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跟他說,“如果我得到了這批貨的下落,或者是我直接得到這批貨以後,聯繫誰?”他就神秘一笑。“到時候不用你聯繫我,我也會主動找到你的,所以,對於這一點你不用操心。”
然後他就走了。
我整個人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剛剛那三個小時,我感覺自己的生命不像是自己了似的。
鬆了一大口氣,我就往學校裡走,飯也沒吃。也沒感覺到餓。我就趕緊去了麻子臉他班上,到了他班上的時候,他班上的一個學生認識我,就喊了我一聲,“默哥,找麻子哥嗎,他不在,去廁所了,要我去幫你叫他嗎。我說了句,不用,我在這裡等他就行了。”
過了會兒,麻子臉來了,還敲了我一下,說,“默默,你在這兒呢。不是去吃飯了嗎?”我說沒有,有事兒跟你說。他看我表情很嚴肅的樣子,就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就說,咱們到後山上去說吧,這裡人多。他就點點頭跟着我去了後山,到了那裡以後,我就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
他就緊張的抓着我的肩膀說,“沒事兒吧,默默。”
我說:“沒事兒,但現在這批貨,咱們怎麼弄,當時我記得是掉進了水裡一批,但你還有藏起來的吧?”
麻子臉就笑了。說:“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些東西。我本來也是不想拿出來的,畢竟咱們都是學生,萬一招惹上了,就不只是進少管所的問題了,而是直接的犯罪了。”
所以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我寧願讓那些玩意兒全都埋在土裡,一直埋到永遠。
我就苦笑一聲,說,“麻子,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但現在沒辦法了,神戶組織的人盯上了我爸媽!如果是別人的話,我倒是還可以淡定,可是。那是我親爸媽!!”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就說,“別激動,默默,別激動,激動也沒用,咱們是得找出解決的辦法來,而不是在這兒吵。你看,其實你也可以聯繫上螳螂哥,問問他怎麼辦。”
聽了他這話以後,我一拍腦門,心想自己也太傻比了,這都忘了,我今天出去不就是爲了見螳螂哥的嗎?
我就趕緊的拿出了手機,找號碼聯繫螳螂哥,因爲是緊急的,螳螂哥應該也是現在來找我的,所以我很快就聯繫上了他,他問我,“許默,你怎麼主動聯繫我了?瘋子哥跟你說了?”
我說:“是,但是螳螂哥,咱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遇襲了。”他就緊張的問我,你在哪兒,我來找你,我就在你校外。
五分鐘以後,螳螂哥出現在我面前,問我怎麼了,我就把這事兒給說了。他狠狠的一拳頭打在樹上,我清楚的看到那棵樹抖的厲害,並且樹上多處有崩裂的痕跡,可想而知他有多憤怒。
“居然被他給搶先了。許默,這事兒是我的失誤。如果你要告訴瘋子哥降罪的話,我沒有怨言。”
他說完以後我就着急了,我說,“螳螂哥,您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多次救我性命,我怎麼還會降罪給你,我許默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嗎?”
他也沒說什麼,就只是跟我說,“這樣,你這幾天在學校別出來,三天內我把這傢伙給揪出來任憑你處置。”
我本以爲他說的這話只是爲了讓我放心,畢竟,要抓到一個人談何容易,而且還是行蹤飄忽的神戶組織。
可是,還沒到三天,兩天半左右的時間,他就抓來了那傢伙。
那天我和小胖他們還在吃飯,螳螂哥就給我來電話了,叫我和麻子臉過去,我倆就火速趕到了附近的一個山頭上,螳螂哥就抓着一個被打的全身都是血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都嚇壞了,問他這是誰啊。
螳螂哥冷笑一聲說,“你不認識了麼?”然後抓了一把雨水,往他臉上潑。我就看清楚了,正是那天威脅我的那個日本人。真沒想到螳螂哥說到做到,居然這麼快就把他給抓來,我這懸着的心都可以放下了。
那人咳嗽了幾聲就咳出血來了,然後看到我以後,就笑了,麻子臉上去就是一巴掌,說“笑你麻痹,再笑抽死你,小日本。”
那人就笑,說:“你抽吧,抽死我,你也不知道剩下的神戶組織的人在哪兒,你爸媽的命,你還想不想要了?”
這話一出,我就急了,上去就是搶過了螳螂哥手裡的刀,對着他的脖子威脅他,說:“草泥馬的,快點說,你的同伴在哪,你要不說,我肯定得弄死你的。”
他就哈哈哈哈大笑,說:“反正我們完成不了人戶,回去神戶也是死,你殺了就殺了唄,我無所謂。”
他笑的那麼張狂,好像我爸媽的命就要被他們揉捏似的,我氣得半死,過去就一巴掌一巴掌的狠狠刮他的臉,叫他說出他的同伴的下落,可是他就是不說,還說,“你當我傻啊?我要說我,我就真的死了。告訴你,識相點把那些貨全都送到我們面前了,那些貨對你們來說不過是廢品一堆,但卻可以拿來救命,懂嗎?”
螳螂哥說,“幹掉他吧,我可以找瘋子哥再派兩個人過來,保護你爸媽,這就萬無一失了,等他們的人全部出現,咱們一網打盡,不能受了他的威脅。”
螳螂哥這麼說以後,那傢伙臉色就變了,說:“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殺了我的話,神戶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就冷笑,又抽了他一嘴巴子,說,“那你意思就是說,我不殺你,神戶就會放過我咯?”
他就說:“只要你們交出那些貨,放我走,我保你們所有人沒事,你要相信我們日本人,我們大和民族,是不會騙人的。”
我就笑,說:“你們當初侵犯其他國家領土的時候,也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但是最後的結果呢,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覺得我會信你們的人?”
“幹掉他!”
麻子臉也是這意思,螳螂哥就要動手的時候,這傢伙拼命的瞪大眼睛,瞪着我說,“許默,你一定會後悔,你一定會後悔殺了我,因爲,你殺了我,你就不知道真正的我的同伴是誰了。”
螳螂哥懶得理他,直接結果了他,然後怎麼處理這具屍體,我也不清楚螳螂哥怎麼弄的,只是兩天後,螳螂哥跟我說,他帶了兩個瘋子哥派來的兄弟,一起保護我家周圍一個月,估計一個月後這神戶組織的人無功而返,就會被殺死,到時候我父母就安全了。
我就問他爲什麼,他說,這神戶組織,根據瘋子哥打聽來的消息,他們出了任務以後,一般這種超過三個月還沒回去交任務的,就是回去,也是死。他們已經出來了這麼久,除非是完成任務帶着東西回去,否則,就還不如直接逃掉。
但逃離神戶組織的下場也是死,所以他們這些日本人特別喪心病狂。
我聽了這些以後,也覺得噁心,太變態了。怎麼會讓我遇到呢。
另外,我還和麻子臉兩人去了一趟他家鄉那邊,那批貨確實還在,但是,卻只有一小部分了,如果神戶組織的人知道只剩下這麼點了,那他肯定會殺了我們的。
原來當初掉進河裡的和警方繳獲的,確實是大部分的毒。夾雜雙亡。
這一個月以來我幾乎都縮在學校裡學習,也不出去,也讓我爸媽小心一點,那兩個保護我爸媽的,也經常傳來消息說他們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這一個月過的也挺快的,很快就期中考了,高三上學期的期中考,我考的感覺不怎麼地,後來看了看成績,確實不怎麼地,掉出三十名開外了,我不敢跟爸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