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
出賣?
不,這不是出賣,這是爲了保護自己。
“操,我那兄弟,認準就是你們幾個,你現在隨便說出幾個人來,叫我怎麼相信?你當我是傻子。”李軍要找麻煩,那管你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
在李軍認爲,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我也當是假,最起碼,你先讓我出口氣再說。
沒別的,你叫人盯着我,還想將我堵截,單是這一點,我今天就不能便宜你。
“我敢跟他們對質,我們幾個絕對沒有動手。”
“沒動手?”李軍笑了笑,帶着玩味的眼神看着雷鳴,說道:“我知道你們沒動手,你動的是刀麼,很可惜,這次我們出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刀。”
雷鳴心裡怨啦,心道:你這人怎麼強詞奪辯呢?
可是儘管這樣,雷鳴的臉上絲毫不敢表現出不快,在畫室的時候,就因爲自己語氣不善,結果,被一腳踹翻在地——
周海,就因爲不甘被褥,奮起反抗,結果,現在還在地上呻吟。
這羣人是講理的麼?
不是,他們則是認爲拳頭硬纔是道理。
“這事,雖然我們參與,但是我們真的沒有動手,不信,你可以叫你的兄弟來認人。”不管怎麼樣,雷鳴只有一口咬定這事與自己無關。
李軍聽着雷鳴的辯解,心中一煩,也懶得在這件事上太過糾纏,再次問道:“好,這件事可以先不說,我的小弟昨天打電話告訴我,在我剛走不久後,你帶了不少人到了遊戲廳,是找我麻煩,對吧?”
雷鳴心一沉,他怕的就是這件事!
如果李軍在這件事上找他麻煩,他還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派人盯梢,帶人找麻煩那可都是他。
該死的,遊戲廳怎麼會有他的小弟?
“想起來了?我就說嗎,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這麼快就忘記的。”
這時,李軍從褲腰帶上摸出匕首,刀鋒閃着冷冷的寒光,讓雷鳴看着心中一陣發毛,呢可是匕首,鋒利的匕首,雖然,捅一下不會死人,但是,那絕對會很痛、很痛的。
他嚥了咽口水,他害怕了,他不知道李軍要做什麼。
狡辯、否認?
現在這個樣子還有用麼?說不定還會招來橫禍,雷鳴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爽快的承認道:“沒錯,昨天晚上是我帶着人去找你麻煩,可是我也被逼的,包括砍傷你兄弟的那件事都是黃毛逼我做的,他在天馬這一帶很有勢力,那天在天馬你們將他們羣毆了,他們心裡十分的不爽,發誓,一定要報復,逼着我們找人,我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