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你65 你不管我,我就去死
霍霆想,應該碰一碰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夢做的太過真實了。
手指在巫阮阮的臉上輕輕觸碰着,感受到她臉上冰冷的溼意,他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這個晚上只有三、四度,巫阮阮穿的實在是少了些,剛剛一路匆忙她還沒覺得多冷,一但停下,就開始瑟瑟發抖,她握着霍霆的手臂,這種顫抖就源源不斷的傳遞給了霍霆。
霍霆擡手抹掉自己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緊忙脫下自己的毛衣,將她圍了進去,強行的擡起她的胳膊,給她穿上,毛衣沒有鈕釦,他只能在衣襟前緊緊抿了一把。
阮阮的眼淚片刻不停,若是一直針鋒相對,也許她還會好過一些,這種恍若隔世的溫柔讓她心臟疼的好像要裂開一道再也合不上的縫隙,“你說,你說爲什麼不要我。”
她抓着他僅穿着單薄長袖T恤的手臂,隔着單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霍霆的體溫,她熟悉的溫度,她熟悉小臂輪廓,她曾那麼多夜晚枕在他的手臂上度過寒冷的冬日。
阮阮的聲音因爲哭泣而變得十分軟濡,像撒嬌的孩子,霍霆覺得自己那顆堅硬的心一下子就化成了水,甚至揮發成了煙,什麼都不剩。
“我沒有……”他矢口否認到,滿眼細碎的深情,眉頭輕輕蹙起,“我沒有不要你……”無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愈發難以抵擋醉酒帶來的暈眩感。
“混蛋!”她狠狠的朝他吼了一句。
巫阮阮是個天生的小嗓門,這一聲怒吼,毫無震懾力,充其量就是音調高了些。
霍霆甩了甩頭,咕噥着,“我回家了。”他連摸了兩次都沒摸準車門把手,還要開車回家,這個車如果開出去,不是他必死無疑,就是路人難以善終,總之都是有人不得好死。
巫阮阮按住他的車門,不許他開車,“你喝了這麼多酒,你還要開車,你想一想家裡人好不好!”
胃裡一粒米沒有,只有火辣辣的洋酒,聽到阮阮的訓斥,他十分委屈的抿了抿脣,“我餓了,想吃熱的粥,然後洗澡睡覺,馬路上又不能直接睡……”
“那你也不能開車!我打電話叫人來接你。”她滑開手機屏幕,翻着霍家司機的電話,霍霆一把搶過她的電話,巫阮阮擡手去拿,他就高高舉起手臂。
“你幹什麼!”
“我不想坐車,我會吐,我晚上沒有吃飯,我只吃了早餐,現在連可以吐的東西都沒有了。”他像個耍無賴的小孩狡辯着。
“那你開車就不吐了?”她抹了一把眼淚。
霍霆點點頭,旋即一陣頭暈,只好馬上自己扶住額頭,好半天才緩過來,語速極慢,可是口齒還尚算清晰的解釋道,“開車,當然不會暈,你見過乘客暈車,見過司機暈車嗎?我不想坐車,那個奔馳裡面,有很噁心的香味,我要賣掉……”
阮阮擡手看錶,已經出來十五分鐘,她開始着急,但是又不能放着霍霆在這裡。
她伸手,“手機給我。”
“不給。”他彎着眼睛笑了笑,彷彿兩個人不過是在開一場無所謂的玩笑。手機在他的掌心震動,背面的閃光燈提示閃得他不禁眯起眼睛,他翻過屏幕,去看上面的名字。
很小的一排字:兩塊錢都不借的霍總。
巫阮阮一眼就看到,再一次伸手去搶,肚子在他的腰上一頂一頂的,霍霆長手長腳,一隻手臂按着她的肩膀將她推出去,怎麼也不許她靠近,十分仔細在屏幕上辨認着名字,看了好幾遍,比劃太多,只認出一個‘不’字。
他沒給巫阮阮接電話,直接掛斷,然後突然鬆開抵制她的手掌,巫阮阮就挺着個圓滾滾的肚子“嗵”的撞在他身上,霍霆趁她靠近,突然傾身,狠狠的親了她額頭一口。
阮阮哎呦一聲,抱着肚子瞪他。
霍霆從前就喜歡她這副模樣,說起話來細聲細語,明明長了一副溫柔相,還故作刁蠻厲害,瞪着眼睛努着嘴,好像這就十分有氣勢,別人都會害怕一樣,當然通常只有在她得不到想要吃的東西,才掐着腰露出這種色厲內荏。
他輕輕笑着,在她氣鼓鼓的臉蛋上捏了一把,還像逗小狗一樣在她的下頦上撓了撓,被阮阮一撇頭躲開,“把手機給我,你自己想辦法回家吧。”
霍霆臉上的笑容陡然僵住,眼底浮現一絲落寞,卻沒有把手機還給她,默默的垂下眼睫,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踩住剎車,去按啓動開關,然後勾住車門試圖關上。
巫阮阮一把拉住車門,緊張的看着他,“你!你給我下來!”
