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學園邊某街茶館
“那邊的學生,請起來了,已經很晚了。”
新舞伶推了推倒在桌上大睡的男孩子,他從進門要了杯清茶後就睡到現在。
他的身上穿着和她一樣的校服,應該也是冰帝學園的學生。
只是新舞不敢穿,她可不敢讓別人知道,堂堂冰帝學園的學生在這家小茶館打工。
“算了新舞,我看他醒不過來了,你先把門簾拉上吧。”
夕陽西下之時,竟有位美人走進了,本該空無一人的茶館,過路人皆嘆氣的看着打工小妹把茶館的卷門拉上,唯有那依舊昏睡的孩子無人關照。
“歌,你下課了嗎,怎麼沒去和紗雲他們玩。”
忙着收拾餐桌的新舞伶,邊整理着杯子邊問着邊上的好友。
心裡怎是計劃着,這個男生要是再不醒,就別怪她把人丟出大門了。
畢竟她也要下班嘛,這裡又不是24小時茶鋪。
本不該於“冰帝女王團”有任何交集的新舞伶,是在這家茶館認識神夜歌的。
因爲平時裡除了和死黨瞎鬧,神夜歌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這家小茶館喝茶。
更因爲新舞伶的茶藝,是原汁原味的中國味。
也正因此,她們成爲了好朋友。
神夜歌也由那開始,知道了不少新舞伶的私事。
“同學你再不起來,新舞可是會把你扔出去的哦。”
好心的神夜歌,再次推了推爬在桌上大睡的男孩子,她是知道新舞的性子的。
可是對方只是轉了個身接着睡,看不出任何要醒的跡像。
無聊的神夜歌在等新舞的空閒檔兒,乾脆觀察起他來。
他真的是個生的非常漂亮的男孩,天生的捲髮微發金黃色,一看就知是天生的。
就像她的紫發,是天生的紫色。
那睡不醒的倦意,配在他的身上似乎格外的可愛樣呢。
不過她也敢發誓他是她生來16年來,看到比她更能誰的人了。
可是問題在於,她愛誰是因爲她的特殊需要。
難不成這男孩也是,有這特別功能嗎?
笑了下自己的異想天開,就在這時候新舞伶已經收拾完了。
只見她氣沖沖的跑到對方面前,右手拎起他的耳朵。
接着對着他的耳朵大喊道:
“喂,同學該起來了,我們關門啦,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丟出去嘍。”
那男生突然很可愛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微微睜開眼睛。
接着他又活像天不亮般的,迷迷糊糊的問道:
“幾點鐘了,肚子好餓哦。”
惹得神夜歌一陣狂笑,末了還回答他:
“已經是公園10000000年的晚上12點鐘了,地球馬上要面臨毀滅的日子。”
對方眨了眨眼,接着閉上倒頭好像又想睡下去般,新舞立刻想去拉他不給他再在墊裡瞎搞卻被神夜歌早一步拉住了,只聽到她問道:
“是地球快毀滅了的世界末日耶,你沒有想要做的事情嗎?”
“快毀滅了?”
那男孩又迷迷糊糊的複合了句,0.1秒後突然跳了起來,大喊道:
“啊,地球要毀滅啦,我的球拍呢球拍呢?”
接着只見他從座位右邊抱起了個網球專用運動包,上面分明繡着“芥川慈郎”四個大字,眼睛再不好的人也看得到,可見他經常丟東西的樣子。
不過這四個字在神夜歌眼裡可不同了,只見她的態度190度大轉彎,對着他喊到:
“對,地球快毀滅了,你快滾出去。”
好啊這臭小子,原來是冰帝網球部的人,我還沒跟你們那跡部算總帳呢,你就先湊上來了,今天正好給我消消氣,都是因爲這些傢伙,纔會把她們家紗雲整得心情不好,氣死她了,冰帝網球部的傢伙都可惡。
“什麼啊,這樣耍個剛睡醒的人是不。。。。”
眼看他還要說下去,卻在沒說完前又要倒地了。
神夜歌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拉起了他,把他給丟出了門外。
哼,冰帝網球部的人,休想她給他好臉色。
卻只見被她莫明其秒丟出門外的慈郎,根本沒任何不快的表情,而是邊打哈欠邊往前走去,嘴裡還在哼啊哼的,整個沒睡醒樣。
“歌,他這樣沒事的吧?”
新舞伶擔心的看着正往遠處走去的某人,真不敢想像他能活到現在。
看他那樣子,不出車禍還真是年年走大運啊。
到是神夜歌根本沒把人家當回事,而是拍拍手問道:
“要不要去青學,聽說今天那邊有好戲哦。”
奇怪的看着她,對於青春學園,新舞伶是陌生的,只是常聽人說那個學院是冰帝的老對手,看來這兩個學校都對網球非常癡迷。
“青春學園是個怎樣的學院呢?”
不由的自言自語了句,但卻得到了神夜歌的回答:
“那是所,能夠打敗冰帝學院的學院。”
“啊。。。。。。”
哪有一邊說別人學校能打敗自己的學校時,還能那麼開心自豪的人。
看看眼前的神夜歌吧,絕對是副罷不得人家把自家網球社打的亂七八糟的模樣。
如果被冰帝那羣人看到了,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映。
“好了啦,你就跟我去看看吧,今天紗雲他們都沒空,好無聊。”
看新舞伶還在猶豫的樣子,神夜歌不竟撒起嬌來。
還在考慮的新舞伶很甚重的問道:
“我們不是他們學校的,能進得去嗎?”
哪知她擔心了半天的事情,完全是件小事中的小事。
只見神夜歌邊拖着她,邊解釋着說:
“我的姐們兒在那讀書呢,快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