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徐嬌一直追着我求我不要過去,但是我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發了瘋似得衝到了保安室那邊,剛到門口我就看到了擺攤的箱子被丟棄在保安室的門口,已經從中間被折斷了,顯然是用不成了。
見到這一幕,怒火噌的一下從我的心裡冒出,此刻保安室裡面傳來笑聲,我直接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了保安室的大門上面,門頓時打開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保安室裡面,四個人正坐在裡面吹着牛逼,一個個眉飛色舞,最厲害叼着煙,本就不大的保安室裡面已經滿是白色的煙霧了。
讓我憤怒的是,這四個人除了保安頭子和兩個保安,最後一個人居然是蔣蕭!
我心中怒不可揭,我猜測的果然沒錯,蔣蕭這個小人跟這些保安室串通好的,故意在餘處長面前栽贓我,一次次欺負徐嬌一個弱女子,簡直無恥到了極限,可恨我不夠強大,否則一定將這傢伙打成廢人。
我的出現讓四人都一愣,保安頭子也在裡面,笑臉瞬間拉了下來,猛地起身指着我喝道:“又是你,還敢來鬧事,真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麼樣麼?”
聽着對方先發制人,我冷冷一笑,不顧徐嬌的阻攔直接衝了進去,“怎麼,欺負完女人,現在又來欺負一個學生?”
看到這幾人的樣子,我心裡便是一陣冷笑,難怪之前我跟徐嬌被蔣蕭他們欺負成那樣,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感情這些傢伙都是隻知道吃飯不知道幹活的廢柴啊。
更可惡的是,這個保安頭子還勾結了蔣蕭他們來誣賴我跟徐嬌,簡直就是個卑鄙小人。
“呵呵,我管你是不是學生,我警告你,要是在這裡撒野,別怪我不客氣了,這裡可不是餘處長的辦公室。”保安頭子嘴角一扯不屑的說道,眉毛一掀,臉上露出痞氣,絲毫看不出來這傢伙是一個學校的保安,反倒像是一個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的痞子。
不僅如此,其餘的幾個保安也是如此,聽保安頭子這麼一說,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對着我露出不善之色。
我的心裡更是冷笑不已,這麼快就兇相畢露了麼?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些所謂的學校保安,卻是如此的卑鄙無恥,勾結小人顛倒黑白,還一次次欺負弱小,現在更是蠻橫無比。
“對我不客氣?我倒要看看誰對誰不客氣!”看到這些傢伙如此囂張的態度,我也徹底的毛了,原本就因爲我媽跟林詩詩的事情心情極端的不爽,這一刻更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步步的朝着對方逼近,恨不得立刻將我的拳頭砸在那張欠扁的臉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徐嬌猛地從後面抱住我,死都不肯放手,“楊志,不要衝動,我求你了,我不想看到你受傷,你打不過他們這麼多人的,這些東西也不值錢,算了好不好。”
“算了?怎麼可能算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咬着牙道,用力的去拉徐嬌的手,憤怒已經將我衝昏了頭腦。
我承認我不可能打得過這麼多人,別說四個人了,就算是蔣蕭一個人,我也未必打得過,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啊!”
忽的,徐嬌驚呼一聲,我這才發現我不小心碰到了徐嬌的傷口,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徐嬌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看着徐嬌痛苦的樣子,我頓時心裡一軟,不敢再去用力,可是心裡卻憤怒的快要爆炸了。
“哦,原來你們是爲了這件事啊,呵呵,在學校門口私自擺攤,我還沒追究你們責任呢,還敢找上門來。”保安頭子戲謔的說道,雙手環抱,猶如看着一個小丑般看着我。
“哦對了,想要在學校門口擺攤也不是不行,交錢啊,反正你們也賺了不少,每個月交個兩萬塊過來,我保證以後誰都不敢給你們添亂,要是不肯交錢也行啊,讓你身後那個妞陪哥幾個爽爽,聽說她以前在金碧輝煌出臺的,早就聽說那邊的妞很不賴,我可是很有興趣啊。”保安頭子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徐嬌身上掃來掃去,目光猥瑣。
聽着保安頭子的話,我更是火大,這傢伙根本就是在找茬!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趁着徐嬌不注意,我直接掙脫了她的束縛,憤怒的衝了過去,朝着猥瑣瞄着徐嬌的保安頭子狠狠地就是一拳,“我去你媽的!”
我這一拳下去,頓時炸了鍋!
原本還在笑着的兩個保安,也都臉色一變,保安頭子更是臉色鐵青,一邊揉着自己的臉,面目猙獰的開口,“媽的,小雜種還真敢動手,給我打。”
聲音落下,兩個保安立馬動了起來,直接動手,我儘管躲閃,但還是被踹到了,整個人朝着後面倒了過去。
我憤怒的不行,可是我卻一點辦法沒有,對方人多,而且還是保安,從小體能素質就不是很強的我,沒兩下就被掀翻在地,身上捱了好多下,火辣辣的痛。
我吃痛的爬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不甘的瞪着對方。
“呸!”
保安頭子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摸着臉,“剛纔不是還很囂張麼,現在還不是跟條死狗一樣。”
“你們人多算個屁,如果一對一單挑,誰勝誰負還說不準呢。”我咬着牙,一口吐沫吐在地上,心情比剛纔剛差了。
我實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到出了事情也只能一個人去面對,如果我也有點幫手,或許情況早就不一樣。
我不是沒想過離開這裡,換一個地方呆着,至少不用再遭受這樣的屈辱,可是那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折磨,那種行爲分明就是在逃避,是孬種纔會去做的。
“單挑?就你這逼樣,我們這邊誰打你不跟虐狗一樣?”保安頭子哈哈一笑,戲謔的看着我。
我恨得牙癢癢,拳頭死死地捏着,手指甲都掐進了血肉之中,生疼!
“小雜種,就你這種垃圾,別說這幾位保安大哥,就我,都能碾死你,你不是要單挑麼,那行,那我陪你玩玩,就怕你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蔣蕭戲謔的開口,站在了我的面前,“怎麼樣,敢不敢?”
“這可是你說的!”
我死死地盯着蔣蕭,一字一頓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