“不下。”他盯着方向盤,頭也沒擡,硬生生的拒絕。
巫阮阮是沒見過霍霆喝到醉成無理取鬧的樣子,她猛的拉開車門,抓着他的胳膊往外拽着人,“你給我下來,快點下來,熄火熄火!”
霍霆任她隨意拉扯,我自巍然不動,嘴角噙着一絲得逞的壞笑。
他身上的純棉體恤沒什麼彈性,布料十分輕薄,領口有三顆鈕釦,全敞開就是恰到好處的性感。
巫阮阮見他突然轟起了油門,法拉利這相似於野獸在喉間低吼的咆哮聲聽得她頭皮發麻,他的車頭向着江面,雖然有沿江路都有護欄,但是按着他轉速錶上這個直線上漲的趨勢,一旦掛上前進擋,以458這種馬力,飛機似的衝出去,不是足夠他撞死在沿江護欄上,也夠他飛進江裡。
她覺得自己實在沒辦法和這個酩酊大醉的人講通好死不如賴活着的人生大道理,她錘了錘他的肩膀,聲音帶着哭腔,“霍霆你下來,別踩油門,不許摸檔位,你給我下來!”
刺啦一聲,他的薄棉上衣的領口被她撕裂,阮阮也險些仰着身坐到地上,霍霆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才免去讓她跌倒的危機。
他露出半邊肩膀,眯起眼睛,笑意正濃的望着她,巫阮阮知道他喝多了,多到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不過不知道也好,萬一他突然清醒過來,發現她是巫阮阮,會不會再一次令兩人間的氣氛陷入到劍拔弩張,她不需要他現在知道她是哪一位,只要他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就好。
霍霆鬆開不斷轟着的油門,熄掉火,左腿剛剛從車內邁出一步,就被她拉得踉蹌着跪在地上。
霍霆是個少爺,活了二十幾年恐怕除了預防針連靜脈注射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印象裡受過最嚴重的一次外傷就是從二樓滾下來,不過沒滾幾節臺階人就暈了過去,他一丁點的血星都沒看到。而他唯一見自己流血的一次是上大學的時候,給巫阮阮裝顏料盒,拿小號的刮刀來來回回的盛各色顏料,那種薄鐵片雖然名字叫刮刀,但是並不算特別的鋒利,沒有開刃,霍霆的皮膚不僅僅是看着嫩,好像煮熟的蛋白,連摸着也一樣的嫩,不知道霍老太太生他的時候都補了什麼佳品,給他這麼一副好皮囊,他一個不經意,那沒開刃的小鐵片就給他手指滑了一個兩釐米長的口子,鮮血倏地順着手指躺了他一手心,巫阮阮先是一通大呼小叫,帶他去校醫室包紮,好像身重幾百發子彈一樣緊張,看得霍霆兀自好笑。回到畫室,她又開始抱怨他太不小心,皮膚太嫩了,這麼頓的刀子怎麼會割傷人呢,你看你看我怎麼割都沒事,我比你還糙呢,你看我就沒事,一邊說一邊不斷的在手指上劃來劃去,最後一激昂,一亢奮,愣是給自己也劃了一個口,身重幾百發子彈的人瞬間變成了她。
現在他在地上摔了一跤,右手拿着阮阮的手機,只用左手撐着地,喝醉的人摔的沒輕沒重,手掌在水泥地面就蹭破了皮,幾乎是半趴在地上,霍霆輕輕皺着眉頭,滿眼委屈的看着他的阮阮,舉起手心,對着她說,“血。”霆是穿臉只。
巫阮阮也嚇了一跳,緊忙跪在他身邊,去扶他,有些心疼的嘟囔着,“出血了,讓你下來你不下來,非要摔一跤才肯出來,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他端着手在她面前,非常誠實的點了點頭。
巫阮阮握着他的手指,在掌心爲他挑去小石粒,她的動作頓了頓,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想幹什麼?”
