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離開小巷之後,我不知道的是,此時陸海濤依舊處於思索狀態,他口中不斷的喃喃着:“郭凱?郭凱是誰?”
“暗盟………….影刀會”
突然間,陸海濤腦中涌出了這兩個名詞。這兩詞可是作爲北海市地下勢力的統治者。
“我想起來了,軒門別滅,除了有暗盟和影刀會的加入外,似乎還有一個叫鐵血盟的勢力,其中那個勢力的老大好像就是叫郭凱。”
陸海濤恍然,他此時已經想到了這個熟悉的名字了。不過跟着他有疑惑了,因爲此郭凱和彼郭凱又是否是同一個人。
“或者真是一個人吧。這個郭凱明顯很有氣場,而且今日還敢說去拜訪我爸,如果是普通人連說都不敢說。也就鐵血盟的老大敢這麼說。”
不得不說此時陸海濤終於算是開竅了。想到這些他也越來越心驚了,他可是早就被自己老爹提醒過,北海市的天不是他陸家說了算,還有很多惹不起的人物。比如張揚,影刀,郭凱,那都是地下統治者,而在商界也有跺跺腳能夠影響整個北海市的人物。
想到這些,陸海濤終於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老爹,他知道這事情可大可小,如果自己真惹出點什麼大麻煩,估計他爸也不好扛。畢竟曾經的副書記錢亮是怎麼死的或許外界都以爲真是畏罪自殺跳樓死的。可是作爲書記的兒子,自然知道內幕了,那是被人逼死的,而且逼死錢亮的就是郭凱。
無疑,這個郭凱是個年輕而且又敢幹的那種人。這種人纔是最可怕的,因爲這種人全身都有着銳氣,有膽魄,什麼都敢做。所以這種人絕對是得罪不起的。
“爸,我今天找人想對付郭凱……..“陸海濤一臉苦相着說道。
………….對於陸海濤的行爲我自然是不知道了,即使知道,我也不會說什麼。
回到醫院,蘇瑾萱問我跟李玫吃飯怎麼樣,有沒有心動什麼的。
聽到蘇瑾萱的調侃,一把將蘇瑾萱摟在懷裡,然後說:“什麼時候你也便壞了,你是不是被詩婕給帶壞了。保準是她教你,看來我要是不好好治治你,估計你也反了天了。”
蘇瑾萱想掙脫開我的懷抱,不過我豈會讓她如願。
“別抱了,要抱等咱們離開醫院在說。走廊上來來往往都是病人和醫生,看到不少。”蘇瑾萱紅着臉說道。
我壞壞的笑了笑說:“有什麼不好,情侶之間親密點有什麼。反正你爸媽在病房內,看不到。不過你的提議不錯,要不咱們離開醫院吧。這邊有你媽照顧足夠。”
蘇瑾萱立即問我去哪裡,當時我就神秘的笑着說:“賓館。”
“啊”蘇瑾萱聽到賓館這個字眼,瞬間就羞愧難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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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去不去?”我問蘇瑾萱。
蘇瑾萱不敢正面回答我,而是說害羞的說:“我的肩膀還沒完全好了,我們去賓館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難道肩膀沒好還不能睡覺不成?那這幾天你怎麼熬過來的,別說你沒睡覺哦。”我說道。
蘇瑾萱瞪了我一眼說:“那是在沒有你的情況下睡覺,你要是跟我睡,那叫睡覺嗎?”
聽聞,我頓時樂了。我說:“有我在那不叫睡覺叫什麼?瑾萱,你不會是在想那些事情吧?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愛胡思亂想了,我可沒說帶你去賓館幹什麼其他事。我心裡一直想着就是睡覺。哎,看來你確實是被帶壞了。”
我這麼一說,蘇瑾萱更是無地自容了。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又欺負我。明明是你說的意思讓人想歪的。”
“嘿嘿,既然我家瑾萱想歪了,那我們就按想歪着幹吧。”我摟着蘇瑾萱就朝着樓下走去。
蘇瑾萱拗不過我,只好被我摟着去了。至於醫院的事,自然有蘇瑾萱她媽照顧她爸了。
去了賓館,蘇瑾萱還是很緊張,不過最後在我安靜的摟着她睡覺時,蘇瑾萱這才平靜了內心,乖乖的依偎在我的懷裡,兩人就這般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送蘇瑾萱去了醫院之後也準備了一下便帶着暗盟的兩個精英去了市政府。
當我到達市政府之後,對大廳內的服務員說要見書記時,本以爲流程會很麻煩。可誰知,對方問我是不是郭凱。
我點點頭。
那人立即就衝我微笑着說:“郭先生,陸書記知道你要來,所以提前通知了,你要是來了,直接帶你去他辦公室。”
我聽聞,便知道陸海濤這是將事情跟陸書記說了。
對此,我也沒感覺到什麼。畢竟我昨天沒對付陸海濤做什麼已經算是很給陸書記面子了。
很快,我們就到了書記辦公室。當我走進書記辦公室的時候,只見辦公室內跟着走出來一個高挑的女子,濃妝豔抹的,手中拿着文件,看樣子也是秘書了。只是這秘書這般養眼,也不知道陸書記除了讓她辦公事之外會不會讓她辦私事了。
當然,對於這些我倒是不管,跟我沒有關係。
“這位就是郭少吧。”辦公室內現在就剩下一個中年男子。圓臉,肩寬,穿着一身西服倒是很有氣派。不過對方對我說話的態度倒是顯得很溫和。
我隨即就讓暗盟的精英站在門外等着。而我和陸書記自然是在屋內說話了。
“我是郭凱,一直都聽聞陸書記是個體恤百姓的好書記,我一直都沒能來拜訪,這次說什麼都得拜訪一下。不會打擾到陸書記吧?”初次見面,既然是準備交好,一點客氣話怎麼也得說的。
陸書記聽聞,那雙不大的眼睛卻閃過一抹精光,他嘴上立即就說:“不打擾不打擾,郭少來見我,那是給我陸某面子。昨天聽我那不成器兒子說了你們之間的事。當時我就把他臭罵了一頓,這不,被我關在家禁閉幾天。昨天得罪郭少真是對不住了。”
對方主動提及昨天的事,又表面上說了懲罰陸海濤,我自然不能在追究什麼了。而且我也沒想追究,於是笑着說:“我跟陸少也是不打不相識,年輕人難免衝動,我不也是一樣。算不上什麼。”
“好,果然不愧是風雲北海市的郭少,我那兒子真是無法跟你比。來,我們坐下聊聊。”陸書記熱情說道。
我點點頭,隨即坐下,同時從口袋掏出了一張支票放在茶几上。
“郭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