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週末,也確實見到了麻子臉,這貨,真的帥了好多啊,他臉上的麻子。.其實很多都不是麻子,而是一種叫青春痘的東西,所以,他現在都消除了好多,只有那些真正的麻子,還在上面殘留着,但就算是如此,麻子臉也不是當年的那個麻子臉了。
他真的帥了很多,火紅色的頭髮跟紅髮哥似的,雖然我們學校也不少人染髮,但我還真的沒想過去染髮,他看到我以後,立馬喜笑顏開,說默哥,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哈哈。
麻子臉給我們介紹了他帶來的幾個兄弟,都是他的鐵子,那幾個鐵子估計是聽說了我們一院沒幾個混的好的,還跟麻子臉說:“麻子哥,這位真是你大哥,在一院唸書?不是吧我聽說,那邊也就只有錢龍、刁男、胡烈那幾個牛逼的扛把子啊。沒聽說過有一個叫什麼許默的啊,麻子哥,你不會是搞錯了吧。”
這一下,把我的臉都給丟盡了,我感覺都不好意思坐在這裡,哪知道小胖就不爽了就要發火,麻子臉就趕緊的壓制住了他們,說你們知道什麼,這位是我以前在解放的大哥許默,我那批十四院的兄弟都認識他,你不信問問文子。
他們就問旁邊的一個書生氣息重的傢伙。那傢伙就一直盯着我說,“沒錯,是默哥,當初的三校聯盟老大,整個解放縣城的傳奇人物,是挺厲害的。”
聽了這話以後,麻子臉就戳了戳那幾個鐵子,說怎麼樣,阿蒙阿魯,你們有眼不識泰山吧,以後再別犯這樣的錯誤了啊,默哥就是我的哥,那也就是你們的大大哥,有什麼不服的,你們先找我。
我趕緊就賠笑。說:“麻子,算了,我也沒說啥啊,大家都是兄弟不知者無罪嘛。”
其實我也知道,確實是我自己混得不好,名聲不響,沒人服我,正常,這裡不比解放縣城。這裡是省城,整個省所有精英的聚集地。而麻子臉,真的是混之中的王者,居然能在這些精英之中脫穎而出,我真的感覺沒臉了。
倒是麻子臉說,讓我別介意他兄弟說的話,我是他大哥,就是一輩子的大哥,別瞎想了。
我得到了麻子臉的邀請,邀請我去十四院那邊玩,我們都去了,去了以後,他在那邊已經是大一那一片的大哥了,大二大三的扛把子也跟他關係很好,我和小胖他們都嫉妒的很,我本來不好意思說什麼,小胖就把我們的事兒給說了。
麻子臉臉色就變了,就埋怨我不夠兄弟,說他肯定派人來幫我們幹錢龍他們的。還說,“默哥,你等着,你們受到的欺負,我會讓他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的,你放心!”
我整的有點無語了,自從去過十四院以後,我就知道,真的,麻子臉纔是真的適合混,而我,則只不過是靠女人,靠着一腔熱血才勉強混起來的小痞子而已,有點匹夫之勇,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後來,麻子臉真的說到做到了,在一個週一的上課期間,麻子臉浩浩蕩蕩帶了五六十人來幫我的忙,還給我發信息,說默哥,找到錢龍了的話,記得喊我,我在校門口的小飯館吃着飯呢,你來不來?
我嚇了一跳,真的,我一開始以爲他忙的不可開交是開玩笑的呢,現在才知道,他不是跟我開玩笑呢,他是玩真的。
我被他嚇到了,我說,“死麻子,你要來,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他就說:“上次不是吃飯的時候說了嗎?”
我了個無語,那不過是酒前酒後,我以爲是說說而已的啊,哪知道,他還真的來了,這還真的算的上是雷厲風行啊。不過,他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錢龍失望不是?
