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我從訓練營回到了華夏。
之所以拖延了那麼久,主要是因爲猜霸教官花了兩天的時間,教了我一門絕藝。
還有,我需要療傷。
這段時間,在訓練營裡,或明或暗的都受了傷。
再加上寧默打我的那兩下子,絕對是兇悍之極,普通人捱了一記,絕對是痛不欲生。
因爲有效果超強的療傷藥,我的傷勢好得很快。可是捱了一掌的那個拳頭,仍舊纏着繃帶,短時間內不能與人動手。
踏入華夏國土的那一刻,我的感覺就是恍如隔世,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振奮。
上官藍茜陪在我身邊,親熱的挽着我的胳膊,象是個乖巧的小媳婦。
那輛省城牌照的“黑鯊”,早已停在邊境的一個停車場。
去約定地點取了車鑰匙和銀行卡,我跟上官藍茜坐上了車。
這回,是她開的車。
按照計劃,我們要沿着二級路,從雲南直接開回龍城,不經過省城。
爲什麼不坐飛機?不坐動車?不走高速?
都只是因爲,在官方的記錄裡,林棟仍舊處於被關押的狀態。如果我貿然露面,有些市裡的高層會很難堪。
我看着窗外,一成不變的綠水青山,聽着勁爆的車載音樂,跟上官藍茜聊着天。
“茜茜姐,現在學校都還在放暑假吧?”我說。
上官藍茜道,“咱們一去就是兩個月多月,估計還有十來天,就要開學了。本來,你應該可以升高二,可是現在恐怕不成。”
我無語,“我還想當學霸兼三好學生呢,爲什麼老天爺不給我這個機會?”
上官藍茜笑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想讀書,什麼時候都可以彌補。甚至,直接花錢買個大學的學位證,聯網可以查詢的那種。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好好的當你的地下大佬吧。”
我說,“你們問過我的想法沒有?我不想混黑,我想當好人。”
“隨便你嘍,”上官藍茜說,“你現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名下產業不少。你想怎麼處置自己的時間,那都隨便你。東洋有本漫畫,叫做是《內衣教父》,你看過沒有?”
見我搖了搖頭,上官藍茜笑道,“就是一個象你這樣年輕有爲的小夥子,不願呆在社團,去服裝公司設計女性內衣。表面上,他是公司職員,私底下其實是社團大哥。”
擦!這樣也行!
看來我得找時間惡補一下。
我戴着墨鏡,一路閉目養神。
到了晚間,實在不宜趕路,所以我們就在路邊的一家大型汽車旅館住了下來。
在國內,象這種類型的旅館比較少。其實在歐美那邊,早已風靡了很長時間,只要看個美劇,基本上都會出現。
上官藍茜刷我的卡,開了個最貴的房間。
“茜茜姐,你怎麼就開一間房?”我無語。
上官藍茜說,“一個是想省點錢;第二個,你手受傷不方便,需要人照顧;第三個,我要你陪我。”
我實在沒輒。
跟這種勾人的女妖精在一起,我怕我把持不住啊。
進了門,上官藍茜把行李放好,就把目光移到了衣櫃那邊。
這類酒店配套的東西準備得很齊全。
飲料,泡麪,一次性內褲,成人用品等等,擺得很整齊。
上官藍茜拿起一盒杜雷絲,笑眯眯的對我說,“這裡面有三個,不知道夠不夠咱們晚上用。”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裡頓時象是被小奶貓撓了九十九下,癢得不要不要的。
象我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對這類勾搭幾乎沒有抵抗力。
況且我也知道,上官藍茜一直想和我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她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看中我的潛力,想借我的勢上位呢。
我沒辦法,只好裝作聽不懂,打開電視來看。
在訓練營呆了那麼久,整天累如狗,沒有手機玩,沒有電視看,連最基本的報紙也看不到一張,差不多是與世隔絕的意思。
實在是快要把人給憋壞了。
只不過,電視節目也就那樣,不是弱智綜藝,就是婆媳爭霸,還有就是假得不行的相親類節目。
我搖了搖頭,往牀上一躺,感覺舒服多了。
此時,上官藍茜已經換了浴袍,跑過來撩拔我。
“小老公,咱們一起洗白白吧,就象在山泉那邊一樣。”上官藍茜咬着我的耳朵,整得我心癢癢的。
看着她美侖美奐的五官,我也有些心猿意馬。
“算了,我有點困,你先洗吧。”我強忍心中的衝動,艱難的說道。
“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嗎?”上官藍茜笑眯眯的說,“快來,讓小茜茜服侍你。”
“行!如果沒把我整舒服,等下我要打你的屁屁。”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淋浴房裡,水氣氳氤,氣氛說不出的暖昧。
到了這種時候,我心裡的謹小慎微,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跟上官藍茜熱烈的擁吻着。
正當我蠢蠢欲動,準備釋放自己的時候。
我突然就聽到,房門開了。
這怎麼可能?!
剛纔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反鎖了,還用力拉了一拉,感覺門還是挺結實的。
難道是條子查房?
上官藍茜也有所覺察,臉上的熱情頓時迅速消退,眼中充滿了警惕。
三條人影,手裡拿着消聲手槍,貼着牆邊闖進來。
透過磨砂玻璃,我們隱約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頓時嚇了一跳。
上官藍茜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頓時會意,假裝跟她激情起來。
霎時間,那三個人踹開了浴室門,把槍口對準了我們。
“阮春唐?!你們來幹什麼?”我怔住了。
因爲,對方爲首的那個,正是在訓練營裡的越北精英。
其他兩人,也是越北人,一個叫黎文京,一個叫吳勇夏。
三人都通過了最後的測試。
被叫做阮春唐的那個人,長得瘦小枯乾,鼻樑塌,皮膚又黑又黃,是典型的東南亞人種。
“我們來,當然是殺你嘍,”阮春唐的中文,居然也勉勉強強,好歹讓人能猜個大概,“你殺了船越家族的繼承人,他們肯花高價來取你的人頭。”
此人說話很直白,當即讓我和上官藍茜明白了緣由。
我在訓練營裡,幹掉的那幾個東洋鬼子,貌似都挺有來歷的。
可能那些東洋本土的人,來得沒有那麼快,或者是把握不大,頓時就想花錢僱兇。
估計從我們離開訓練營開始,就被人盯上了。
這三個越北人貪圖懸賞,再加上,平時跟我的關係就不太好,來殺人很正常。
我只是沒想到,他們的膽子那麼大,都深入華夏腹地來了。
黎文京和吳勇夏,看到上官藍茜的曼妙身材,也拼命的咽口水。大約,在越北幾乎看不到這樣極品的大美女。
不用他們說,我也知道他們心裡在轉動什麼念頭。
無非是,殺了這小子,再輪流上這個大美女,還不是人財兼得,美得冒泡啊。
說話的同時,阮春唐把槍口對準了我,立即就要摳動扳機。
可他沒料到,就在此時此刻,屋裡的窗簾忽然動了動。
幾縷勁風襲來,此人握槍的手掌立即象是被利刃切割,咚的掉到了地上。
黎,吳兩人,也是同樣的待遇。
“有埋伏!”阮春唐驚得魂飛天外。
我已經展開了反擊。
從浴巾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奪的一聲,紮在此人的眉心。
已經習慣了隨時處在生死邊緣,我走到哪裡,無論何時,都是隨身帶着武器的。
上官藍茜嬌喝一聲,驟然把熱水調到最燙,朝外邊噴灑出去。
阮春唐重重的倒下,另外兩名越北精英眼中透着深深的驚恐,立即想奪路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