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在衆多人背後,恰好有一雙眼睛,看到了唐駿那有些奇怪的動作。
這個青年正是伍全,曾經被夜風扁了一頓的伍全。
這人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主,而且還屬於牆頭草類型,俗話說的軟骨頭,就是指他這樣的人。
他也是無意中看到這一切,不過,他並不知道唐駿做了什麼,因爲,這一切,唐駿做的實在太隱蔽了,除了動作有些怪異,臉上還心虛的到處亂瞄,伍全在心裡感覺這個唐駿沒幹什麼好事。
不過,有可能是唐駿這傢伙剛剛某些地方不舒服吧,有時候男人那個地方經常不聽話,特別是在看到美女之後。
如此想着,伍全也就沒有在意了。
胡豔玲出了金色年華之後,似乎覺得將白琬淇一個人留在那裡不妥,想到夜風的囑託,她心裡也有點放心不下,這才,一邊攔着出租車,一邊撥打着夜風的電話。
可是那邊傳來的卻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無法,她只能撥打羅冒的電話號碼。
此時的羅冒正在和強子、阿三在金色年華樓下喝着酒,正高興着呢,突然接到自己這個有點野蠻傾向表姐的電話,心裡是不情不願的,不過,他還是接聽了。
“喂,小玲玲,有什麼事麼?”
小玲玲?
對,羅冒一向都是這樣叫的,想要他叫胡豔玲爲表姐?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不過,這貌似不可能。
像劉軍這個表哥,他都是叫‘表弟’的,雖然自己年齡小,但是也不能吃虧不是。
事情緊急,胡豔玲也顧不上跟自己這個表弟閒扯了,直接說道:“我現在有事,先離開了,現在白琬淇一個人和班上的那羣人待在一起,而且她喝了點酒,你趕緊叫夜風來接她,聽明白了沒有,小冒冒?”
“我現在在酒吧喝酒呢,而且,二哥他辦事去了,你打他電話吧。”
“他手機關機了。”
“這樣啊,好吧,等看到他,我告訴他,我說你這麼火急的去趕什麼?難道是約會不成?”
“要你管!”胡豔玲兇了羅冒一句,然後問道:“你在那個酒吧喝酒呢?”
“金色年華,怎麼,要來麼?”
“喲,你可以啊,去酒吧喝酒都不叫我,你還當我是你表姐不?”
“誒,我從來沒把你當做是我的表姐,我只當你是表妹,劉軍那小子都是我表弟,你當然是我表妹了。”
俗話說,喝酒壯膽,那是一點沒錯,現在羅冒會怕那個野蠻兇悍的表姐麼?開玩笑,想他羅冒是誰?
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大人物,要是被人知道想他羅冒這樣的大人物被一個娘們欺負,那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算了,不跟扯了,我男朋友在醫院打點滴,我得趕過去陪他。”說着,胡豔玲將電話一掛,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羅冒也沒在意,將電話丟到自己的褲兜裡,繼續一臉的笑容跟強子等人說笑着。
“怎麼?你女朋友?”強子打笑的問道。
聽到這話,羅冒就焉了,還女朋友呢,現在都沒有一個準。
“不是,我表姐,今天我班上的人聚會,他們正在這上面的一個包廂唱歌呢。”
阿三這時候打笑的說道:“哥們,你不會告訴我們你沒有女朋友吧?”
“笑話,我怎麼可能沒女朋友,我的女人都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了,不是我跟你們吹,在學校,俺可是校草級人物。”
的確是‘校草’,就是學校草地上那無人問津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