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昇社”三個字,彷彿有一種奇異的魔力,立即鎮住了全場。
那些狗腿子沒弄清虛實,又害怕我真是社團的人,就沒敢上前。
趁着這個機會,我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項飛襠部,然後趕緊溜。
打倒項飛就夠了,狂踩全場,我還沒那個實力。
只能等機會再收拾這些人。
下了二樓,我進了個空包廂裡,把衣服給換了。
項飛的那些跟班,還是沒敢追下來。
貌似,“東昇社”這個本土的五大社團之一,招牌還是很響亮的。
我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馬路對面,藏在樹蔭下觀察。
一會兒,項飛象死狗一樣被人擡了下來。我估計,他至少得在醫院躺兩三個月,甚至會喪失某些功能。
以項飛的行事風格,肯定得罪了不少人。明裡暗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他,今晚吃了這個大虧,就讓他猜個夠。
反正有那麼多“目擊證人”,他可能會懷疑,卻不可能認定是我乾的。
項飛那夥人離開後,我仍舊沒走。
幹了這一票之後,我心裡亢奮得不行,又冒出了新的想法。
不如,趁此良機,把丁勇峻和虎剩給幹倒。
抽着煙耐心的等着,半包煙都給我抽完了,接近十一點半的時候,桃花才挽着黃亮出來,後面還跟着三大金剛。
黃亮明顯喝高了,腳步有些踉蹌,還不停的甩頭。
三大金剛酒量不錯,別看每個都喝得臉龐通紅,步伐卻是一絲不亂,護住了黃亮背後。
這個時候衝上去搞偷襲,不是明智的選擇。
況且,我覺得還沒到跟黃亮徹底翻臉的時候。
所以我強行按捺住心底翻涌的衝動,又緩緩點了一根菸。
晚風吹來,驅散了我體內最後一絲酒力,黑暗中,我的雙眸越發的明亮。
沒過多久,丁勇峻貌似結完了賬,摟着秦可可,後邊跟着虎剩和劉增生。
我注意到,丁勇峻跟秦可可有說有笑,還在後者屁股上親暱的拍了一記。要說他倆之間沒有姦情,打死我也不會信。
戴着“葉一航”的面具,我在背後藏了一根鋼管,悄悄的追了過去。這根鋼管,是我路過廣場的保安亭時,趁着保安專注的看中年婦女跳廣場舞,順手從那裡“借”來的。
可能是喝大了,而且身處於市中心,虎剩和劉增生警惕性沒那麼高,還在那裡隨意的聊着天。
“生哥,這兩天我頭痛得睡不着,老琢磨着怎麼再弄林棟一回。”虎剩說。
劉增生是公鴨嗓,聲音很難聽,“那你得再忍一忍,畢竟,亮哥發話了,讓咱們這兩週都消停點。等勇哥跟林棟打完第二場再說。”
“草,”虎剩很不耐煩,“可是林棟這狗比太狂了,打了我好幾回。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你說是吧。一天沒收拾他,我一天就睡不踏實。”
劉增生獰笑道,“機會有的是,就算他能打贏勇哥,三大金剛也不會放過他,我們跟着痛打落水狗就是了。”
我心中冷笑,有意乾咳了兩聲。
劉增生好奇的回過頭來看,卻被我一拳打成了熊貓眼。
“哎喲臥槽!”劉增生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
“你特麼誰啊,敢打我兄弟?!”虎剩火了,掄起拳頭朝我招呼。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抄起傢伙就抽過去。
呼的一聲風嘯,清晰的骨裂聲傳來,虎剩臉上的肌肉全都**了,瞳孔中充滿了驚駭。
我又補了幾記,將虎剩打倒在地。
劉增生掙扎着想爬起來,又被我一拳打在另一隻眼睛上。這下子,他由半吊子熊貓完全轉正了。
“喂,你小子究竟是誰?爲什麼對我兄弟動手?”丁勇峻本來專注的揩着油,聽到這番動靜,馬上撈起袖管衝過來。
