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凱,你怎麼樣呢?別嚇我。”蘇瑾萱當時睜大了眼睛,過來扶着我,擔憂的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雖然這麼說,不過實際上哪有腦袋被一個酒瓶而沒事的。我已經感覺到鮮血從我腦袋上開始緩緩流下來,頭眩暈疼痛。要不是我身體還算強悍,這時候估計也得倒下了吧。
本來我就體力耗都差不多了,加上如此捱了一個酒瓶子。雖然沒有倒下,可我幾乎也沒什麼戰鬥力了。
高璋此時也沒在動手,而是緩緩的朝着我走了過來,嘴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說:“你的實力超出我的想象,即使繼續打下去,我想贏你也不可能。甚至輸給你都有可能。不過此時我們終究人多,所以嘛,今天你可就走不出去了。”
。…
我也不知道袁弘竟然還會找援兵。而且找的人還不是一般人。我此時心裡也大爲後悔,當時我帶着林晴雯出來的時候也確實沒想太多,導致現在身邊沒有別人。如果林海辰在的話,那麼現在的狀況也會發生逆轉。
不過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看着他們這麼多人,打是一定打不過了,何況還有高璋這麼一個難纏的對手了。
wWW ☢ttκǎ n ☢C〇 “小弘,剛剛他要怎麼對付你的,現在你就反過來怎麼對他就行了。”高璋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根本就沒將我當回事。
袁弘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一腳就往我身上踢了過來。我如果要躲的話,也不是躲不開,不過我知道躲開了這一腳也不一定躲的了下一腳,我的體力也就這麼多了。
當即我整個人直接就被袁弘踢倒在地。袁弘盯着我,又是踢了兩腳說道:“不是說要割我的命根嘛。你來啊,怎麼趴在地上不起來啊。還敢跟老子作對,我說了你會完蛋的。你以爲我是段子鳴那sb啊。”
“夠了,袁弘,別打了。我求你了,這次的事情算了,以後我不會在找你了。”林晴雯見我被打的很慘,當時就說道。
不過袁弘根本就沒理會林晴雯一眼,其實在袁弘心裡,確實沒將林晴雯當回事。這一切都僅僅只是林晴雯一廂情願而已。
袁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兜裡還裝着一把摺疊小刀,當時就拿出來了在我眼前晃悠,然後說道:“你說用這個割你的命根是不是很不錯?”
我的心隨之一緊,對方這是真有要下手的意思。要說沒一點害怕是不可能的,畢竟他要對付的地方不同。不過雖然害怕歸害怕,想我求饒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因爲求饒只能是弱者的行爲,哪怕是死也不能在求饒中死去。
“別,求你了,你別動他。”蘇瑾萱見到袁弘拿出刀子,比我還要害怕,當時就撲在我懷裡。
“咦”
沒做聲的高璋突然看着蘇瑾萱,發出了驚訝的聲音。然後走了過來,蹲下身仔細的看着蘇瑾萱。當時我心裡就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妞長的真不錯,我怎麼
都沒見過。”高璋對着袁弘說道。
袁弘當即就笑着說:“璋哥你也整天不在學校,更不可能去關心高一有沒美女了。這女生是去年剛轉過來的。我也是前陣子聽這妞說的。怎麼呢?璋哥你看上了?”
我的心隨之提了起來,若是高璋敢對蘇瑾萱下手的話,那麼我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此時我的手裡其實是握着一把刀片的,我相信以我目前僅有的力氣全力一擊,絕對能夠給目前同樣實力大減的高璋致命一擊。
可這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一般來說,我也不想將事情弄到那種程度。
“沒有,只是覺得這小妞給我一些熟悉的感覺。”高璋隨即說道。
袁弘聽聞,也就點點頭,沒再問。而是將刀子繼續朝着我靠近。我手中的刀片僅僅握着,我知道我僅僅只有殺一個人的機會。一旦被逼到份上,那麼我也會不顧一切了。
“你別過來,我求你們了行嗎?別傷害他,你們要我怎麼樣都行。”袁弘在靠近我之後,蘇瑾萱當時就從我身上離開,她也知道趴在我身上也不可能救的了我。她當即就跪在地上,對着袁弘,淚水嘩嘩流着說道。
看着蘇瑾萱如此做,我心裡早已經被感動的一談糊塗。雖然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是女人難道就會輕易下跪嗎?若是何詩婕這種高傲的女生,絕對是寧死不跪。可是女生在這時候,卻跪下了,竟然是爲了我下跪。
我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人會爲了自己而下跪。我握着刀片的手已經有些顫抖,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將袁弘殺了的打算。
可就在這時,高璋突然說了一句:“小弘,算了吧。這次就看在那女生畢竟跟你發生過關係的份上,這次饒了他們。”
“璋哥………….好吧。”袁弘其實有些不甘心的,不過最後高璋這麼說了,袁弘也只能選擇了放棄。
當時蘇瑾萱聽聞,立即就露出了感激的表情看着高璋。隨即高璋就帶着人走出了包廂,而袁弘自然也就跟了上去。包廂內瞬間就只剩下了我們三人。
“郭凱,你沒事吧。咱們快去醫院,你腦袋在流血。”蘇瑾萱之前還沒關心我這事,而是擔心着我受到更多的傷害,現在危險解除,自然是擔心着我目前的傷勢了。
林晴雯也立即走過來扶我。
“瑾萱,以後別在對除父母之外的任何人下跪。誰都不配你下跪。我也是。”我慚愧的說道。
蘇瑾萱一愣,不過立即點了點頭,她一直都表現的這麼乖巧溫順。可是我知道如果真再遇到這事,估計她還會這麼做。蘇瑾萱沒有武力,也沒有何詩婕的腦力。她只有這那柔軟的身子。可是儘管如此,都願意爲我做出一份努力。
蘇瑾萱都已經點頭了,我即使在繼續說也已經沒有意義。不過我心裡卻永遠記着今天,記着她那不經腦袋思考下做出的行爲。
“高璋,袁弘。”我咬着牙喊着這兩個名字。我知道我和這兩個人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