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悅已經將車開到了對方提前說好的地點附近。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起,打開一看,是楊語琴的。
當時張悅接通電話之後就問對方有什麼事。
楊語琴當時激動的喊道:“張悅,郭凱逃出來了。正趕回連雲市,你現在立馬掉頭回來,千萬別落入對方的陷阱裡。”
“恩,知道了。還有,現在你讓乾鵬和韓峰帶上一些人去接應郭凱,防止那些人會追捕追捕。”張悅說道。
掛斷電話之後,張悅毫不猶豫的就叫風掉頭。此時張悅只見遠處有着一輛悍馬朝着他衝來,悍馬的後面尾隨着五輛麪包車。
張悅已經知道對手這是要提前出擊了。不過張悅卻沒有半點慌張,經歷過風雨的他臉上還是顯得尤爲淡定。
而此時的我已經從郊區緩緩開進市區,預計還有十多分鐘就能夠回到市裡。不得不說這大叔開車還真有兩手,速度快不說,而且挺穩當的。
可就在我心裡激動着的時候,我的正前方迎面開來兩輛麪包車。當時我不以爲意,畢竟一路上從我身邊過去的車不少。
不過這兩輛麪包車,就在我們五十米外的距離是,突然減速,同時將車開偏側停在省道的中間。
這變故頓時讓得我和大叔臉色大變。大叔忍不住就問我到底是不是富二代,爲什麼這些人死纏着不放要綁架我。
我當時苦笑不已,若是他知道我家其實也跟他一樣是個農民戶的話,也就不會這麼問了。不過現在我說實話,他也不會信。
此時我確實沒轍了。對面來兩輛麪包車,說明來人絕對不會少於五人以上。打是一定打不過來。
可要掉頭,也根本就不可能。我們在減速停車的時候已經又靠近麪包車不少,只有三十來米的距離,而我身後的那些車卻也因爲我前面被堵沒能撤開。我若是想掉頭,至少也需要一分鐘。
可這一分鐘就足夠讓他們的人追上來。我下車轉身跑嗎?我真不太信自己能夠跑贏五名以上的成年人追捕。
僅僅幾秒鐘我已經將利弊分析了一遍。不過我確實想不出辦法。隨即我就問大叔有什麼辦法。
當時大叔頓了一兩秒,然後說了一句:“衝過去。”
我驚訝的看着對方。要知道前面那兩輛車可是把路堵的嚴實。雖然公路兩邊還有空位。可是位置卻並不大,一旦我們開到他們附近,若是他們的麪包車使勁後退一下,還不得把車給擠到水溝裡去。那可就真的沒法子逃了。
說時遲那時快,大叔根本就沒容我決定,他瞬間加大最足馬力。哪怕是麪包車,瞬間提速也是很快的。
只是讓我心驚的是,大叔的車頭竟然就向着水溝裡衝去。水溝旁邊就是山體,以這速度撞在山上,即使不死也得重傷。
可還不等我叫他停下,麪包車即將撞在山上。
可跟着奇蹟發生了。大叔猛然間360度的方向盤反方向打轉。右側本來陷進水溝的車輪突然因爲車身朝着公路這邊傾倒。那一側的輪子懸空。
整輛車竟然就兩個輪子着地,車身的底下正是水溝。不過此時整輛車竟然保持這種狀態三秒鐘。
可僅僅兩秒,卻讓車子在僅有不到一米的公路空間下,成功的躲過那兩輛車的圍堵。
麪包車有驚無險的回到公路旁。我不知道自己身後以及身前的車主是不是爲這車技驚歎,反正我已經驚呆了。
緊跟着大叔靠着車技,死活在略微擁堵的公路上擠出一條道,開出了三百多米。將那兩輛車給甩了。
我看着大叔,大叔臉上洋溢着自得的說:“以前我是開黑車的,被交警抓過幾次,不過每次都被我給跑了。可惜我出了一次車禍,把自己老婆給賠進去了。後來就沒在開黑車,回家種地,這麼久沒開面包車,不過感覺還是挺熟悉的。”
聽到大叔的解釋,我也不得不歎服。
跟着不久,楊阿姨的電話又打進來,問我還有幾分鐘到連雲市區內,她已經叫人過來接我。
我當時就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現在我也是怕了,所以楊阿姨派人過來接我自然是最好。
大概過去五分鐘了,我看見正前方向同時出現三輛大衆捷達。當我看到車牌號後,立即叫大叔將車停下。
對面的車也跟着停了下來,只見車內率先走出來的是一個長相算的上比較帥氣的男子。年齡應該也就三十多,跟張叔叔差不多。但眉宇間卻透着成功男人才有的霸氣。
緊接着車裡又走下來十多個人,全部跟在他的身後,一看就挺有身份的。估計在悅門也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
我和大叔緩緩的走過去。這男子盯着我,上下打量着,眼中似乎透着好奇之色。
我也是被對方盯的有些發毛,隨即就說了一句:“這位叔叔,你是我乾媽楊語琴叫來的嗎?”
“你就是郭凱吧?”男子問我。
我點點頭。對方隨即就說他是我乾爹林子軼的兄弟,同時也是韓啓浩的老爹。
當時我就喊了一聲韓叔叔。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悅門的身份,可既然能夠我乾爹做兄弟,至少身份不錯,應該也是一個堂主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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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漸漸的認識這麼多悅門中人。
“走吧,先跟我去悅門一趟。你張叔叔爲了救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險獨自一個人去了。這等殊榮,可不是誰都有的。”韓叔叔說道。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驚訝。張叔叔什麼身份,我自然清楚,對方竟然冒着生命危險去救我。雖然我猜到可能是楊阿姨或者張羽晨請他的,可這份情,立即讓我銘記於心。
有了悅門的人護送,我總算是徹底放鬆了。不過大叔此時卻很是拘謹,估計他也看出韓叔叔他們是大人物吧。
想到對方這次救我,待會我得叫楊阿姨幫他一把,否則就太對不起他了。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座娛樂城樓下。我一下車,就看見楊阿姨站在那,她見到我,整個人就朝着我撲過來,眼睛通紅。可想而知必然是哭過。
我真搞不懂爲什麼楊阿姨對我這麼好,好的太過頭了。說實話真的比我親媽還親。我感覺挺虧欠楊阿姨的。
可就在我們準備進入悅門總部的時候,我就聽到身後韓叔叔接着電話,失聲喊了一句:“什麼?悅哥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