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蔣靈靈算是走出了陰影,而我們也感到很高興,不管怎麼說。終究是成功拯救了蔣靈靈一家。
只是希望蔣靈靈以後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宿。以她的性格想必不會太難,只是魏寧昊帶來的傷害,卻是不可逆的。
我們打電話讓阿鳴叫人過來收拾了下魏寧昊的屍體。人已經死了,再大的罪也不必太追究了。多少也給他弄個靈位什麼的。
而市區那邊的魏氏集團。怕是也快要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們沒時間在蔣靈靈這裡多逗留,拒絕了他們的熱情邀請。
“走吧哥們,接下來要準備好迎接那可怕的魏氏集團了…”
“狗屁侯爺,你會覺得魏氏集團可怕?別逗我呢!”
“誒。我跟你說真的,魏氏集團很厲害。我都不敢對他們放屁。”
“…你對誰放屁誰都敢打你啊傻逼。”魏氏集團即將來襲,但我們還是很輕鬆的樣子,不需要緊張。不需要忌憚。如今不同往日。那時我們不敢反抗魏氏集團。而今,不會了。
“李叔。我們就要跟魏氏集團宣戰了,麻煩你了接下來。”
“這麼快?行,沒問題,市委書.記那邊有市長頂着,其他那些官員我也會盯着,你就放心吧。”
我連忙表示感謝,然後掛了電話。另一邊侯爺也跟劉市長通知完了。
“我草,明哥我覺得好爽啊,我竟然跟市長合作!我咋覺得我這麼牛逼!”
“侯爺,你家在省城,不可能接觸不到市級的官員吧?何況省城的市級官員,那可比漳市的市長牛逼多了。”
“那不一樣啊,這可是咱們打下來的江山!這種感覺自然不同。”我說也是,這種感覺確實挺爽的。
我們先是到秦麟那邊看了一下他,並告訴他魏寧昊死了。
“魏寧昊…額,慘了,魏寧昊是魏氏集團掌權人的二子…明哥,玩大了。”
我:“…”
侯爺:“…”
蕭楓無所謂地坐在椅子上。
“侯爺,你沒事先調查魏寧昊的身份?”
“額…好像,查了,不過忘了看…”我們都意識到一個大問題了,這下玩大了…
“不知道這個魏寧昊在那掌權人的心裡有多高的地位,怕就怕地位太高,到時候他喪心病狂要波及整個薌城啊…”
侯爺這時有幾分擔憂起來,衝着我們來我們肯定不怕,只是擔心下面的弟兄們而已。
秦麟快要能夠出院了,到時候可以再現霸主風采。
“早點振作起來,我們還等着看你如何威震漳市,秦氏集團的事情,不會波及到你,你放心。”秦麟聽了只是點了點頭,興致不是太高。
我們回去七夜夜總會了,阿鳴他們在喝酒慶祝,我們也加入其中。我們在等,魏氏集團隨時都有可能進行攻擊,首要目標當然就是我們三個。
“我們還需要把那個讓我們背黑鍋的傢伙找出來,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當然這件事情暫時沒有什麼頭緒。
一天過去了,魏氏集團沒有半點的反應,風平浪靜,但誰也不知道在那地底之下有多麼駭人的洶涌波濤。
我們照常吃喝玩樂,過得好不痛快,魏氏集團如此不作爲,我們非常的詫異。
又過去了一天,侯爺得到消息,有一羣人進入了薌城,他們去了白晴的家,似乎是在勘察痕跡,而後,他們去了殯儀館,找到了魏寧昊的墓。
他們沉默了,然後去請求把骨灰帶走。有錢就是大爺,何況是死人的東西,管理員也就同意了。
這批人拿了魏寧昊的骨灰以後離開了薌城去了市區,毫無疑問,這是魏氏集團的人。
“慢慢的,他們就來了。”侯爺吹了一口眼圈,靠在了沙發上。
我們點了點頭,而後,是第三天。狂風暴雨,真的來了。
吳局長直接打電話給我們,說怎麼回事?接到命令,上面讓查封你們的產業。
我說是嗎?吳局長你可不能再來這麼一波,我弟兄們可都受不了啊。
“那你們倒是給我省點心啊!”吳局長說着停頓了,他接了另外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隔着電話無力道:你們厲害,現在接到命令不說用管。特別是你們的事情,更不能管。”
我們嘿嘿一笑,這是李叔他們發力了!見招拆招!
