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煞風景,沒意思。她走了後,那種微妙的氣氛就沒了,我尷尬的咳嗽了聲。她就問我咋了,要不要喝水,她就去給我倒水了,我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咋說呢,那瞬間,我發現自己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她了,她跟她哥不一樣,她是世界上最善良單純的女孩了,她爲了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卻沒能給她幸福,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等她把水給倒過來給我喝了以後。我就又把她給抱住了,她就說哎呀,別煩了,等下又有人進來,多不好。
我看她這樣臉紅紅的,就想逗她,不過看她後來又裝可憐的樣子,我就想着,放過她算了。
我就問她,“還好不?好點兒了沒?”
其實我的意思是問她有沒有從和尚的驚嚇中清醒過來。有沒有被嚇到,需要安慰不。她應該是能聽懂,點點頭說,“好點兒了,就是當時的你。嚇到我了,我沒想到你又變成那樣了。”
我問她,“哪樣啊,那麼憤怒又有本事的你的男朋友,你不高興?”
她就搖頭說,“不高興,跟以前你把我…的時候一樣,不講理,眼睛裡像是要冒出火來似的。”
她說完以後我愣了,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當時的我和和尚你死我活的樣子,不就跟當初我把她給強了的時候一樣麼,我怎麼發現我體內就是有一股這樣的熱血,也許,這就是我的潛能吧。我們學生物,都有講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潛能,有的人表現出來,有的人一直暗藏在身體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激發出來,那麼,我的潛能就是靠忍受不了的憤怒?所以纔會釋放出來?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想的有點頭疼,也就沒去想了。不過既然歡歡提到了這個事兒,我就過去拉着她的手,說,“以後你可別幹這種傻事了,我就是死,我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真的,哪怕你這樣救了我,我也活不下去,太屈辱了。”
她就罵我,打我,捶我幾下,說:“我還挺大男子主義的,還說,以後我不這樣就行了唄,你急什麼急,不過,你以後也不準這樣跟個瘋子似的到處咬人,我可被你給嚇壞了,不光是我呢,我們班的其他女生,也嚇壞了,說高三老大許默,老大就是老大,發起狂來真的是誰都擋不住。”
我就哈哈笑,說:“是嗎,然後跟她說,改天,讓我見見你的那幾個崇拜我的女同學,我給她們簽名。”
哪知道歡歡瞪了我一眼說,“你敢!”
看她這樣小生氣的樣子,我覺得她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直到有個人進來了以後,我就沒說啥話了,因爲,這人,是螳螂哥。
他居然進來了,他來幹什麼,我很不想看到他。
而歡歡,這會兒看到螳螂哥進來了,以爲我們要談事情,就說,“默默,那我先出去了。”
我說,“你出去幹什麼,回來,這裡本來就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走什麼走,有的不該來的人,才應該走。”
我的語氣之中的針鋒相對,很明顯了。
倒是螳螂哥笑了下說,“許默,還生氣呢?這事兒,是爲了你,也是爲了你瘋子哥,你想想,那和尚是秦先生保的人,秦先生不讓他死,瘋子哥的弟弟你卻殺了他,那,秦先生是不是可以理解爲,瘋子哥忤逆了他,不把他看在眼裡,到時候,發動四少之間的內戰,你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
聽了他的話,我倒是想過這一點,但,也沒這麼嚴重吧,這和尚,完全到了最後就是不聽秦先生的話,也不聽金野的話,就是個瘋子,他要殺了我。我咬咬牙說,“他不也是要殺了我麼,那秦先生還警告他說,不讓他殺了我呢,難道,秦先生和瘋子哥的約定不是這個嗎?”
“那是和尚不服從命令,這就給了瘋子哥一個可以讓秦先生退一步的理由。”
我就說:“我不服,我要跟瘋子哥通電話,我要告狀,我要看看,我的女朋友差點被和尚給欺辱了,而我卻不能殺了他,我看看到底是我重要,還是這個和尚重要,我看看瘋子哥怎麼說。”
我說完以後,不顧螳螂哥的臉色,要去拿手機打電話,哪知道,螳螂哥直接把我的手打了一下,疼的我撕心裂肺,他瞪着我說,“許默,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亂來,上頭的事兒,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你這樣打電話過去,是要給我臉色看的意思?越權往上告狀?”
我心裡冷笑,不會是螳螂哥看我不爽,想害我吧,不能啊,他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這是怎麼解釋,他是自己私自替瘋子哥下命令吧,所以怕我跟瘋子哥說清楚這件事。
我就瞪着他說,“螳螂哥,你也看到了我的悽慘,和我的女朋友的悽慘,你不但故意不幫忙,反而還救了和尚,這樣雖然是幫了瘋子哥,但,你卻把我的性命於不顧,你是什麼居心,怕我威脅到你的地位,是嗎?”
“螳螂哥,我一直都尊敬你,沒想到,這一次,我看錯了。”
說完以後我就走出去了,他也沒攔我,我就去了一趟衛生間,噓噓。
順便找電話,打算給瘋子哥打電話,但是,卻發現手機沒什麼電了,想了想,還是等充滿電以後再打吧,回去病房的時候,發現螳螂哥走了,不在了。
我心想這是幹啥呢,不會是真的被我給猜中了吧,螳螂哥有野心,想要謀取我的位置?覺得我這個五弟不配當瘋子哥的五弟?覺得我名不副實?是這意思?所以纔會自作主張,替瘋子哥分憂,把我這裡的權利給剝奪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得趕緊聯繫瘋子哥了。
而另一方面,我下午的時候去看了看銅人前輩,是小胖告訴我說他已經醒了,我就去看看他。
他看到我的手的時候,問我:“怎麼樣了,手恢復的如何?”
我說:“我還年輕,還可以恢復跟以前一樣好,甚至是更好。”
我則是內疚的看着他說,“銅人前輩,你這可就,萬一以後你要是……”我突然間猶豫了,最後我還是咬咬牙果斷的說,“銅人前輩,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前輩,你這兩條腿以後要是不能走了,我們就推輪椅給你推一輩子,決不食言!”
他看我這麼說了以後,愣了,不過馬上,就笑了,說:“許默,沒必要這樣,我還沒瘸,沒廢呢,你們也想的太早了,就這麼咒我啊?”
我說不是。
他就擺擺手說,“這事兒以後別提了,我可告訴你,以前我這條腿,比這還傷得重,恢復的也七七八八,只不過我年紀大了,以前受過的傷太多了,所以,恢復起來慢,就算走路的姿勢以後不怎麼好看,但也不至於連走路都要你們幾個小屁孩幫我吧,那我,就白從少林下來了。或者說,就是我不配是少林弟子。”
我知道,他的榮譽感又來了,不容許我說他什麼,他也是在強撐着,具體這腿能怎麼恢復,我們都不知道,只是希望跟他所說能恢復的跟另一條腿一樣好,至少還可以走吧,玩如果恢復不了,還真有可能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那可多慘啊?
我們互相問了傷勢以後,又問了問當時場面上後的情況如何,當我說到我居然差點殺了和尚的時候,他愣了,說是嗎?然後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說:“許默,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的潛能是人家給你的,或者說是,從你出生就有了?當然,我這只是假設。”狀帥貞扛。
我說:“怎麼可能呢,我就只有個爸,還有個小叔,還有我媽,我媽早死了,現在這個是後媽,沒有一個人是會武功的,我那小叔也是學的別人的,至於你說的那什麼玄乎的暗藏的潛能,那怎麼可能呢,絕對不可能,我想,應該是屬於我自己的體內的潛力吧,或許你們所說的潛力無限就是我,要不要好好培養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