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種荷花?”蘇媚悄悄問我。
我解釋道,“這是江湖黑話,把人用麻繩捆住,用罈子套着雙腳。還可以再繫上一塊大石頭,把人沉到水底,屍骨永不得翻身。”
“我去,是不是太狠了,”蘇媚嚇了一跳,“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淡定的笑了笑,沒吭聲。
接觸到了這麼多混社會的人,黑話或多或少都知道一點。
被唐輝這樣威脅,大金鍊嚇尿了,褲子全溼,飄起一股熱哄哄的騷味。
別人或許不清楚,大金鍊這樣的人,肯定知道b社會是何等的心狠手辣。而且剛纔“青雲堂”的老大都來過了,誰還能救他?
“哥,別這樣,兄弟我也是色迷心竅,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大金鍊哀求道,“要不這樣,我願意花錢買命。”
唐輝哦了一聲,擡頭看我,徵詢我的意見。
我嘆了口氣。
這個大金鍊實在可惡,可我也不能真的殺了人家,見好就收纔是王道。
“開價吧。”我淡定道。
大金鍊眼珠轉了幾圈,說,“這樣好不好,我頸上這條鏈子是千足金,共計328克,拿出來買我這條賤命可好?”
“喔?”我愣了愣,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
時下的金價是280元每克,如果真如大金鍊所說,那這條金鍊價值九萬塊以上。
我本來想答應,可唐輝把眼一瞪,惡狠狠的說,“誰稀罕你的破鏈子,誰不知道你金胖子身家近千萬,這點小錢就想打發我們?沒有了命,你那些錢還不是被小三給卷跑,便宜了別的小白臉。”
大金鍊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扯皮了十幾分鍾,大金鍊讓酒伴取了二十萬塊錢的現金,外加他的那輛座駕奧迪a6,還有千足金的大金鍊子,一起交了過來。
蘇媚瞪大了眼睛,完全懵了。
我也有些意外,今晚的收穫當真不小。
難怪那麼多人想混社團,錢來得快啊。
“葉哥,你留個卡號下來,”唐輝說,“奧迪車我幫你找人拍賣掉,再給你打錢。你是浩南哥看中的人,兄弟不可能坑你。”
“沒問題,你辦事我放心。”我笑眯眯的說,“事情你先辦着,今天我沒帶卡,等我回頭髮短信給你。”
“行,歡迎葉哥常來咱們店裡消費,你和嫂子來全額免單。”唐輝很大方的說。
臥槽!這疙瘩男還挺會做人,怪不得升得那麼快。搞不好,沒用多長時間,就能超過以前大東的勢力了。
拿着現金和大金鍊,我送蘇媚回家。
蘇媚擔心我被靚坤打的那一拳,讓我去醫院拍個片子,免得整出暗傷來。
我說,等會兒我自己去,你先好好休息,明兒還要上班呢。
臨進門前,我給蘇媚拿了五萬塊,“小寶貝,留給你零花,悠着點用。”
“老公,你對我真好。”蘇媚興奮壞了,主動環住我的頸脖,跟我來了個長長的法式溼吻。
如果不是蘇媚,這筆錢我也不可能到手,索性大方一點。
賣掉大金鍊和奧迪車的錢,也有個小几十萬,夠我花銷很長時間了。
離開蘇媚住處,劉超開車來接我。
因爲我已經胸悶氣短,可能是剛纔中的一拳,傷勢發作了。
花師伯在車上,直接掀開我的衣服,用銀針扎我的穴位,又替我按摩經絡。
半個小時後,我嘔的一聲,吐出了三口黑血,渾身才感到輕鬆了不少。
“花師伯,你怎麼還有這手絕活?”我有些驚訝。
花師伯說,“咱們練武之人,難免跟人動手,受傷是家常便飯,經歷多了,自己也就會了。所謂武者自醫,就是這個意思。”
“有空教我兩手。”我很羨慕。
“不行,”花師伯語氣冰冷,“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做事不專一,三心二意的怎麼行?先把拳腳練好再說。”
“聽你的。”我沒辦法。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夜。
以我目前的狀況,也不適合練功,只能回學校去睡。