我們也有線人,找了個時間點,在他們上報告廳上課的時候,我們就埋伏在外面,因爲是晚上21點多了,天黑請閉眼,月黑風高夜,誰也不知道啊,我們就大喊了一聲,一波人就衝上去了。
這傢伙,沒個防備,就幾個人在身邊,熊愷威還大叫了聲,說:“誰敢動我龍哥,我廢了他。”
可是沒人鳥他,就有五六個上去圍着他了。很快,我們五六十人把他們圍起來了,但卻不打,就只是圍着,我要讓錢龍知道,什麼叫實力,他有的,我也可以有,就算我是請的外援,但是,麻子臉是我兄弟,也算是我自己的人。
“錢龍,好久不見。”我走了出來,定定的看着他,冷冷的道。
錢龍看到這陣勢,眉頭皺了起來,當看到是我,還有我宿舍的人的時候,他也愣了下,不過,老大就是老大,終究不會那麼慌張,不然,也當不成老大了。
他看着我,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躲在女生褲縫兒裡的一個宿舍啊,嘖嘖嘖,這宿舍躲不下去了,來這兒幹啥呢?”
熊愷威也被嚇到了,不過聽到龍哥這麼說,估計是覺得龍哥有後手,能鎮住我們,而且,這是在他的地盤範圍之內,想必龍哥可以有辦法叫到人吧,圍着他們的人雖然多,但如果龍哥登高一呼,土木的大部分人都會來幫忙,到時候,就可以反撲,所以這會兒,沒必要裝孫子。
他這麼一說,王建就不爽了,氣得不行了,就要上去幹他,卻被我給攔住了。我笑着看着錢龍,說:“龍哥,我只是想跟你談談,並不是要把你怎麼樣,想必你是誤會了吧?”他節農亡。
錢龍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然後哦了一聲,說:“是嗎,你想跟我談什麼?”
我從女人那裡丟的人,自然要從女人那裡找回來場子。
我看着他,然後,手裡把玩着一把手柄,這手柄在他看來應該是我用來裝比的武器,而我,此時把玩着,在手上轉了個圈兒,指着他說,“龍哥,你說我們宿舍是藏在女人褲縫裡的男人,這話,我覺得有點不妥,我想請你收回去。”
哦?錢龍哈哈一笑,把額前的金色劉海給甩了下,自認爲很酷炫似的,笑了下道,“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是有關你們龍嫂子黃勝男的事兒啊,那天,你不是打了熊愷威的人,我要教訓你們,是你們嫂子黃勝男把你們給救了,而你們,也因爲她沒被打,這難道不是躲在女人褲縫裡的男人麼,我難道說錯了?”
“草泥馬,你想怎麼樣,有種的單練!”靚仔忍無可忍了,對待這樣的羞辱,他多想打他,可是,現在劍拔弩張,缺的只是一個動手的藉口,藉口還沒成立,怎麼打還不知道。
“等等,龍哥,你所說的龍嫂到底是誰,我不知道。這一點你說錯了,黃勝男,可不是你女朋友哦,據我所知,她應該是藝術系的系花,而且,拒絕了你多次,是你總是一廂情願的認爲她是你的女人,而她也一直單身,就這樣被你的風言風語影響了,說到底,龍哥,你這不是女人褲縫裡的男人,而是女人屁裡的男人啊。”
“你說什麼呢!”
我剛說完,就有錢龍那邊的人發怒了,不過礙於我們人多,他們不敢說什麼。
“還有,龍哥您是組織部的高官,我想,我們宿舍裡的人,很多人都被扣了五十分,扣了學分,這事兒,您是不是也幫兄弟們解決一下?如若不行的話,今天談不攏,估計我這些兄弟就不會樂意了啊,而且,你也看到了。這些兄弟,有些人不是我們學校的,如果動起手來,那你們可就遭殃了,也告不到他們,他們打完了就跑,你上哪找人去啊,就是告到一院領導書記那裡去,也威脅不到我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