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當中,楊藝傑車技當然是最好的,只見他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我作爲男生怎麼說也比何雨玲騎得快啊。我緊跟在楊藝傑的後面。可憐的何雨玲在追後緊趕慢趕追我們,怎麼也追不上。
此時我有點憐香惜玉了,我的車速慢慢降下來。等何雨玲追上我以後,我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說:“不行了!我騎不動了!太累!”
“這你就累了啊!真沒用!那我可不等你了啊!我先走了。”何雨玲趕緊快速的騎了幾下超過我。我故意跟在何雨玲後面,慢慢的跟着她。
我此時有一種騎士守護公主的感覺。我覺得只要公主開心,騎士就會很開心。這就是《騎士精神》。
我們三個到了醫院,雖然黃莉老師的繃帶已經解了下來。可是她還是在昏迷的狀態。只見一個老奶奶坐在黃莉老師的身邊,哭着看着黃老師嘴裡唸叨着:“莉啊!你醒醒吧。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啊!”
我們看見老奶奶哭的很傷心,何雨玲走進病房說:“奶奶,我們都是黃老師的學生來看她的。您也別太傷心了。我相信黃老師一定會沒事的。”
“是啊!黃老師一定會沒事的。奶奶,您放心吧。”我和楊藝傑異口同聲的說。
奶奶欣慰的看着我們說:“謝謝你們啊。你們都是好孩子啊!奶奶不傷心,我也相信我家莉一定能醒來的。”
我們三個離開醫院後,何雨玲着急的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自己去找肇事司機吧。我昨晚讓陳師傅開車帶我去了幾家小的修車廠。我知道那幾個地方,我們現在騎車去看看吧。”
不僅何雨玲着急,我們也着急,我和楊藝傑都同意。何雨玲指路,我們三個就一起騎車去修車廠的方向騎去。雖然我們三個累的氣喘吁吁,可是誰都沒說什麼。
我們騎車去了三家修車廠,可是都沒有什麼眉目,沒有看見肇事車的身影。我們三個失望而歸,我們約好明天上午再一起騎車來看。
我回到家中吃過晚飯,我就在想陳師傅的話。我記得陳師傅說是肇事司機應該晚上纔會去修車。我們之前是下午去的,他當然不會出來。我要是現在去有可能會發現什麼。
我和父母說出去一趟後,我就騎車往修車廠騎去。我這期間給楊藝傑打電話,想讓他陪我一起去。可是他電話一直是關機的狀態。索性我就自己去吧。
我到了停車場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我去了下午去過的三家修車廠,可是都是大門緊鎖,根本就沒人在。
正當我失望的往回騎的時候,只見迎面過來一輛轎車,因爲車打着遠光燈,所以我沒有看清。等車靠近的時候,車變成了近光燈我這回看清了,正事一輛灰色的大衆帕薩特,而且左側的倒視鏡已經沒有了。車裡面坐着一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證明,這就是撞到黃莉老師的肇事車輛。
等肇事的帕薩特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趕緊把自行車停下回頭去看。只見那輛帕薩特,拐彎到了一家修車廠的門口。男的好像在車裡打了一個電話,修車廠的門就打開了,肇事車就開了進去,然後修車廠的門就關上了。
我這時候很冷靜,我沒有輕舉妄動。我而是找個地方隱藏好自己,然後拿出手機打電話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