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美紅現在也是有些亂了,她很想直接帶着警察去抓郭凱。可是她也知道,一旦郭凱拿出那段錄音,害死的可就不僅是自己的兒子了,包括整個段家也將受到嚴重的影響,甚至覆滅。這種同歸於盡的辦法不可取。
所以樑美紅現在想殺郭凱的辦法只有私下找人動手,絕對不能以官方論罪的方式抓拿對方。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擊必殺,不能給郭凱有開口的機會。
“老吳,我想殺個人。你給我想個辦法。“樑美紅口中的老吳,正是她一直暗中私通的市委秘書長吳雄。
吳雄在聽到樑美紅竟然要殺人時,也是一驚,隨即就問樑美紅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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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美紅只好咬牙切齒的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樣吧,我這有一個電話,是我前段時間認識的人給我的。估計能夠幫你。”吳雄想了想隨即說道。
其實這電話也是一個黑暗勢力的電話。這個勢力已經在北海市潛伏了多年,其目的是要對付軒門。
不過吳雄可不管地下勢力怎麼較勁,反正這事情跟他沒什麼關係。他只要跟這些人都相處好就行,兩邊都拿點份子錢,日子過得瀟瀟灑灑。
“這電話可靠嗎?不會是江湖騙子吧?”樑美紅可是想起上次自己找一個殺手組織,結果,對方一說出自己要殺一個高中生,那人就不幹了。她還擔心這電話也就那樣。
吳雄當時就沒好氣的說道“我給你的能是假的嗎?這電話絕對好使,對方一個小孩子都不能做到,那他們也就混不到飯吃了。”
吳雄可不想這電話背後的那些人是江湖騙子。哪有江湖騙子一出手就是百萬的。
而且要不是吳雄看在樑美紅跟自己是野鴛鴦的份上,他可不想將自己跟這種黑暗勢力有來往的事情說出去。
“好吧,那我試試。”樑美紅隨即說道。
吳雄慎重的說了一遍“記着,這事情不能說出去。關係甚大,可能要了你我的命。”
“恩,知道啦。這次多謝了。等我辦完事,晚上就來找你。你還吃的消嗎?”樑美紅隨即就用着很勾人的話說道。
吳雄一聽,心都跟着暢快了不少。不得不說樑美紅在牀上確實厲害,吳雄都吃不消。不過男人哪有說自己不行的,所以當時就說“只要你敢來,決戰到天亮。”
“那好,你先去賓館等我。我很快就過來。”
…………
樑美紅掛斷電話之後,立即就撥打了吳雄給的號碼。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這次對面的聲音倒是沒那麼冷,不過語氣也沒多少好,絕對沒有客服那語氣。
“你好,我是吳雄介紹的。想叫你們幫我辦個事,當然,酬勞不會少你們的。”樑美紅還是很和氣的說道。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聲音,“哦?吳秘書介紹的?那行,你說的,只要是能幫上的,而且不太難的,我們可以免費幫。”
男子這麼做自然也是賣吳雄面子了。樑美紅聽聞旋即大喜,隨即就說“就是想讓你們幫我處理一個人,我想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知道可不可以。當然,請你們幫忙我也不好意思,一百萬作爲幸苦費可以吧。”
樑美紅也不想讓人免費幹,能夠錢搞定的事情自然是最好了。人情這東西,尤其是這種人情,樑美紅不想沾上,她可不喜歡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人攀上關係。
“你說吧。什麼人?”男子隨即說道。
樑美紅想都沒想就說“一個高中生,懷南中學的。叫郭凱,不是本市的,外地一個農民的孩子。所以你們別怕他有什麼背景。”
樑美紅也怕這些人膽小怕事,隨即提前說了一下郭凱的身份。
“郭凱?高中生?”
“有問題嗎?”
“抱歉,我們不傷害高中生的。這個事情我們不幹,抱歉了。”說完,電話隨之掛斷。
樑美紅本來還覺得有戲,誰知又一次黃了。當時就將最新買的p狠狠的摔在地上。嘴上大罵道“什麼不傷害高中生,既然是幹那行的,還管那麼多幹嘛。一定又是江湖騙子,聽到殺人就不敢幹。這吳雄也是個王蛋,老孃都陪他睡了一年多了,竟然這麼忽悠我。休想我以後在跟你睡。”
“看來還得找個靠譜的。”樑美紅心力交瘁,她也是被自己這個兒子給操心怕了。可是要不管他吧,樑美紅哪裡忍心。
隨即樑美紅就走到座機旁,拿出名片,打了一個電話。嘴上立即露出笑容的說“是鄭先生嗎?我是公安廳的樑美紅,上次見面沒好好跟你聊聊,有空嗎?咱們出來喝兩杯吧?”
“就現在吧,晚上十點多正好,最有情調。”
“好的,咖啡之翼等你。”
……
此時一棟別墅內,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走向大廳,若是現在悅門的人在,一定會發現此時極像悅門之主張悅。
“張揚,你怎麼來我這了?你那安排的怎麼樣?”大廳內,張悅正和胡老喝着茶,見張揚走了進來,隨即笑着說道。
張揚這麼多年一直身處於北海,所以在悅門中,不少新人壓根就不知道有張揚這個人。誰會知道張悅其實還有一個親弟弟了。
“哥,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所以就跑來了。”張揚隨即坐下。張悅已經給他倒了杯茶。
“什麼電話?”
“樑美紅要殺我那侄子,被我給拒絕了。不過那蹄子估計還會找別人。你覺得該怎麼辦?是直接弄死她還是……”張揚說道。
張悅想了想說“沒事,一個跳樑小醜而已。小凱似乎是有辦法對付。而且有龍五保護,一般不會出問題。不過咱們得加快動作。我感覺軒門似乎也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了。”
“放心吧,部署的也差不多了。快了。”
…………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天,由於我沒出學校,所以高璋倒也沒來動我,而且我一直低調着,多少讓他放心一些。
不過下午的時候,王明軒打電話給我,說已經選擇好了一家酒吧。確這家場子也只是被五個混混看着,平時也沒什麼油水,所以軒門根本就沒來佔領。
“哦?那好,今晚咱們就去將場子給收了。”我隨即大喜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