好不容易翻過圍牆,我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向教師宿舍。
俞家靜還在客廳給我留了一盞燈,算她有心了。
進了門,我發現俞家靜臥室依舊虛掩着,貌似已經入睡。
洗漱完畢,我回到房間裡,想換一套乾淨衣服。
誰料到,我低頭換褲子時,忽然發現門口有個人影。
“俞老師,原來你沒睡?”我擡頭一看,頓時有些尷尬。
俞家靜穿着睡衣,靜悄悄的站在門口盯着我看。
燈光從她背後照過來,本來就薄如蟬翼的睡衣,幾乎完全透明瞭。
曼妙的梨型身材,那恰到好處的玲瓏曲線,簡直銷魂之極。
不但如此,她身上還灑了好聞的香水,輕輕的一嗅,能讓人小腹燃起火焰。
我又開始拼命咽口水,如果不是因爲胸口的傷勢,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撲上去。
“睡了,聽到動靜又起來看看,我怕有小偷光顧。”俞家靜解釋道。
“嗯嗯。”我趕緊穿好褲子,媽蛋,又被她給看光了。
“林棟啊,我能問你一個事情嗎?”俞家靜走進來,坐在我牀鋪邊沿,“以後叫我靜姐。”
“好,靜姐你問吧。”我硬着頭皮答道,這是要談心的節奏嗎?
俞家靜把手臂搭在我肩上,象個知心姐姐一樣,“你每晚都忙什麼,怎麼回來的那麼晚?能告訴我嗎?”
我能說每晚打架泡妞加練功嗎?當然不行。
想了想,我說,“有時自習,有時去吃宵夜,有時去酒吧喝酒,朋友們太熱情,實在推脫不了。”
“是嗎?”俞家靜明顯不信,“其實,靜姐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休息不好,影響了學習。”
我笑了笑,“這個你放心,我最近成績提升得蠻快,可能期末的時候,有機會進入全班前二十名。”
“是嗎?那太好了。”俞家靜喜笑顏開。
看得出來,她是真心的替我感到高興。
“對了,老汪還來騷擾你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天,汪觀江惱怒我跟俞家靜住在一起,在足球場跟我幹架,卻不是我的對手,他可是放話說要報復的。
“傍晚還來過,又是打電話,又是發短信的,”俞家靜的臉色有些憂鬱,“我不理他,他居然還跑到樓下轉悠,也不怕被人發現。”
“靠,這個傻比!”我頓時有些惱火,“靜姐,要不要我替你收拾他。”
“這個還是算了,”俞家靜無奈道,“畢竟,曾經那個過,撕破臉多不好。”
我說,“下次他再來,你跟我說,由我來陪他玩。”
“好吧。你好好休息,夜都深了。”俞家靜輕輕的抱了抱我,然後起身離開。
我能說,那豐腴的觸感爽爆了嗎?
俞家靜是沒有蘇媚那麼漂亮,可她的身材比蘇媚更豐滿,肉嘟嘟的,性感得不得了。每次見到她,我總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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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俞家靜私底下還很開放,讓我忍得就更難受了。
哎,真想趁大晚上的,跑到她房間乾點壞事。
這種事情,想想就算了。真讓我去做,我沒那個膽子。只有蘇媚能讓我不顧一切,想盡辦法的去佔便宜。她是那種骨子裡就帶着魅惑的尤物。
實在困得不行,我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中,我又聽到了有人光着腳走過來,挨着我睡下。她身段窈窕之極,帶着醉人的香氣。
“誰啊?”我想睜眼看看。可就象是中了怪咒,拼命睜也睜不開。
對方嚶嚀了一聲,從背後輕輕的抱住了我。
我心中不禁一顫。
這場景,跟《天龍八部?裡面,虛竹和夢姑在冰室裡幽會很像啊。
我要不要象虛竹大師那樣,一咬牙,一閉眼,把妹子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