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我,“誰啊?”
我就說,“冷漠啊,他人呢?”
她就說,“噢,他啊。他去跟葉啓領錢去了。”
我就愣了,問她,“葉啓是誰啊?”
她就跟我說了一下,說,“你倒在他懷裡,你忘了啊,那個挺年輕的官方的人,挺好說話的。”
我一拍腦門說,“噢你說的是他啊,他叫葉啓啊。挺好的名字,他什麼官位啊。”
她就跟我大概說了下,好像是淮南官方一把手的兒子,我想了想,嗎的,又是官二代,跟孫洋一個位置吧。但他似乎沒有孫洋那麼拽兮兮的不把我看在眼裡,而且,他似乎很看重我的意思?
我就問了問紅月我昏過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事,紅月就告訴我了,原來,我昏過去以後,那葉啓和裁判以及那些裁判席的人都嚇壞了,而臺下的巨鳥族的不少人都在幸災樂禍,認爲我是活該,還認爲我是該死什麼的。
於是葉啓怒了,命令了不少官方的保鏢開始鎮壓他們。讓他們不要閒言碎語,立馬那些巨鳥族的烏合之衆不敢逼逼了,但這裡畢竟是他們的主場,所以,葉啓就連夜把我和紅月他們給送回了鉅鹿族,這裡,是鉅鹿族的莊園,所以讓我可以放心。
而且,葉啓還答應了。我是冠軍,官方的補貼一千萬肯定會送到這裡來的,叫我放心。我當時就嚇到了,“一千萬?這麼多?”
紅月說,“本來是八百萬的,三族的花費較大,一年都有一次這樣的比武大會,第一名到第四名分別是八百萬,六百萬,四百萬和兩百萬,就算是巨鳥族也有第四名兩百萬的補貼,也很不錯的了,但去年我們鉅鹿族一分錢沒拿到,我爹還差點被打死。所以困難的不行。而這次你的表現讓他們官方很滿意,所以額外獎勵了兩百萬!”
我點點頭,同時還問她,“那巨鳥族對我們的離開沒說什麼麼,我把他們幾個重要人物都打成那樣了,他們也沒怎麼樣?”
紅月說,“有人說要把你留下,怎麼怎麼的,但他們不敢對葉啓怎麼樣,也不敢跟葉啓對着幹,就任由葉啓把你帶回來了,其實,我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的,到時候我就保護你,然後冷漠開路,我們也能逃出去!”
我想了想說,“這麼說,還真得感謝這個葉啓了啊!你出去一下,我檢查下我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問題,我有點不方便。”
其實我有點害臊,因爲我睡得太久了,感覺身上好多地方有污垢,我想換個衣服洗個澡什麼的,但現在太難受了,我就想脫了衣服,她在我不太方便。
她臉紅了下,哦了一聲就出去了,她走了以後我就感覺解放了,趕緊的脫了衣服進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我愣了,嗎的,沒準備換洗的衣服啊,這怎麼辦,讓我穿回髒衣服嗎,不可能的!
那衣服不是一般的髒,因爲我剛剛晉級,而且經歷了生死之戰,所以我身上分泌出了不少那種噁心的污垢,我寧願光着也不穿回去了。但現在怎麼辦,我就只能一個箭步竄到了被子裡,哪知道,這時候紅月突然間推門進來,“你洗好了嗎,啊!!”
她尖叫一聲,趕緊的又出去了,嗎的,我走光了啊,我在被子裡縮了起來,然後喊她進來,說,“你給我去買幾件衣服吧,我那個什麼沒有換洗的衣服啊。”
她就說,“那好吧,那我去了,你一個人小心點。”餘溝島劃。
我擺擺手說,“倒是你小心點,小心別碰到了黃立的人。”
她說好。
其實這裡是靠近鉅鹿族的一個醫院,比較安全,但鉅鹿族現在沒什麼能人,就算在族內也不安全,所以,我也挺擔心的,過了會兒,冷漠回來了,問我,“你醒了啊,那起來啊。”
我就問他,“拿到手了沒有?”
