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櫻看着楊太醫沉思不語,心中也很是焦急,但是也不敢出言打擾楊太醫。
站在一旁的阿蘿可忍不住,見楊太醫許久都沒有言語,心中很是忐忑,於是她便有些焦急的問道,說“太醫,您這不說話,我們娘娘身子到底怎麼樣?”
聽聞阿蘿此言,楊太醫便放下手來,站起身對雪櫻說道,“娘娘您的身子陰虛氣弱,的確不容易受孕。”
雪櫻聽聞楊太醫此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調養了許久還是沒有成效,但是楊太醫只是說不易身孕,並沒有說不能受孕,於是便連忙問道,“楊太醫,這可有法子調養?”
雪櫻是在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雪櫻一直都渴望有一個孩子。自從弘曆給她請來了京中有名的專治宮寒之症的大夫,雪櫻心中便下定主意,一定要懷上和的子嗣,現在瞧見新進門的金氏都有喜了,雪櫻心中更是焦急了。
聽言,楊太醫摸了摸他的鬍子,緩緩說道,“娘娘這陰虛氣弱是頑疾,若是想受孕要得慢慢調養才行。”
“那便麻煩楊太醫給本宮開個方子了。”雪櫻見有調養的機會,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
“娘娘客氣了,這是微臣的本分。”話落,楊太醫便拿起阿蘿準備好的紙筆給雪櫻開調養的方子。
那廂,楊太醫前腳到了翊坤宮,明玉安排在翊坤宮之中的眼線便過來稟報,“皇后娘娘,方纔嫺妃請楊太醫過去診脈。”
明玉淡然的端起桌上的杯盞,拿着杯蓋輕輕的捋了捋杯中漂浮着的幾片茶葉,淡漠的看向翊坤宮的方向。
你終於坐不下去了,知道心急了。
明玉點了點頭,示意紫薰給她打賞,“你繼續好好看着翊坤宮那處的動靜,退下吧。”
“謝娘娘賞賜,奴婢告退。”那個宮女很是歡喜的接過紫薰給的賞錢,連忙說道。
明玉看着那宮女遠去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看來嫺妃是受了金氏這一胎的刺激,着急了。”
聽聞明玉此言,站在一旁的紫薰笑了笑說道,“翊坤宮的那位一直沒有孩子,看她那柔弱的身子瞧着就不像能懷上身孕的。”
紫薰此言一落,便傳來一陣譏笑聲,這正是高貴妃。
因爲今日明玉找高氏來商討這後宮之中的用度之事,所以高貴妃此事也在這長春宮之中。
一旁的高貴妃眼眸之中滿是譏諷之色,恥笑道,“她這是因爲姑母做了太多壞事,報應懷不上。”
聽聞高貴妃此言,明玉也不再多言,她不想在此事之上繼續說下去,便轉移了話題,沉聲說道,“咱們還是說後宮的用度吧,她想看就讓她看太醫。”
這幾日看着弘曆面上的鬱色,明玉也是知曉弘曆在爲天災的事情所煩惱,明玉見着弘曆整日廢寢忘食,她的心中也很是心疼。
弘曆剛登基就遇到了一場天災,很多地方收成很不好,朝廷自然是要撥款去賑災,但是這國庫不豐盈,明玉也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