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淺當衆扇了赫連棋兩耳光,赫連姍頓感壓在心間多年的鬱郁之氣散去了許多,大快人心!
赫連棋發現這次他的牙居然被打掉了兩顆,滿嘴的血,忍不住擡頭說:“你不要以爲自己是靈帝就能在我們赫連家囂張,我們赫連家也不缺靈帝。”
“是嗎?那不如將你們赫連家的靈帝請出來,我們好好的辯一辯是非。”
虞清淺嘲諷的笑笑:“我倒是想問問他,赫連家主連亡妻的嫁妝都要私吞,有什麼資格當家主,是不是赫連家的高層眼睛都全瞎了。”
她的一句話等於得罪了赫連家的所有高層。
其他隨同赫連棋出門的家族高層只覺得面紅耳赤,這個靈帝修爲的女人是在明晃晃的打他們的臉啊!
也有當年不少根本不贊同赫連棋當家主的人,反而多出了一種糾結複雜的快意。
看吧,當年不聽他們的,現在爲了點嫁妝鬧得如此難看,其他家的家主會嗎?
“我們赫連家高層的眼睛有沒有瞎就不用這位道友操心了。”一道深沉的男音從赫連家族宅邸傳來,帶着一股磅礴的氣息,顯然是靈帝修爲的強者。
虞清淺根本不在意,環抱着手笑笑:“這位赫連家的道友是認同赫連家主私吞亡妻的嫁妝了?這一點恕我不敢苟同。”
“赫連姍是我的朋友,屬於她的東西赫連家一分都不能少,不屬於她的東西,她也不稀罕多要一分。”赫連家的靈帝出聲,虞清淺卻依舊強勢十足。
“我並沒有說認同私吞亡妻嫁妝一事,他到底有沒有私吞嫁妝還不一定,這位道友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那聲音繼續傳出:“不如道友先進赫連家喝一杯靈茶,稍作歇息,等赫連棋去清點一二再說。”這是緩兵之計。
“若是沒有私吞何必如此推脫?進去喝茶有什麼意思?我們要的就是當着衆人的面做一個和赫連家恩斷義絕的見證。”
虞清淺纔不信赫連家族的靈帝會那麼好心,請喝茶是假,拖延時間打歪主意纔是真的。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了赫連府邸的大門口,他面色帶着厲色,“哼,一名才晉級沒多久的靈帝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囂張,別給臉不要臉。”
虞清淺挑挑眉,“老傢伙,難怪赫連棋這個家主小氣又無恥,感情是跟你這位老祖宗學的啊!”
“休要再胡言亂語,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了。”赫連老祖是真的怒了,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了。
一個新晉靈帝而已,他根本不在意。
“是嗎?那就儘管對我不客氣吧。”虞清淺挑釁的撇撇嘴。
赫連老祖被她的眼神挑釁得徹底動怒了,也想趕快處理了這件事情,否則對赫連家的聲譽有損,於是對着虞清淺的頭頂處拍了一巴掌。
虞清淺冷笑一聲:“我還以爲你這個老傢伙多厲害呢,原來只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啊!”
她隨意晃了晃手腕,一條青綠色的細繩飛了出去,瞬間織成一張大網,硬生生的將赫連老祖拍下的巴掌阻攔。
隨即她對着那張大網點了點,不死藤化作的大網猛的彈了彈,之前那道帶着靈帝強勢一擊的巴掌竟然反彈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