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這只是權宜之計,但沒想到,就因爲我和小胖他們和稀泥,導致後面我們少不了和劉子銘牽扯上麻煩事兒。
劉子銘還請我們大吃大喝了一頓。因爲週末也不用上課,還請我們去了一趟他手底下的桑拿城去洗澡按摩去,那裡的姑娘都挺不錯的,礙於面子,我也去了,不過我沒敢跟他們似的找個陪、睡的小姐,畢竟,我是有女朋友的人。跟他們不一樣,反正他們要見見世面什麼的,去去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們看我不去,也就都不去了,一個個,叫幾個洗腳搓澡的姑娘幫幫忙搓了搓澡,其他什麼的也沒幹,就是揩揩油啥的,其他的就沒了。
玩完了以後,劉子銘帶着瘦猴他們來接我們出去的時候,也不用付賬,畢竟他們自己就是老闆。只是他們送我們回去的時候跟我們說的一句話。讓我們瞬間覺得剛剛吃的喝的玩的,都不是白吃他的。
劉子銘說,";許默啊,你既然都跟我混了,如果以後膽敢有背叛我,私通金野劉麻子他們的行爲被我發現了的話,那下場可能就比大長毛他們死的還慘!";
劉子銘長得挺帥的,比我們也高不了幾屆,說這話的時候,那表情,那叼着煙的動作,如果是讓我們學校的那些花癡看到,就會覺得帥呆了,可我此刻覺得,這傢伙陰的很。
回去的時候。麻子臉也跟我說了這事兒,說:";咱們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就這麼答應了跟他混了。萬一以後他叫我們運毒什麼的,還一定得幫他運麼?";
我說:";那肯定不,咱都說好了,幫他打地盤,打其他的幫派都還好說,但幫他做傷天害理違法的事兒,咱肯定不幹,這運毒不就是違法的麼。";
麻子臉說:";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覺得劉子銘這種人,會輕易放過咱們麼?";
我們回去以後的第二天,瘋子南就聯繫我了,問我怎麼回事,還答應了劉子銘跟他混了,還說我怎麼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兒。
我說:";那你叫我怎麼辦,他拿我小叔威脅我,你有本事幫我把我小叔救出來,我就立馬叛變了他跟你混。反正跟誰混不跟誰混,也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麼?";
瘋子南就罵了句,";胡鬧,解放縣城雖然小,但說了跟誰混,就是一言九鼎,誰也不能反悔,除非人家幫派滅了,或者老大主動投降,否則你這樣的話,言而無信,以後還怎麼在解放縣城立足。";
我嘿嘿笑了兩下說,";南哥,你就別爲我擔心了,其實吧,我也就當當解放高中的老大,就知足了,本來,我們也沒想過去當什麼嘿社會的老大,所以也不存在你想的這些問題,這事兒既然過去了,就這樣過去吧,反正南哥,我答應過你,哪怕我跟銘哥混了,也不會跟你爲敵的,你放心。";
他就嘆氣,說:";你這孩子,你遲早會爲自己的馬虎大意而後悔的啊。";
我跟南哥說,";南哥,其實你人不壞,何必跟着金野一起來忽悠我呢,我都無所謂跟誰混,我答應劉子銘,也不過是因爲解放高中就在他的城西,而且,也確實是螳螂哥殺了人,我沒辦法才答應他的,所以吧,南哥,不用爲我擔心了,這些事我會自己把握好的。";
掛了電話以後的好久,瘋子南都沒怎麼跟我聯繫過,甚至蘇平也是,我知道,我和他們沒有多大的交集,他們是混社會的大哥級別的人物,而我,僅僅只是一個高中老大我就很知足了,我也想過混社會,但那也是要等我高三畢業以後,等小叔出來以後的事了,現在我的心思,還真沒想過成爲什麼城西老大,城東老大。
至於劉子銘,那事兒過去以後的兩個禮拜,一直到期中考試,他都沒來找過我,甚至都沒要求過我幹什麼,我還挺奇怪的,不過爲了期中考試,我也不去想那些勞什子的問題,考完了以後,我發現成績上升到了級部前四十名,算是達到了要求,我拿成績單給我爸媽看的時候,我媽就又哭了,抱着我哭了,說,";默默,我以你爲榮,也爲我當初打你那一巴掌感到後悔。";