“侯爺,有好幾批人從市區過來了,現在部分人闖進了薌城了,要怎麼辦?”
聽到阿鳴緊張的彙報,說不用攔着,估計是老朋友來了,讓他們聚,順便把弟兄們叫齊了,有多少個就叫多少個,都埋伏在七夜的附近。
阿鳴直接就去辦了,整個薌城的地下世界,現在都運作了起來。
“走,會會魏氏集團的人。”侯爺換上西裝,我們也動手,然後體面地回到了樓下。
整個七夜都被騰空了,一張桌子擺在了中央。
我們都等待着魏氏集團的人到來,我也猜測,魏氏集團的掌權人,估計特別想要我們死,只是現在來了,不知道到底還想要說什麼?
一聲聲汽車引擎的轟鳴在外頭響着,我們同時神色一凜。魏氏集團的人,來到了。
進來的第一個人,是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人,他帶着圓頂帽,大步流星,氣勢逼人。
這是一個不亞於我們的高手。
他看了我們一眼,然後退到了一邊,慢慢的,有人進來了。
第一個,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他的眼神淡漠,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他身邊有一箇中年婦女,化了很濃的妝,拼命要遮掩住歲月的痕跡。她的眼睛有點腫,也紅通通的。
中年坐在我們對面,沒有說話,只有眼神,掃蕩着我們,那種眼神,自有一種震懾全場一樣的大氣勢。這是一個黑.道上頂尖的人物。
第二個,老熟人,魏浪的父親魏海,魏氏集團的二把手。他帶着憐憫的笑容看着我們。
魏浪跟在他身後,臉上掛着囂張狂妄的笑。
還有一人,跟魏海差不了多少年齡,是一個高高個子的中年人,三個人裡他是最高的了。
這三人之後,還有幾個保鏢跟隨。
我們雙方都沉默,我們等着這個中年開口,看他打算如何質問。我示意阿鳴倒水、上酒。
“不必了,酒水什麼的不需要,我來這裡,是來殺人的,不是來遊玩、休息的。我叫魏開遠,魏寧昊的父親,我兒子,死在你們薌城。你們想要誰死來陪葬?”
侯爺哈哈哈地捧腹大笑,彷彿眼淚都要笑出來似的。
魏海的臉上,笑容更盛:“大哥,看到了吧?這些人的智商不行。”
“嘖嘖嘖,我說,你們魏氏集團來我們這裡直接說要殺人,是不是太狂了一點?提醒一下各位哦,這裡,是薌城,不是你們的,魏氏集團。”
魏開遠忽然笑得很燦爛:“王侯,不錯,不錯,很有膽識,但你如果不識趣的話,我會讓你成爲薌城的一個笑話。”
“魏開遠,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想殺誰?你試試,你殺了人,你看看你今天還能不能從我們七夜夜總會走出去。”
“我草,你他媽真狂啊,上次是誰像狗一樣不敢反抗的?是誰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了臉的?你他媽都忘了是吧?是不是以爲自己牛逼上天了?”魏浪跳了出來,指着我們不屑地說道。
我微微一瞥:“這裡有魏浪這種傻逼說話的份?魏氏集團不過如此。不是敗類就是人渣或者傻逼。不知道魏開遠你是屬於哪一種?跟你兒子一樣的敗類?還是跟魏浪一樣的傻逼?亦或是,你本身是個人渣?”
魏開遠眼睛微眯:“狼牙,給這個唐明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