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席也是極爲聰明的人,見滕夜拿着香囊聞露出無奈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
“這香囊有問題?”他急忙問。
滕夜將香囊直接繫到自己的腰帶上,“香囊本身沒問題,可是聞多了之後營地裡的族人嗅覺也將不會再有那麼敏銳,因此他們聞不出來營地內到底有沒有奇特的氣味是正常的。”
“你們的防心在她面前也太低了。”
謝席隨意一想也明白了滕夜的意思,他們被大魔王來回這麼折騰,一會臭一會空氣清新的,嗅覺難免會降低,加上這香囊本身就帶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自然掩蓋了其他的味道。
那個女人看着囂張跋扈,沒想到心思居然那麼細膩,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啊!
隨即才反應過來滕夜將自己的香囊掛在了身上,“既然這香囊會影響嗅覺,你幹嘛還掛在身上?”
“我本來嗅覺就不突出,影不影響關係不大,四周的味道不好聞,我借你的香囊用下。”滕夜淡淡的道,語氣中帶着幾分強勢之意。
謝席抽了抽嘴角,之前還說他們的防心降低了,滕夜自己還不是受不了這股臭味。
而且爲什麼搶他的香囊,這可是他花了五百萬中品靈髓買來的,滕夜一拿走那股刺鼻的腐臭又在鼻尖飄來飄去。
“你要搶也去搶別人的,或者花靈髓去找虞清淺買唄,搶我的幹什麼?”謝席想要伸手將香囊搶回來,卻被滕夜冷眼一瞥停住了動作。
對啊!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滕夜在滕王府的身份,卻忘了這人真正的身份,又怎麼是他能忤逆的。
謝席深吸一口氣,“算了,我重新去找大魔王買一個吧,也不知道這該死的植紋禁制要什麼時候纔會再次沉寂消失。”
滕夜開口回答了他這個問題,“大約還有兩個月左右。”
“你怎麼知道?”謝席詫異的問。
滕夜笑了一聲,“你別忘了我最擅長的是什麼。”
隨即頗有深意的看着謝席,“這次再見,你不單隻防心變低了,靈智彷彿也低了不少。”
謝席無語的伸手揉了揉眉心,“我完全說被那個女人玩的。”
自從在這裡安營紮寨大魔王來後,他們就沒有那天真正平靜輕鬆過。
“現在奇特的味道聞不出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他又側頭看向滕夜問。
“要不忍着,要不去向那個女人買藥粉,你們自己選一個吧,我反正不需要。”滕夜淡淡的聳聳肩。
謝席一噎,這個男人果然依舊還是那般的無情多變,他湊近滕夜低聲道:“別忘了你真正的身份,這些將來有可能會成爲你的子民和士兵。”
滕夜似笑非笑,“你都說只是有可能了,這樣的煩惱不如先交給我那三位兄弟去頭疼下吧,我更感興趣的可不是這個。”
他現在感興趣的是那個已經離開的變態女人。
滕夜摸了摸下巴,眸底隱藏着嗜血的情緒涌動,對海族其他人的生死並不在意,只是想着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
他雖然喜歡那女人的性子,但長相也至少也要看的過去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