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到身邊,火兮也沒有反抗,眼下是個是非之境,有人替她出頭自然是好的,她也樂得清閒。
雲落塵皺了皺眉,看到被姬梵歌緊握住手的火兮,他臉色已有不善:“世人如何評價朕就無需聖醫操心了,至於你口中的人妻,她是護國將軍府的凌夕郡主,更是命定的皇后人選,如今朕已登位,她自然就是朕的髮妻。”
若不是爲了能夠與她廝守,他又如何能夠狠得下心弒父奪位?雖然是機關算盡,卻還是難免出了些紕漏,讓其他幾位皇子發現了秘密,自然,發現秘密的皇子們也都被他毀屍滅跡,這纔有了今日的風光無限,若到頭來終究得不到她,那他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姬梵歌涼涼一笑,一把扯過身旁站着的火兮,火兮一個不防,險些驚呼出聲,待她反應過來發生何事之時,她整個身子都被人緊緊摟在懷中,而她,則被迫坐到了他身上,那人還霸氣宣言:“她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凌夕郡主本座不知,但她是本座的妻子,這點毋庸置疑。”夢入孤星
譁!衆人先是驚愕萬分,後又轉爲驚恐不安,最終都低下頭找眼珠子去。
一位是受萬人敬仰,涉足三國的聖醫大人,一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一句話都可以要了他們腦袋的狠角色,得罪誰都是死路一條,還是裝作沒看到最好,畢竟,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火兮心中不爽,憑什麼這個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她怕麻煩,可也用不着詆譭自己到這般徹底來脫身,依她看,這男人就是居心不良,或者是一時太過無聊,纔想着拿她來打發時間,總之是一肚子壞水就是了。男歡女愛
掙扎了幾下,不僅沒能掙開他的鉗制,甚至還有越抱越緊的趨勢,她怒瞪了他一眼:“放開我!我又何時成了你的妻子了?”他若敢再提什麼同牀共枕之事,她絕對會要他好看。
想到此,她低頭看了看某處,眼中閃過一抹惡毒:再不濟,我也要弄得你斷子絕孫一次!
姬梵歌看似隨意的將她摟在了懷中,實則他也沒用多大力氣,只是火兮如今實力太弱,無法脫困而已。
冷了幾天的臉終於迸出了些笑容,卻也只是針對懷中的女子而已,伸手解下腰間的香囊,道:“你還記得這個麼?”說完還一臉的興致盎然,靜靜的等待着她的回答。妾本下堂:帶着萌寶嫁侯爺
火兮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他此時拿這個兇物出來做什麼,難道是想提醒自己當日乾的蠢事?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記得,這是我送你的,爲了……”爲了感謝你的引路之恩,可是話未說完就被人打斷。
姬梵歌笑道:“記得就好。”在火兮雲裡霧裡的時候,他又擡頭看向雲落塵,眼中笑意不再,滿是譏諷:“這下你們該是看清楚了罷,她此生註定是本座的妻,若還有人敢再多言一個字,那麼本座會讓他血濺當場,但信與否,本座干預不了,爾等可以嘗試嘗試,看看本座是否說得出做得到。”
他話說得輕描淡寫,聞者卻是毛骨悚然,除去火兮這個外來人,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經血洗三國皇宮的‘豐功偉績’,自是不敢挑戰他的權威,又不是嫌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