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如琴對於淑慧躺在牀上,要死不活的樣子都快要樂瘋了。心尋思這下可好了,終於有出場的機會,說不定還能得到胤禛的寵愛呢不得不說,淑慧的受傷,讓她本來已經死去的心思,再一次復燃了。
看過去了五天,佟佳如琴親手燉了一鍋湯,然後讓趙嬤嬤端着,悠哉的去給胤禛送去。不料,路過院子的時候,看到了她們四人,那必需得好好的聊一聊纔是。
“爺可真是可憐呢,天天的守着福晉,看得本福晉心都疼了。萬一啊,福晉醒不過來了,我這個當側福晉的不得好好照顧爺纔對”佟佳如琴語氣哀傷,只是話說出來卻讓她們一點也不愛聽。
“側福晉,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福晉能醒過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爺現在呆在福晉那裡,你還是別去打擾他的好。”李氏一點也不怕佟佳如琴,語氣也不怎麼太客氣。
“喲,什麼叫打擾呢,我這不都是關心爺嘛你們這些人不得寵,爺看到你們自然不會高興,我就不一樣了,身爲側福晉都是應該做的。”佟佳如琴看到她們四個成天的跟着淑慧的身邊,就覺得她們沒出息,靠巴結當家主母活着,真是夠失敗的
就在李氏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弘明從淑慧房間走了出來。一雙大眼睛紅紅的,看着可憐極了。李氏最喜歡弘明,看到他這個樣子,當時心疼得快要不行了。“二阿哥,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李氏拉住了他,關心的問。
“阿瑪讓我去吃點東西,如果額娘醒了的話,看到我瘦了,會心疼的。”弘明難過的說道。
“對,二阿哥長大了,當哥哥了,去吃點東西,說不定啊,明天福晉就醒了。”李氏心裡這個難受啊,好好的孩子這幾天都瘦了一圈了。
“知道了”弘明對她們挺親的,相反對佟佳如琴就差得很多,甚至很是煩感。
佟佳如琴看到弘明沒給自己行禮,也懶得和一個小屁孩兒計較。但是呢,今天這個機會難得,看了看趙嬤嬤手中的湯,來到弘明的面前,笑着問道:“二阿哥餓了吧,我剛剛燉了湯,你要不要喝一點”
宋氏一聽,不等弘暉說話,開口說道:“側福晉,小孩子吃的東西和大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難道本福晉做的東西二阿哥吃了能中毒啊”佟佳如琴沒好氣的說道。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淑慧能早一點死掉纔好呢這樣,當家主母就只能落到自己的身上了。
“大人燉的湯補品太多,小孩子喝了不合適。怎麼,奴婢說什麼,你都會往歪想呢”宋氏真是快要煩死她了,總想打她一頓解解氣。
“是你們對我不尊重,你們眼裡只有福晉,可是她現在躺在牀上,我身爲側福晉不做點什麼,這個家豈不是亂了啊再說了,福晉的孩子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將來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
“你什麼意思,福晉現在只是昏迷,還沒死呢再說了,你着什麼急啊,難道福晉不在了,你就能當上福晉了”劉氏怒氣衝衝的說道。
“放肆,敢跟本福晉這麼說話,你們還有沒有規矩”佟佳如琴本來心情好好的,只是沒想到這些小妾居然敢跟自己嗆聲,太氣人了
“規矩分對誰,我們只對福晉講規矩,對你沒有必要”李氏將弘明護到身後,免得一會佟佳如琴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弘明看了一眼佟佳如琴,從李氏的身後走出來,說道:“側福晉,麻煩你在說話的時候,把側這個字加上。”
“二阿哥,你”佟佳如琴氣得說不出話。
“佟佳側福晉,本阿哥還要去吃東西,你的湯我就不喝了,你自己留着喝吧。”弘明說道。
“你不喝就算了,這湯是給你阿瑪喝的。你阿瑪現在也沒怎麼吃東西,別人不心疼,我這當妻子的心疼。”
“你胡說,我額娘纔是阿瑪的妻子,你不是”弘明生氣了,他不喜歡別人這麼說。
“我是側福晉,也算是你阿瑪的妻子,按理說你得叫我一聲姨娘呢。”佟佳如琴現在也想好了,反正正主都不在,自己是最大的,能出一口悶氣就出一口
“我纔不管你叫呢”
正在搖籤筒的王氏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籤筒重重的扔到了地上。然後衝到了佟佳如琴的面前,上去就將她給推倒了“看着幹啥啊,福晉躺在牀上,她居然還在這個時候鬧事,還氣二阿哥,這樣的女人太缺德了”
“王氏你不想活了是吧,敢推我,你信不信我把你腦袋給擰了”佟佳如琴伸手就給了王氏一個耳光。
李氏急了,衝了過來,吼了一句:“夠了,你敢打她,找死姐妹們,”
轟李氏的一句話,把那二位也給點燃了。四人一起上,與佟佳如琴和她身邊的奶嬤嬤打了起來。湯也灑了一地,還不時的伴隨着佟佳如琴喊叫
弘明張大了嘴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打架,心裡突然覺得,將來自己還是娶一個的好,要是娶了好幾個,天天打的話,多可怕啊
春雨和秋霜聽到了喊聲,趕了過來。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當時就驚呆了。兩人趕緊衝過去,想要拉開她們。
不料,宋氏卻對她們說:“你們別攔着,今天不好好的教訓她一下,都對不起福晉”
“宋庶福晉,這是怎麼回事啊”春雨真的是很不理解,要說王氏敢動手的話,她信。怎麼宋氏和劉氏也動上手了
“你們別管了,敢趁着福晉受傷的時候,竟然想取而代之,太不要臉了”顯然,宋氏這個時候,忘記了自己是胤禛的小妾了。
蘇培盛和納蘭揆芳跑了過來,看到這個畫面,頓時傻眼了。女人打架,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要說還是蘇培盛腦子轉得快,快速的喊了句:“爺來了,你們快點停手”
出於對胤禛的恐懼,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只是,她們並沒有看到胤禛過來。也明白這是蘇培盛故意這麼喊的,四人打得也夠了,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