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的就愣了。有錢都不賺!
結果,楊藝傑告訴我,上次那羣人的頭目跟王小二有點關係。那邊已經打了招呼了,他們是不會來幫忙的。
聽到這話,我一下軟在了那裡,一陣苦笑。
難怪王小二知道得這麼清楚,還叫老子直管去叫人,沒想到他們竟然“有一腿”。難怪那麼大的把握,老子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心裡吞!”
但是,這傢伙打我打得這麼慘,這事兒怎麼能如此的善罷甘休?
楊藝傑那裡不行,只能是指望着餘大寶了。我這人就這脾氣,有恩不報不算差,有仇不報是人渣。無論如何,這筆仇不報了,我心裡不舒服。
在等待着餘大寶的這段時間內,我焦急不安的等待着。以至於去上學,我都心裡沒底,就怕王小二突然的來找我的麻煩。
“江文柄!江文柄!”
這天上學的時候,我最怕的事情終於是來了。一個女人堵在了前面,一臉冷笑的看着我,不用多說大家也該猜到了,這人正是周萌萌!
當初沒有拆穿我的時候,這妞兒一個勁兒的叫我“文柄哥”。現在,見我“大勢已去”之後,她開始喊我的名字了。
我站在那裡,雖然很想不鳥她,直接的走過去算了。但是,我又怕這賤女人去找王小二,最後哪混蛋又來找我麻煩。無奈之下,我只能是站在那裡,呆呆的愣着。
周萌萌趾高氣揚的走過來,到了我的身前,她雙手插腰,得瑟的道:“喲,江文柄,你現在越來越拽了嘛。我說話,你都裝作不聽見是不是?”
“沒有,我只是……有點不舒服。”我好憋屈,這該死的賤女人,我竟然還不敢鼓起勇氣大聲對他說話。
“不舒服?”
周萌萌圍着我轉了一圈,看着我身上纏着的繃帶,因爲王小二上次的打,我受傷看起來十分的眼中。她頓時咧着嘴,一陣的冷笑,接着一拳頭打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一陣的難受,彎下了腰去。
“現在舒服了吧?我告訴你江文柄,我早就特麼的對你不爽了。搶我課代表,還找人打小k,真以爲你多厲害,原來是朋友喊人來的是吧?”說完,這賤女人又給了我一拳頭,打得我蹲在了那裡,半天站不起來。
現在的我的身體,根本無法的動彈。就算我真的能起來,也不敢打周萌萌,我怕她找她的相好王小二,找我麻煩。
此時此刻,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餘大寶回來了,老子一定要收拾你們。
“記住了,明天自己去找班主任,把課代表還給我。否則的話,我還會再打你的,嘿……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周萌萌的這話說完,四周她那些小太妹朋友,一個個的都誇她厲害。
我當時回家的時候,眼眶一直在泛紅。
被王小二給打了,老子忍了這口鳥氣,畢竟對方人手比我多,我又是一個人,拿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這該死的周萌萌,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敢揍我。
這種大男人
被女人踐踏的尊嚴,實在太難受了。
在家裡的時候,我每一天都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餘大寶趕緊回來。然後,我幻想着他帶着他的小弟們,直接去找王小二的麻煩。
王小二再厲害,他們也只是一羣玩摩托車的小混混,餘大寶則是真正的黑道分子啊!
在這樣的想法之中,我在慢慢的煎熬着。
終於,在三天之後,楊藝傑打來電話告訴我,說餘大寶已經回來了。
我無法形容自己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哪激動的心情,真的是快要開心壞了。可是,接下來,楊藝傑說了一句,“他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
一下子,我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好像被人狠狠的潑了一盆涼水似的。
我當時什麼也不說,掛斷了電話,急急忙忙的出了門,趕緊的打了一輛出租車,急急忙忙的就朝着醫院去。
到了醫院,跟楊藝傑通了電話,找到了病房號之後,我衝了進去。這才發現,一羣“古惑仔”正圍在病牀前,看到我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他們一個個惡狠狠的盯着我。
“咕咚!”
被他們這麼看着,我心裡一陣的發虛,吞嚥了一口唾沫之後,我結結巴巴的道:“我是……我是餘大寶的朋友,我來看他。”
“文柄,在這裡,快過來!”楊藝傑招呼了一聲,我才順利的擠了進去。
湊上前去之後,我頓時的嚇傻了。
餘大寶這傢伙躺在牀上,緊緊的閉着眼,他呼吸很緩慢,身上纏滿了繃帶。
我看到他這樣的造型,要換了平時,我一定奚落他是個“木乃伊”。但現在,看着餘大寶是十分頹廢和虛弱的樣子,我真的笑不出來。
我突然眼眶一陣的發紅,情緒十分的激動,畢竟躺在哪病牀上的是我的好兄弟。我轉過頭去,拽着一個“古惑仔”,就氣憤的大叫道:“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哪“古惑仔”一陣的沉默,許久之後,他才嘆息一聲淡淡的道:“事情很複雜,你們不要太激動,我給你說。”
原來,當時餘大寶這傢伙帶着一羣人去收賬。
這些傢伙既然是黑道,當然也要放高利貸了。結果,跑去之後,哪傢伙不給錢,還特別的囂張。反正,他叫來了很多人,反正擺出就是一副,“老子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當時是在外地,餘大寶他們的人數也不夠,現在就犯難了。如果不收賬,回去之後他們交不了差,收的話,今天的情況你說他們要怎麼辦?
餘大寶這傢伙真心是混黑道的一塊料。
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狠!
“你來啊,特麼的有種你衝着這來?真當你們多厲害,老子壓根不放你們在眼裡。”哪傢伙叫來了一大羣人,仗着人多,他指着自己的腦袋,一個勁兒的叫嚷着。
結果,餘大寶抄起一個啤酒瓶,當場就砸在了哪傢伙的頭上。
伸手一摸,哪欠債的貨這才發現自己的腦袋上,滿是鮮血。一時間,整個人叫得猶如殺豬一樣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