當時我也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覺得我這些日子過的,也挺不容易的,一件又一件的大事發生,搞得我的人生都挺紊亂的了。
期中考考的好了以後,我們就都出去慶祝了一番,當然了,我們沒去劉子銘那邊,特意的避開他的生意場所去消費,哪怕是唱個k什麼的,碰到劉子銘的地盤,都直接避開,不想佔他便宜不付錢什麼的,雖然他說過,我們去的話直接免單,但這樣終歸是不好。
我們是去的一個較小的ktv,不大,主要是大家玩玩,樂樂,夏夢他們也都去了,卓小雨沒請到她,她還真的爲了我禁足這麼久,說實話,我幾次想要找她出來謝謝她但都沒有機會,德叔還一直叫我小心小心,我心想我小心個屁啊,那個叫什麼孫洋的,一直都沒出現,他肯定是孬了,只有一張嘴會叫的貨色,嘴把式。
我覺得我不需要怕他。
唱k喝酒期間,我問過麻子臉他們,";你們說,爲啥這劉子銘啥都不讓我幹,而且也不跟我聯繫呢?難道就這樣放過我了,太假了吧。";休坑找亡。
麻子臉說,";呵呵,你想的倒是挺美的,那是因爲現在還沒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等他有了,到時候他可不會跟你客氣。";
我說:";例如呢?";
他說,";例如你畢業了,跟着你混的這一批人到底何去何從,肯定大部分人都會聽你的意見,因爲你是老大,這樣的話劉子銘就會來找你,那麼,他劉子銘的地盤上一大波的新鮮血液,而且還是廉價的新鮮血液就這樣出來了。";
我沉思了下,說:";這個我也不是沒想過,到時候我就跟大家說,隨大家的選擇,反正,跟着劉子銘也不一定不好,也許有的人混着混着也能爬的很高的位置,比我們這些去讀大學的強多了,以後我們讀大學的人,還給你們打工呢。";
麻子打我一拳說:";你別扯這些沒用的,我只是猜測劉子銘會這樣要求咱們,但具體的,我還真想不到他爲什麼要拉攏咱們,就因爲一年後畢業可以收攏這一批新鮮血液?我不認爲。";
猜測終究是咱們的猜測,但我最主要的還是問問螳螂哥的事情怎麼辦,等了將近一個月,瘋子哥那邊終於來消息了,說是辣子哥的事兒解決了,然後還給我打電話,說:";怎麼螳螂這邊又出事了,還殺了人是不是?";
我把劉子銘這些事兒給瘋子哥說了一遍,瘋子哥口氣就有點不爽了,說:";這劉子銘是不是不想混了,居然敢威脅我弟弟,草,等下次我讓二狗去的時候,直接斷了他劉子銘的貨源,讓他死翹翹。";
我就趕緊說:";快別這樣,人家劉子銘雖然威脅我,但至少沒告我,而且也說到做到放了我一馬,你要是斷了他的貨,我豈不是成了不忠不義的人了?再說螳螂哥殺人了,我也是個幫兇,而且,我小叔在監獄裡的事兒,還一直沒個譜呢,瘋子哥你遠在省城也幫不了我,如果他能替我解決了,不就是爲瘋子哥你分憂了麼?";
瘋子哥埋怨了我幾聲,說我還知道跟他分憂了,懂事了啊,不過還是告訴我說,等他可以動用市局裡的那些關係的時候,他一定把小叔給我救出來,就算救不出來也減個十年八年的刑。
我心裡挺開心的,看來我說的話,瘋子哥一直記着呢,只不過確實是因爲他那邊吃緊,不能立即幫我,而且因爲上次我殺了小日本得罪大人物的事,導致整個省城和解放縣城都被戒嚴了。所以現在放逃犯或者減刑,對他們這些走灰色關係的人來說,風險都是極大的。
所以瘋子哥也就沒攔着我跟銘哥混了,只是說,";這傢伙,你利用利用就行了,別真的認他當大哥了,你的大哥只有我一個。";
我就笑,說:";是啊,肯定的,瘋子哥你纔是我唯一的大哥,我還有一個最親的小叔,你倆是我最敬重的漢子。";
他就說,";我還真想看看你的小叔,怎麼能讓你這個一根筋的小子這麼尊敬他。";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禮拜,學習,泡吧玩遊戲什麼的,那時候,我們年輕氣盛,學校越是阻止我們逃課上網通宵,我們就越是要逃,而且我們也已經是老大了,在學校基本是橫着走,沒啥壓力,學習上,我給了他們一些重點複習表,小胖他們倒也學的有模有樣的,在平行班上,還能拿個倒數二十名左右,不會墊底,這讓他爸媽很是開心。
有一天我們通宵完了回寢室睡覺,感覺挺迷糊的,就被人給踹了一腳,";草,誰他嗎敢踹老子?";
我回頭一看,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