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煙帶着夜風跟陸菲來到了她最喜歡的一個包間,並且還吩咐兩個手下在外面守着。
這個包間不大,但是佈置的還算雅緻,平時這個包間並不對外開放,算的上是她私人的一個包廂,累了,在這裡歇一會,心情不好時,在這裡喝酒或者唱K。
“聽菲菲說你們好像被人跟蹤了,到底怎麼回事?”因爲剛剛陸菲太急,沒來得及跟韓玉煙過多的解釋,所以,韓玉煙到現在還不太清楚狀況,進到包廂,便急迫的向夜風問道。
夜風並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黃鶴樓,抽出一支菸點上,這才徐徐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跟菲菲在一條夜市的一個大排檔吃法,坐在不遠處的四個人說話有點難聽,所以我就直接將他們給收拾了,走的時候,我總覺得後面有尾巴,心裡有些不安,就留了個心眼,所以我和菲菲到了‘紅玫瑰’讓你叫人看着,事情就是這樣。”
夜風說的無比輕鬆,好像這件事情微不足道一樣,韓玉煙聽後並沒有爲夜風太過擔心,因爲夜風現在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就說明夜風在打架的時候並沒有受傷,竟然沒有受傷她還有說明好擔心的呢?
不過,這十多天夜風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本來她心中在暗自生氣,她心中肯定,夜風絕對是在躲着她,否則,爲什麼有空給陸菲打電話,都不給自己打電話?
夜風有心躲着她,是沒錯,但是至於他打電話給陸菲這是絕對沒有的事,因爲他現在女人多了,所以沒什麼事情的話,都是女人打電話給他,除非哪天他實在是閒得無聊,纔會跟女人打電話聊天。
可是,很遺憾,他這段時間都不怎麼閒,所以他根本沒空打電話跟女人閒聊。
韓玉煙眉目一揚,帶有挖苦的意味說道:“二哥好閒情啊,吃個飯都跟人打起架來,還有,這十多天來你爲什麼躲着我?”
夜風算是明白了,韓玉煙在生自己的氣,所以他故意裝傻的問道:“我躲着你?我爲什麼要躲着你?這半個月來我在長沙辦事,我記得這事我跟菲菲說過,不信,你問菲菲,我人一直在長沙,由於受傷,早幾天纔回來的。”
菲菲點頭,幫着夜風說道:“是啊,玉煙姐,夜風他這次回來昏迷了兩天。”
“又受傷了?”韓玉煙心中有些疑惑,但是看到陸菲給她使了一個眼神點了點頭,她便知道夜風這話應該不假,不過,她現在心中十分好奇,夜風現在到底在做一些什麼,爲什麼三天兩頭的受傷?
而且,受傷還這般嚴重,這裡面實在透着古怪。
“怎麼好端端的又受傷了?不會又是爲了女人吧?還有,你身上都帶有重傷,今天還跟人打架?你不要命啦。”後面的話明顯少許的氣憤,不難聽出有關心的意味在裡面。
夜風有些憋屈,心道:感情我好像專門爲女人打架而受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