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格的車並沒有做任何的停留,經過這裡,然後又開始繼續第二圈的賽程。
坐在車裡的沈亦晨看着步格的車消失之後,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十五分鐘一圈,這‘女’人怎麼跑的?
該死,這個速度,她開飛機嗎?
不要命的玩法。
“給我一支菸。”沈亦晨對車邊的小賣血說道。
“嗯?”小賣血驚愕。
要煙?
“沒聽到嗎?”小賣血半天沒有動作,沈亦晨說了一聲。
小賣血趕緊拿出了支菸拋給沈亦晨,替沈亦晨點了火。
看着坐在車裡‘抽’着煙的沈亦晨,小賣血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感覺,沈亦晨不是戒菸很久很久了嗎?
以前,因爲某個‘女’孩們不喜歡他‘抽’煙,所以他就戒了,現在,怎麼突然又開始‘抽’煙了?
當然,這些問題小賣血只能自己想想而已,他可不敢問,現在沈亦晨的心情明顯的不爽,他再問沈亦晨什麼問題,簡直就是觸炸彈。
時間越過越久,可還是沒有見到葛銘出現。
所有的人心裡都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了,到底下一個身影出現的,會是步格,還是葛銘呢?
如是步格,那葛銘就輸了,如是葛銘,那步格就輸了。
十五分鐘過去了,步格沒有出現,葛銘也沒有出現,沈亦晨看了看手錶,如按一般的高手來賽這段路程,大概是在二十分鐘左右,步格剛纔只用了十五分鐘,應該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
手臂受傷還能賽出這個成績,沈亦晨搞不懂,這‘女’人到底在拼什麼?葛銘傷了她,他沈亦晨的一句話就可以讓葛銘以雙倍的形式奉還回來,她卻不領情。
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一個‘女’人。
二十分鐘過去了,昏暗的街頭一邊仍然沒有出現任何的一輛車影,沈亦晨的手放在車‘門’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彈了彈菸灰,眉頭上皺出幾根淡淡的黑線,爲什麼還不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