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有事好商量。”白逸辰的語氣沒有了之前的盛世凌人,態度更是帶着籠絡。
南洛奇停下腳步,冷冷的看着眼前之人說道:”白先生,我一直都是很好商量的人,就是看看你們白家可願意好商量了,我今晚就先回去了,等你們白家好消息。“
說完這一句話,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只是這一次的聲音要比之前揚聲許多:“白先生,我是結過婚的人,也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我這一生都不會離開我的妻子,更不會和別的女人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我希望白小姐不要再來纏着我,另外,如果我母親有任何的意外,我不介意多幾個人去陪她。”
前一段話是隱約的暗示,暗示白逸辰曾經對婚姻的不真誠,後一段話是警告,他在警告着白逸辰,如果因爲白家人的不配合,他的媽媽出了任何的問題,他會讓整個白家人陪葬。
這一點,白逸辰聽得很清楚,偏偏有人就是沒聽進去。
在南洛奇一離開,憤怒的顧若兮就擠到他的身份,不問三七二十一,對着就是一陣狂轟亂罵:“白逸辰你這是什麼意思,幹嘛對那個混蛋這麼好說話,他不娶我家惜惜是嗎?那好,惜惜你別答應捐骨髓的事情了,我一定要讓那個混蛋和白家人後悔。”
她的那些姐妹最近都在問她女兒的事情,她也明確的告訴那些姐妹,她的女兒一定可以嫁進南家成爲南少夫人,她當時還看到了那些人羨慕的目光,要是現在這件事情就此黃掉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所以她的惜惜嫁進南家是必然的事情。
白逸辰至此,徹底被她的蠻不講理激怒了,也忘記了平時懼怕妻子的事情,對着就吼了回去:“顧若兮,你不要蠻不講理好不好,你真以爲拿骨髓的事情威脅南洛奇,他就會娶惜惜了嗎?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讓讓人擺弄的人,搞個不好,我們會連整個白家都賠進去。”
白先生三個字就說明了一切。
他今晚來此,是在最後告訴自己,如果白家答應了捐骨髓的事情,也就算和和睦睦,反之,他不介意毀掉白家來逼他們就範。
顧若兮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身份,如果沒有白家這個身份,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在被白逸辰吼完之後,她也沉默了。
她這一生簡單點來說,就是爲了財富在活着,不甘心父母對姐姐的偏愛,更加害怕父母把家族的一切留給姐姐,她先是從父母手中搶了顧家的全部,然後又搶了姐姐的丈夫,從此成爲人人羨慕的白夫人,一直享受着榮華富貴到現在,如果現在這一切都沒有了,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白惜惜是一直把希望寄託在父母身上,現在眼見着父母都有屈服的意思,她不願意了:“爸媽,我要嫁給南洛奇,我一定要嫁給南洛奇。”
面對着女兒的眼淚,顧若兮既心疼,又無奈,只得狠狠的罵着丈夫:”你這個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