他就說,“沒拿到,就拿到一張卡,葉啓說是要回老爺子那裡一趟,老爺子似乎對巨型三族的人有點要求,畢竟每年的這些幾百萬的補貼不是白給的,每一族都要出點厲害的人手給官方的人做保鏢,或者是弄到京都去執行特殊任務。所以,錢是會到位,但還需要他老爺子跟上頭彙報,領到了款項才能發到這卡里,但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放心吧,官方的人雖然會拖,但我看這葉啓辦事挺靠譜的!”
同時,他走到了我的牀前,問我,“你怎麼了這是,不起來麼,我看你傷的也不是很重,比起我倆被炸那次,這次算輕的了,對了,你的潛能恢復到了巔峰了?真不錯啊,這樣,離我們回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我就尷尬的告訴了他我的事,以及紅月去買衣服去了,他愣了,要過來掀我被子,還笑我,不過鬧着鬧着,他就掃了一眼窗外,“那不是紅月麼,她旁邊那個男的是誰啊,好像還在爭執什麼呢,你要不要起來看看。”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愣住了,我估摸着可能是黃立,碰到他了?我緊張紅月,趕緊的起來,也沒顧上別的,就往那裡看了一眼,果然是一個男的,有點像黃立,我沒看清楚,但我還是氣得不行,對着那邊大吼,“嗎的,黃立,你找死是不是?放開紅月!”
那男的嚇了一跳,趕緊的落荒而逃,上了車就開車跑了,好像真的是黃立,不過他跑了,我挺高興的,但是,很快我尷尬了,冷漠看了看我,而這時候,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讓我量體溫,可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尖叫罵了句變態然後跑出去了,搞得我又縮回被子去了,嗎了個但的。
等到紅月上來了以後,把衣服遞給了我,讓我穿上她才進來,她和冷漠出去以後,我就穿衣服,哪知道從裡面翻出了一套內衣,是女性的,我當時就差點噴碧血,咋回事啊。等紅月進來以後我問她,她就尖叫了一聲,從我手裡拿了過去,拿了個包包了起來,說是給她自己買的,被黃立嚇到了,所以忘了從裡面拿出來了,結果被我看到了,此時的她,羞紅了臉。
搞得我也搞了個大紅臉,冷漠更是忍俊不禁的調侃我說,“許默啊,乾脆你也把她收了得了,我看她好像挺喜歡你的。”
一下子,我和紅月之間就尷尬了,紅月紅着臉不敢說話,我這才一拍大腿說,“瞎說啥呢,冷漠,再瞎說當心我弄死你!”
同時,我對着紅月說,“咋回事兒啊,剛剛那個是不是黃立?”
紅月說,是。
我怒了,“嗎的,他還敢來,真不怕死!”
紅月的臉上的紅色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尷尬和難受的表情。
她緊張的說,“許默,完蛋了,他已經跟他爹說了,要停了我爹的醫藥費不說,還要找你算賬,你看着怎麼辦,青門,畢竟是很大的勢力,就算你再能打,也得罪不起一個那麼大的跨國組織把?”
聽到她這麼說,冷漠就笑了笑,說,“紅月你說錯了,我和許默這次來,還就真是特意找他們青門的麻煩的,而現在,他們自己送上門來,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是吧,許默,你實力都恢復到這個級別了,也就再也不用怕他們了!”
紅月還呆住了,問我們怎麼回事,我就跟她說,“這件事以後再說,反正,我會幫你做主,現在,先去看看你爹是怎麼回事吧,我抓到了那個院長的把柄,這下他們不敢對你爹用有副作用的藥了,這下應該能恢復了吧?”
紅月感激的說道,“對啊,現在他好多了,謝謝你啊,許默。”
我爽朗的一笑,說,這算什麼。
她還問我耳朵有沒有事,需要不需要繼續睡一下什麼的,我就說不用了。
我和她們到了她爹的醫院以後,發現她爹好多了,而同時,她爹已經可以稍微有點意識了,只是還不能說話,當紅月跟他說我是許默的時候,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紅月告訴他我是整容了什麼的。
最後我和紅月說,要不要把他接回去,把醫生也帶回去,反正不差錢,在醫院裡比較危險,而且,那種泡藥浴的辦法也許對他有效呢?
