆道。
老闆看看他看看王曄,也不敢說什麼,轉身進店裡了。
倆人吃了好大一會兒,小弟們早等的不耐煩了,都低聲的抱怨着。炳哥肉也吃的差不多了,抹抹嘴,問王曄:“吃好沒?”
王曄也消滅完手裡最後一根肉串,說:“差不多了,有七成飽了。”拍拍肚子。
“那我說的考慮清楚了吧。”炳哥對王曄相當客氣,他最欣賞的就是有骨氣的男人,在他看來王曄相當有骨氣,這麼多人圍着他,他都能如此平淡。不想有些小白臉,一見要捱打了,嚇的哭爹喊孃的!
“讓我給他道歉萬萬是不可能的。如果可以的話,爲什麼不能就算了?我當初也爲了打他們進看守所住了幾天!”王曄見他如此客氣,也知他是性情中人,當下也相當客氣。
“我需要給兄弟們個交代,不然我以後如何帶領他們。”炳哥也搖搖頭,顯得有些可惜。
“那就沒什麼可說的,讓我看看你們怎麼對我不客氣吧。”王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沒辦法了,兄弟們......”上字還沒說出口,被王曄一腳踹翻在地。王曄又拿起肉串的籤子扎進了離得最近的小弟的大腿上,扎的小弟嗷嗷直叫。
炳哥剛剛吃飽,被王曄猛地踹的差點背過氣去。心裡這個氣呀,這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說都不說一聲就突然動手,絕非君子所爲。當下對衆小弟喊道:“上、上、上,給我往死里弄。”站起來捂着肚子,往自己的車走去。
王曄躲過一人甩過來的棍子,抓起一張桌子就掄起來了,把小弟們都給逼退。他是聰明人,知道先下手爲強,也知道自己只有一個人,那就擒賊先擒王。把衆小弟們逼退後,舉起桌子雜向炳哥,直接把炳哥給扣地上了。想要衝上去撈住他,但是卻被一小弟砍來的一刀給阻止了。拿凳子擋住一刀卻被一小弟一棍子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想要發作,但是他們有十幾人,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奮力抵擋。一小會兒功夫就被抽上好幾棍子。
炳哥在一小弟的幫助下艱難的爬起來,破口大罵:“你個狗日的,老子跟你沒完,給我弄死他,我郭炳南對天發誓,弄不死你我就不姓郭。”隨手把一小弟推上,衝進車裡啓動汽車,然後對着小弟們吼道:“把他給我往死了打。”駕車跑了。
王曄見他跑了,也知道無法擒賊王了,繼續閃躲他們招呼過來的武器,吼道:“讓老子來會會你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抄起凳子橫在胸前,準備與他們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