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傲慢的立在白惜惜面前,臉上和聲音之中都是得意:“白惜惜現在你可以不用裝了。”諷刺完,她還不解恨,順便白惜惜的肚子上狠狠補上一腳。
就是這一腳直接讓白惜惜痛的差點暈過去,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餘樂看着繼續躺在地上的白惜惜,眼底閃過不屑:“白惜惜,你就繼續裝吧,本小姐我不奉陪了。”
丟下這句,她頭也不回的進入大家大門,還順便狠狠的甩上大門,把白惜惜關在門外,並且吩咐家裡的人,不準給門外的人開門。
“最好能把那個小、賤、人凍死。”
家裡的傭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忤逆,要知道就在三天之前,這個年輕的女人還因爲有個傭人清掃房間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她一瓶乳液被她讓
人丟出白家,不僅僅這月的工資沒有了,還硬讓那個傭人花了半年的工資賠了她一瓶乳液,這件事情纔算完結,同時也讓白家所有傭人明白了一件事情,不要輕
易去得罪這個年輕的小三。
於是在白家的傭人之中形成了一個默契,明面上,大家對這個女人畢恭畢敬,背地裡,誰也不屑她,大家還在背地裡打賭,這個女人多久會被掃出白家。
只是照這個情況看來,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入住白家,成爲新的少夫人。
意識到這一點,所有人的傭人都開始討論,要不要現在就開始找工作,不然等這個小三入住了白家,估計再也沒有他們的好日子好過。
周圍一下子靜悄悄起來,白惜惜蜷縮在地上,肚子還是劇烈的抽痛,雙腿間的溼潤已經浸滿她的身下,空氣中伴隨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個時候,白惜惜要是還是不清楚自己怎麼了,那就是傻子,她明白自己這是流產的徵兆,這麼多的血,估計這個孩子也保不住,不過也好,她也不知道這
孩子是誰的,流了正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着想着,白惜惜就這樣暈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周圍是白茫茫一片,耳朵裡傳來陌生的男聲:“白先生很遺憾,因爲白小姐送來醫院太遲了,孩子沒有
保住,另外白小姐因爲流產的次數過多,子宮壁變薄,以後想要再懷孕恐怕不易。”
以後想要在懷孕恐怕不易。
白惜惜的腦海之中不斷浮現出這句話,心底出現了恐慌,一個女人不能再懷孕,還是女人嗎?
白惜惜沒辦法去接受這個事實,隨即,在所有人的震驚之中,她猛地睜雙眼,一把拽住說話男醫生的衣角,苦苦哀求着:“醫生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的
,騙我的。”
“白小姐,你冷靜一點。”醫生被哀求的有點不知所措。
白惜惜這時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她雙手不斷的拽着醫生白大褂的衣角,口中都是哀求:“醫生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的,一定是在騙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