紅月想了想,就同意了我的辦法,而我,有錢好辦事,就請了個專家回去專門給老族長看病。
葉啓的錢還沒到位,但我們也不是很急,因爲他們有一筆五十幾萬的現金獎金已經到位了,其他的打到卡上。接下來,是時候開始實行我和冷漠來的目的了。
我讓那個醫院的院長幫我聯繫上了黃真,院長請了他到了一個比較大的地方吃飯,哪知道,黃真卻不願意,說,“去什麼地方吃飯啊,去洗澡吧,順便找幾個漂亮姑娘一起按摩按摩,找個按摩院吧。”
院長十分的爲難求助我,我就說,沒事,答應他吧。
於是,就約好了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在本城的一個名叫悅悅洗腳城的地方,去玩,洗澡順便打牌談事情什麼的。
我心想約在這種地方,確實真他嗎的色,不過,這也是他的致命傷,這一次,一定要談成,逼問出他江龍的下落才行!
第二天的晚上很快就來到了,我跟紅月說讓她小心一個人在家裡看着她爹就行,而我和冷漠,已經喬裝了一下打了個車開往了悅悅洗腳城,按照老院長給我們的位置,到了三樓的按摩的地方,他說他和那個黃真已經洗完了,也談完了,他打算走了,可是黃真還打算待在那裡。
我跟他說,你可以走了。
掛了電話以後,老院長這才如釋重負,趕緊的走了,還求我放過我他,我讓他滾。
我和冷漠到了三樓的時候,一個女侍者問我們需要什麼,冷漠說,滾!
那女侍者就有點不樂意了,她似乎是個小妹,就想叫保安或者報警,冷漠手出如風,直接把她給打暈了。
我笑了笑說,“冷哥,沒必要這麼下手狠吧,只是個小女孩兒而已。”
他哼了聲說,“辦正事兒來的,別墨跡了。”
我就喜歡他這種態度,我和他到了那個按摩的房間以後,發現裡面反鎖了,我和冷漠愣了下,就聽了一下里面的聲音,嗎的,這黃真老東西還真是老當益壯,正在和按摩小妹做人類最原始的運動,我倆怕噁心到了,就等了會兒,等那小妹出來了,我們就把她打暈了塞垃圾桶裡了。
然後我倆進去的時候,這傢伙已經洗了個澡穿了一身衣服。
看到我倆的時候,他臉色變了,問我,“你們是什麼人?”
冷漠已經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打算扣住他的咽喉,然而,他的崩山爪還沒有觸及到他的咽喉的時候,黃真這傢伙雖然躺着,馬上就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了,然後翻滾到了按摩牀旁邊的一個沙發的後面,冷漠愣了下,馬上就去追,我透過玻璃窗發現了一點精光反射過來。
我喊了句,小心!
冷漠嚇了一跳,嗖的一聲,一個暗器飛了過來,打在了旁邊的木頭柱子上,這時候,黃真已經跳出了窗外,而同時,一個人閃身進來了,這人,黑衣黑褲黑皮鞋,還蒙着面,並且,手裡拿着三把飛刀,顯然,剛剛的暗器就是他放出來的。
嗎的,黃真全程做那種事,他還在旁邊聽着呢?這保鏢也真是貼身的夠可以的貼身保鏢!
冷漠喊了句,“這傢伙我對付,你快去追他!”
我看了一下黃真跳的方向,開啓了潛能,咬牙也追了過去,嗎的,這黃真有點本事啊。
我說了句,小心,就朝着黃真追了過去。
而冷漠,對戰那個黑衣人,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纔對。
黃真怎麼也想不到,我居然能追上來,他上了一輛車,我拼命的追了上去,同時,一腳踩在了那個車的後車廂上,整個車都凹陷下去了,可是那個司機還在開,嗎的,我趕緊的攔了一輛車,叫那司機拼命的追。
直到半小時以後,我們才把他的車堵在了一個衚衕的旁邊,黃真下了車以後還想跑,從衚衕上翻過去的時候,被我狠狠的拉拽了下來。
他氣喘吁吁,我也是,我能感受到他似乎也有潛能,否則他的速度不會這麼快,這倒是挺牛逼的,一個青門的堂主,居然都有潛能,而且實力似乎不低,能有中層潛能的級別,但在我眼裡,完全是不夠看的。
“別,別殺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叫黃真,青門駐淮南堂口的堂主,你兒子叫黃立,沒錯吧?”
我的腳步,穩穩頓住,冷冷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