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隻在場的弟子愣住了,在草屋中的三人也微愣了下。
虞長風聽完虞清淺直白囂張的話後,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
“我終於後繼有人了!”這是他最大的感觸。
兒子和孫子的性子和他大相徑庭,可這曾孫女卻簡直和他是一個模子裡映出來的一樣。
做事就得這樣狠辣,讓那些敢打自己主意的人知道,你們別惹到我頭上,否則絕對玩得你們生不如死。
童淵看完畫面裡的情景時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更多的是臉黑。
他們玄幽谷的弟子未免也太丟人了,被人這樣擺放到明面上殺雞儆猴,這次的三道交流大會,他們玄幽谷一開始就變成了笑話。
不過他也並未因此恨上虞清淺,反而對她越發的欣賞,這纔有他們魔道之風啊!怎麼就那麼墮落要去正道那邊去呢?
還有這用毒的手法,行事作風的毒辣,挖坑設計人全部家當的計謀,明明是他們玄幽谷的風範啊!
魔道其實很多時候行事作風比正道更隨心,要是換成正道的人被整得這麼慘,估計那些高層剝了虞清淺皮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童淵欣賞歸欣賞,立場還是非常堅定的,“小丫頭這招也太狠了,這次我們玄幽谷的臉真是丟大發了。”
如果不是虞長風這個魔星坐鎮,他也許都會忍不住背後教訓那個同樣是魔星的小丫頭一二,變成被打臉的一方,他的臉也會有點痛的,還很憋屈。
虞長風滿面春風笑容,“這樣纔像是我的血脈,你們玄幽谷之前早就引起了其他門派弟子的公憤,就算沒有我家小淺淺出頭,你們這次也別想不丟臉。”
“更何況可是你們玄幽谷弟子先算計我家小淺淺的,她這只是正當反擊而已,誰讓你們谷中出來的這隻雞那麼慫。”虞長風挑挑眉。
“……”童淵麪皮一抽,什麼叫那隻雞?這廝還蹬鼻子上臉了。
“哼,看着吧,她這樣做雖然會讓我們谷中的一部分弟子退縮,可卻也會激起更多內門精英天驕的血性,之後的交流會找茬的小丫頭的人不會少。”童淵說的是實話。
不過他也反駁不了虞長風的話,畢竟確實是本谷的弟子算計人再先,被人家這樣反擊打臉也是自己無能罷了。
草屋中,那名眸光猶如浩瀚星空般深邃的少年微微一笑:“這樣的結果怕纔是那小丫頭最巴之不得發生的吧。”
今天這一齣戲,明顯是那個小丫頭故意這樣反擊的,不單隻打臉了算計她的人,也讓她玩毒解毒厲害的形象深入人心。
更重要的是,他發現小丫頭不單隻盯上了玄幽谷的毒花毒草,還盯上了那些毒蟲毒物。
可她的性子雖然魔性但卻很坦蕩,不會去谷中盜取或者讓虞長風再開口爭取,而是用這樣的手段激起谷中更多的弟子找茬。
那樣她只要每次都反擊,想必就能收集到更多的毒蟲和毒物,還順帶得到了年份不差的毒花毒草和靈髓,什麼都賺到了,何樂而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