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氏笑着道:“妾身聽爺的,正好府裡還有三間廂房是空着的,我待會命人收拾收拾,再找兩個老實聽話的丫頭過去伺候着。”
李文齊聽福晉這麼說,心裡覺得很是寬慰,感動道:“麻煩福晉了。”
林佳氏聽了這話心裡就更舒服了,語氣溫柔道:“爺還和妾身客氣什麼,妾身嫁給爺自然以爺爲主,能爲爺生兒育女、操持家務,那是妾身修來的福分。”
李文齊這下更感動了,語氣有些曖昧道:“爺最近忙着公事,但是許久沒和福晉好好吃一頓飯了,福晉今晚備些可口的飯菜,爺今晚去福晉的屋裡用膳。”至於用完膳要做什麼,無外乎是趁着月色正好,做些男男女女都愛做的事情唄!
林佳氏長得不錯,雖然生育過兩個兒女,但保養的不錯,三十來歲的年紀還風韻猶存。
林佳氏聽了李文齊的話,心裡也有些逸動了,三十多歲的女人獨守空房並不好受,她媚眼含着風情聲音微顫着道:“妾身聽爺的,定會備些爺愛吃的飯菜,妾身全憑爺吩咐。”這話說的有歧義,聽的人就相差了。
李文齊聽了林佳氏的話,現下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頓時想到的兩人溫存時的場景。
李文齊長相一般,林佳氏的孃家和李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李文齊之所以只有兩個嫡出的孩子,一是李文齊家底有限,二是林佳氏是個有手段的,這手段不光體現在治家方面,還體現在牀笫之間。
李府在林佳氏的把控下,也只有一個不能生育的通房而已。
李文齊平時也不是急色的人,可是進來確實有些忙,連着幾日都歇在書房,現在美嬌娘就在身邊,於是他本來打算先見見那個侄女的決定,現在還是往後推推吧!
李文齊對外面守門的小斯聲音有些喑啞道:“徐升,你去和表小姐說,就說我和福晉突然遇到了件不得不解決的急事,你先把表小姐帶去客房,讓她先休息休息,明個爺給她半個家宴。”
徐升聽見主子爺的聲音,自然知道這急事是個怎麼回事,心裡啐了一聲:老不羞的,聲音恭敬道:“奴才這就去。”
林佳氏聽見李文齊說這話,自然知道他的打算,她開口對外面守門的丫鬟婆子道:“你們去院子外守着,我和爺有事要說。”
丫鬟婆子知道林佳氏的手段,聲音恭敬道:“是。”反正自家福晉和老爺大白天辦事又不是頭一回。
李文齊聽見衆人離去的腳步聲,再也把控不住了,立刻把林佳氏拉坐到他腿上,也不打算去臥室,開口道:“我的好福晉,這幾天可想死爺了,快讓爺舒解舒解!”說完他也不等林佳氏說話,自顧自的開始解林佳氏的衣服。
林佳氏半推半就,語氣有些幽怨,又有些嬌嗔地道:“爺書房裡不是有個美嬌娘伺候着您嗎?怎地美嬌娘沒能讓爺舒解好,竟讓爺還有精力在妾身這發泄?”
李文齊就喜歡聽林佳氏這說話的調調,聲音急切道:“爺就喜歡你這樣子,那丫頭哪能比得上福晉的風情,爺近來新得了個畫冊子,上面有許多新鮮玩意,爺今個來教導教導福晉。”
李文齊又小聲在林佳氏耳邊說了些什麼,惹得林佳氏嬌羞連連,聲音羞羞答答的道:“爺~您可要憐惜奴家啊~要不然奴家可不依~”
李文齊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將兩人身上最後的衣服給除了,三月的北京還是冷的,林佳氏猛的被風一吹,頓時往李文齊懷裡鑽。
李文齊笑的曖昧道:“福晉可是等不及了?”說完在林佳氏嘴上親了一口。
林佳氏聽李文齊這般說,也不羞了,她摟着李文齊的脖子,將舌頭往他嘴裡送。
李文齊知道自個福晉是個什麼樣的,也不覺得意外,他的手倒是不斷的在林佳氏身上探索着,惹得林佳氏嬌喘連連。
林佳氏好不容易喘了口氣,道:“爺~您又在欺負人家~”
李文齊:“爺怎麼欺負你了!我的小寶貝啊?你可是爺的心肝寶貝,爺可捨不得欺負你,爺這是給你快樂呢!說,開心快樂嗎?”
說完李文齊覺得差不多了,開始進入正題,一時間整個屋子裡充滿了林佳氏喊叫聲、李文齊的喘息聲。(爲了寫這些,特意去找了些“霸總”類的小說取經。)
兩人都是幾日未見“葷腥”的,這又是白日宣淫這種刺激的事,兩人也就沒控制住聲音,在院子外面的丫鬟婆子都聽的面紅耳赤的。
婆子因爲也是嫁過人的,對這些聲音覺得還能忍受,不過她們還是決定晚上回家和家裡的爺們找找年輕時候的感覺,至於那這個小丫鬟,因爲還沒嫁過人,心裡倒是有了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