如果是全盛狀態的丁勇峻,我就必須謹慎對待,可他快喝蒙了,我怕他幹什麼。
我甚至沒用偷襲的手段,迎頭就是一棍抽去。
丁勇峻勉強閃躲,可我用的是虛招,這一棍沒怎麼發力,而是趁着機會,賞了他一記鞭腿。
拳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
我雖然練的是形意,但是腿功卻沒有忽視,跟瑤瑤好好的學了幾招。
嘭,一記悶響。
丁勇峻的大腿中部被我踢中,他當時就站立不穩,整個脊背彎曲如大蝦。
他這剛一低頭,臉上又捱了一記狠的。
“啊!”秦可可嚇得尖叫起來。
她完全不會拳腳,混江湖全憑一個浪字。這樣的戰鬥力,完全可以忽視。
半分鐘之內,丁勇峻被我打翻在地。
不但如此,他的一側膝蓋骨,還被狠狠的打了一記,大約也骨裂了。
“喂!別打架啊!”這個時候,“金色年代”的保安終於衝了出來。
我一腳踩在丁勇峻臉上,然後從容離開。
見我形影單隻,竟然打倒了三名精壯的小青年,保安也怕了,竟然不敢追我。
我把鋼管扔到了路邊的綠化帶裡,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
一晚上,收拾了四個仇家,簡直爽爆了,前所未有的爽。
時間已晚,沒辦法回學校,我又不想回家,索性去找柳紅。
實際上,柳紅離這邊並不遠。
她就在即將開業的“香榭麗人”那邊。
等我趕到的時候,張豔那幫培訓期的員工,早已經各自回家。
“喲,小棟棟,今天怎麼有空來看姐姐?”柳紅見我來了,很高興的下來迎接。
我說,“朋友過生日,喝多了一點,懶得回學校了。”
“這樣啊,那上來吧,姐姐替你按一下,鬆鬆筋骨。”柳紅過來摟住我。
“好嘞。”我說。
之前被項飛的狗腿子打了一頓,我現在渾身還痠痛,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徹底恢復。
上樓時,我注意到裝修已經接近尾聲,是一種低調而奢華的風格,色彩的搭配也讓人看起來挺舒服,掃一掃地就可以開業了。
柳紅跟我介紹,說用的全是環保的裝修材料,還請專業人士測過甲醛,完全沒問題。
“不錯,晚上我就睡這裡了。”我左看右看,覺得跟心目中的標準差不多。
畢竟,這裡我也有三成的股份,總不過來看看也不象話。
“行啊,那姐陪你一起。”柳紅眉開眼笑,給我端來了一杯蜂蜜熱水,說是能解酒。
喝完水之後,我簡單的洗了個澡,把身上雜七雜八的味道給洗掉。
卸去一身的疲勞,我穿着大短褲,趴在培訓用的按摩牀上。
柳紅也去換了套衣服,打扮得跟準備上鐘的技師一樣,十分的性感撩人。
她一邊幫我按,一邊抱怨道,“小棟棟,是誰那麼狠心,又弄得你一身的傷。”
我閉着眼睛享受,漫不經心的說,“還不是跟人打架嘍。”
“以後少打點架,聽到沒有。”柳紅很認真的跟我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會越來越富貴,少以身犯險。”
我嗯嗯了兩聲,感覺被她按過的地方又痛又酸,有一種得到了釋放的美妙感覺。
柳紅忙前忙後,又催我翻過身來,給我按前面。
我儘量放鬆,可是,鼻端總是嗅到她身上的那股甜香,還帶點牛奶味道。
“紅姐,你又洗牛奶浴啦?好香喔。”我試探道。
柳紅笑了,“你的鼻子可真靈,什麼也瞞不過你。下回咱們一起洗唄。”
“我可沒這種嗜好。”我說。
“那你有哪種嗜好呢?”柳紅笑嘻嘻的,用指甲輕輕的在我胸口划動。
那感覺相當奇異,象是用羽毛來撓癢癢,整得我忍不住扭來扭去。
柳紅見我這副反應,更過份了,居然俯身親我的肚皮。
“別這樣,紅姐,癢死了。”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柳紅笑道,“姐也癢,心裡特別的癢,不如你來替我止癢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