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晴身體誠實的享受着。只是面色卻冷若冰霜。
芝蘭努力的想叫弘晴愉快,她一雙眸子放出嫵媚的光芒。可是對上弘晴的眼,就不敢看了。
只能賣力的吞-吐。弘晴按着她的頭,像是對待一件死物一般。芝蘭被噎的幾乎不能呼吸,眼淚被逼出來,可是一點也不敢反抗,反倒越發賣力了。
弘晴爆發後,由着芝蘭伺候他洗乾淨。
“去找孫權。”弘晴起身,丟下一句就出了內室。
芝蘭一陣欣喜,這是要收了自己的意思麼?做個侍妾也不錯啊,瞧瞧恭妃娘娘,早年不就侍妾?
她忙和日麗退出去。
日麗不傻,她雖說是個黃花大閨女,如何看不出芝蘭衣衫不整,頭髮凌亂?何況方纔洗漱的時間太長了點。
心裡就暗恨,好一個不要臉的騷蹄子。又埋怨,好歹是在主子這,太子爺如何就寵幸了這個騷蹄子?
芝蘭滿心都是飛上枝頭的喜悅,哪裡顧得上別的?
回了自己屋裡,換了一身衣裳,梳了頭,就去找孫權去了。
弘晴上了塌,歡兒睜眼看他:“表哥,你怎麼纔回來呢?”
“嗯,喝了一盞茶。”弘晴摟着她道。
“哦,那咱們睡吧?”歡兒眼皮子打架。
“嗯,睡吧。”弘晴拍拍她的背道。
弘晴心裡,並沒有什麼愧疚。因爲不需要,他本是天之驕子,府裡女子,幸了哪一個都無所謂。
但是,他可沒看上方纔那個,纔在怡心院伺候了幾天,就這麼不老實,揹着主子勾搭太子爺,這樣的奴婢,該殺。
至於享受麼……弘晴又不是和尚。
次日早起比平時晚了一點,因爲是休沐日。
“你說什麼?”仇嬤嬤被日麗說的話嚇了一跳。“你……你這小蹄子,你和她一併值夜,怎的就叫她勾搭了太子爺!這可如何是好,主子知道麼?”主子要是知道了,要傷心死的。
“主子不知道,我……我想了想也不是正經經臨幸了她……只……只也不是什麼見得了人的事,嬤嬤這怎麼辦啊?昨夜裡芝蘭就去了前院呢。”日麗急切道。
“哎,能怎麼辦?人都去了前院了,還不是太子爺說了算?先瞞着主子吧。”仇嬤嬤嘆息道。
“是,以後值夜,還是咱們府裡的伺候着吧,內務府那幫子人,就是瞅着機會往上湊,真真是恨死人了!”日麗怒道。
“別說了,主子快起來了,都先瞞着吧。”要如何,還不是太子說了算?
弘晴起來的時候,歡兒也醒了。
“你再睡會。”弘晴翻身下榻道。歡兒就點頭又睡着了。
穿戴好,弘晴問春和:“昨夜是誰值夜?”他叫不出名字。
“回太子爺,是日麗和芝蘭。”春和一早就聽說了芝蘭的事,此時一顆心都提着,這是太子爺要提拔她了?那賤蹄子就要成了侍妾?
弘晴想了想,什麼蘭的,那是內務府的奴婢了。歡兒打家裡帶來的,像是叫春和日麗什麼的。
他出了門就往正院去。
正院裡,孫權將芝蘭安頓在倒坐裡歇了半夜。
“主子。”孫權跟着弘晴,想問問那芝蘭怎麼處置。
“你越發笨了,那等背主無恥的,你說怎麼處置?”弘晴對陪着他一起長大的孫權這個太監還是很好的,也難得開個玩笑。
“奴才愚鈍,是要罰的,可是……怎麼罰?”孫權陪着笑道。
“一百個板子,不死就丟回內務府。”弘晴大步走着淡淡的道。
孫權咋舌,嘖嘖,一百板子,不死也殘了,還不如死呢。“嗻,奴才這就去辦。”
一大早她就等着太子爺回來,外頭傳來通報:“太子爺吉祥。”
她就巴巴的等着。
不多時,一個太監進來道:“芝蘭姑娘,跟着雜家走吧。”
芝蘭就笑嘻嘻的跟着走。出了屋子看着不是去太子書房,卻是後院。她不敢問,跟着太監走。
越過了幾個院子,瞅着前頭就是正院了。
芝蘭心道,這也是規矩,侍妾們都要拜見過主母的。
“芝蘭姑娘,就在這裡吧。”小太監笑嘻嘻的道。
芝蘭看了看,這是後院中間啊,四面都是院子。
“公公,這……這是何意?”芝蘭忐忑道,站在這幹嘛呢?
“哦,您一會就知道了。”太監說着,就像是等着什麼人似得。
芝蘭緊張卻不敢問,只好站着。不多時,就見七八個太監來了,有一個搬着一個長條凳子,兩個拿着五指寬的紅漆板子。
芝蘭心裡咯噔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太監們。他們來了,正對着她來了。
芝蘭不由四處看,沒有人,只有她……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她緊張的後退,卻被一個太監抓住。
“做什麼,這還看不出?”太監們嗤笑。
“你們敢,你們……你們大膽……我……奴婢是伺候過太子爺的!”芝蘭嚇得臉色煞白,沒底氣的叫出一句。她心裡已經隱約清楚,這就是太子爺的意思了。可是還存着一絲僥倖,萬一不是呢,萬一是側妃報復呢。、
“就是因爲你伺候過太子爺啊,許是沒伺候好?”太監笑道。
“夠不要臉的啊,側妃還在呢,你就上趕着伺候去了?捱打你也不虧,畢竟你伺候過太子爺呢,是吧?多少人可是一輩子沒這個福氣呢。”另一個太監笑道、
捱打?芝蘭敏感的抓住了重點,是捱打,不是杖斃?
“請問……要打多少下?”她抓着希望問。
“哦,不多,不多,一百下而已。您伺候過太子爺,福澤深厚,捱得過去的。”太監像是和她玩鬧一樣笑嘻嘻的道。
芝蘭腿軟了,一百下……她一定會死的啊。
太監眼疾手快就將她綁在凳子上,卻不堵嘴。“姑娘,得罪了哈,要是有個不當心,去了那邊兒,您可記着點,是您自己不要臉纔沒了命啊。”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太子救我,這不是太子的意思,不是!”芝蘭瘋狂的掙扎,可惜都是徒勞無功,太監們綁人是有技巧的。她只能無助的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