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無語死了,就說,“我真的不是瞎說的,卓小雨。你要是不信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我真沒騙你,快叫大家起來,你看我肩膀上的傷,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她看了下,說哎呀。然後趕緊的帶我去了房間裡,找了小藥箱出來。過了會兒,大家都被叫醒了,此時是凌晨的兩點多,大家都揉着眼睛問怎麼了,小雨姐一邊幫我包紮,一邊跟大家說我的事兒,小胖他們也是嚇壞了。連續兩次,我在這裡遇刺,應該不是偶然,而且我還受了傷。
黑大個看了看我的傷口說,“這顯然是匕首刺的,明眼人都看得到吧,如果是菜刀,顯然不是這樣的刀口。”
小雨姐就說:“我叫留美子出來問問吧,我就不信她這樣的人,許默你別亂說!”
我就趕緊說:“別,你喊她出來我就死定了,她真敢戳瞎我的眼睛,他們日本人不就是這麼狠麼。大家快跑吧,我們所有人加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她跟那個小日本的身手估計不相上下,真的。”
“我想起來了,她腰間的那個玉牌,證明她和小日本是同一撥人,同一個地方的人,不然,她怎麼有那麼好的身手。”
小雨姐他們就叫我別瞎說,還說她可以保證,絕對不是留美子做的,突然間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你們。怎麼了嗎?”
留美子和她父親出現在房間,我們都嚇壞了,我就指着她說,“就是她,就是她!”
“她來了,我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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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下慌亂了,麻子臉和小胖拿起了凳子,椅子,就指着留美子,說:“你別過來啊,你要敢過來,我對你不客氣,不要傷害我默哥!!”
那個津田留美子,此時還裝,說,“我怎麼了嗎。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那中文,結結巴巴的,還看着我的手臂上,說,“怎麼,許,默,你你受傷了?”
然後還跟旁邊的她爸說了幾句話,她就說,“我爸去拿專業的藥箱了,你等一下,馬上就能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小雨,究竟是誰幹的?”
我就嗤笑一聲,盯着她說,“留美子,你別裝了行嗎,剛剛在院子裡,就是你要刺瞎我的眼睛,你還裝!!一發現有人來了,你就立馬跑了,現在又變身好心大姐姐,誰信啊。”
“小雨姐,你別信她,他們小日本鬼子就是這樣的,假裝好人博取你的同情,其實,她就是壞人!”
卓小雨也問她,說:“怎麼回事,留美子,你剛剛真的在院子裡?”
這時候,留美子愣了下,然後瞪着我說,“你是說,你剛剛在院子裡看到我了?”
我說:“是啊,我剛剛就去廁所,在院子裡,看到你在洗澡,然後你就要刺瞎我,你別說不是!!”
說完以後,我臉紅了,畢竟這事兒我也有責任,我闖入了人家的領地,偷看了人家,雖然不是我有意的,但也不至於要我瞎吧。
“洗澡?”
留美子笑了笑,說:“你覺得我這一身和服,怎麼洗澡?可能是我嗎?”
我看了下,確實,這衣服穿上都得好幾分鐘,怎麼可能這麼快,而且剛剛我看到的,確實沒穿這一身衣服。
但是,剛剛留美子還光着身子,一下就飛過來,還穿着衣服要刺瞎我,那速度更快吧,所以對她來說應該不難纔對。
我就冷笑說:“不是你是誰,你速度那麼快,換身衣服不就是玩似的麼。雖然我不知道你一直潛伏在我們華夏,還跟小雨姐是好朋友到底是爲了什麼,但我敢肯定,你沒安好心,所以所謂的間諜就是你這樣的人!你要盜取我們華夏國什麼秘密?說!!”
留美子估計因爲我這話也生氣了,我得隨時注意她發怒以後變身,那我們都遭殃了,只期望她能看在小雨姐這個朋友的份兒上放我們走吧。
她留美子在那笑,笑了好幾聲,小雨姐過去碰了下她說,“留美子,你沒事吧?”叉圍聖血。
留美子突然間哭了,說:“你們爲什麼這樣,我來華夏,不是爲了什麼機密,也不是爲了當間諜,只是因爲我父親在這邊有生意上的事情,而且,我喜歡華夏這個有着五千年曆史的國家。你們爲什麼不信我,連你也不信我嗎,小雨?”
這話真的說的是讓人有點無法與那個刺殺我的人相聯繫。連小胖都有點懷疑了,說:“默哥,不會是認錯人了吧,她這麼柔弱一個女孩兒,咋可能呢?”
我打開了他的手,說:“你不信算了,別他嗎碰我,你也是賣國賊,別幾把碰我。”
我火的不行,說:“你看看,我這傷口是我自己弄的嗎?我吃飽了撐的吧。”
我就指着她跟小雨姐說,“小雨姐,以前你庇護她就算了,這一次,你要還幫她,不顧你弟弟的命,我也沒啥說的了。”
我這話,大有絕交的意思,整的卓小雨還過去問留美子,有沒有孿生姐妹什麼的。一聽這話,我心底裡有個聲音告訴我,別說,還有這可能,萬一真是什麼孿生姐妹誤會了人家,怎麼辦,或者長得像的人,當時那麼黑,我視力雖然好,但也不可能百分百說一定是留美子乾的。
但是,絕對跟她脫不了干係吧。
就在這時候,留美子身後來了她父親,他拿來了藥箱,說是給我進行進一步的治療,會好的更快,但是留美子跟她父親說了什麼,她倆用日語在那交流了一會兒,留美子突然間拍了拍小雨姐的肩膀,叫她過去。
過了會兒,小雨姐跟我說了句,“許默,應該不是留美子做的,可能是她一個表妹。她這個表妹可能跟當初你遇到的那個高手小日本來自同一個地方。”
然後小雨姐就跟我說了,日本的那個地方,確實有着不少那樣的組織,跟我們華夏的黑-社會似的,也有不少高手,甚至,日本那種最高層的黑-組織,還有神秘的忍者部落,也有出自那裡的高手,用來政客們絞殺敵對勢力頭目的。所以大大小小的,那種組織在日本不少。但能拿到那個玉牌的那個日本的組織,就在留美子的故鄉。那組織叫神戶。
留美子那個故鄉里出來的人都很窮,大部分人都很窮,很多女孩子都被迫在那個年代出去賣,才能維持家裡的生活,很多人就把女孩子作爲家裡的生產力。同樣的,也就有那樣的組織看上一些流浪兒。早些年,她有一個表妹,也就是她姑姑的女兒,家裡養不起,就被人抱走了。很小的時候,就跟留美子長得很像。所以我遇到的有可能就是那個人。因爲神戶這個組織根據地就是在尾山,她們也都是尾山人,她們那兒信奉的神靈,也特意建了個廟,廟裡都會給年輕的後生在成人禮之後頒發一個這樣的玉牌,象徵着吉祥、順利。所以當我說出那個小日本也有玉牌的時候,而且一模一樣的時候,留美子就確信,這小日本就是他們尾山的人,也就是神戶組織的人。
留美子她是決然沒有任何武功的,所以,如果真碰到了那樣的人,那應該就是跟留美子來自一個地方的神戶組織的人。也就是留美子的表妹,西野香子。
聽了這些以後,我雖然覺得有點荒謬,但真的不是不可能啊,而且,要裝成留美子這樣,還跟小雨姐相處兩三年,不太可能的事。而且,我遇到的那個什麼西野香子,她肯定是個急性子,而且很暴躁,反觀留美子就不一樣,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脾氣,說話口氣什麼的,根本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