霍霆有點冷,他的毛衣給了阮阮,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極薄,領口還被她撕壞,坐在地上嗖嗖的吹着冷風,他輕輕將頭撇向一邊,眼底波光粼粼,聲音極輕的回答,“看見你來,就不想你走了……”
阮阮用手背抹掉又抑制不住的眼淚,“是你自己把我攆走的,我連另一個女人和孩子都容得下,你卻容不下我!”
霍霆好像沒有聽到她說什麼,抽出自己的手掌,在衣角下襬擦掉血跡,已經模糊的感官讓他忽略了這種刺痛,他長長的出一口氣,“好餓,好睏……”說完就要往地上躺。
巫阮阮忙不迭的攬住他的肩膀,跪着往前挪半步,從身後抵住她,她委屈的抽噎兩聲,“你怎麼這麼無賴……”
霍霆半身的力量都倚靠在她身上,淡淡一笑,“那你就……讓我無賴一次。”
她是願意讓他無賴一輩子,可是他不需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是單純的喝多了酒,耍着少爺脾氣。
“起來吧,地上涼。”她攙扶着霍霆,從地上站起來,把他的手臂架在肩膀上,關上車門。
阮阮的個子不高,腦瓜尖纔剛剛抵他的下巴,所以每次霍霆抱她,都像抱一個大號的娃娃,又輕又軟,現在她的肩膀卻更加單薄了,一個懷着孕的女人,沒有豐腴起來,反倒清瘦下去,他覺得自己真像一個凌遲的儈子手,一刀一刀削下她的肉,怎麼也給不了彼此一個痛快。
他是在強迫自己去傷害阮阮,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渴望阮阮。
而巫阮阮,明明知道靠近霍霆的後果一定是自己遍體鱗傷,可只要他稍微招一招手,她還是忍不住去靠近。
這天下,不是所有女人都有你讓老孃滾,老孃就能滾得遠遠的再也滾不回來的勇氣,起碼巫阮阮沒有,她也不認爲自己是軟弱到無藥可救的女人,只是面對感情時,她選擇誠實。
我就是愛霍霆,他傷害了我,我仍然愛着他,一分一毫都不曾減少,反而因爲不能相見,而更加思念。
大概每個女孩都會愛過一個這樣的男人,真心相愛過,卻又深深傷害着,到最後不歡而散。女孩們兒哭一場鬧一場甚至僅僅是睡一場,天一亮,衣服一換,依舊是萬里蒼穹晴朗當空,她們會笑着對家人朋友,對路人說,嗨,甭提了,他不愛我只是他沒有眼光,我也不稀罕他。
可是,真的忘記他了嗎?
當仇恨作爲武器向自己愛的人揮起,這種殘忍的報復,她們就沒有同樣飽受折磨嗎?17857230
很有人啊,都有勇氣去仇恨愛人,卻沒有勇氣去承認愛情。
沒有愛,又何生恨。
霍霆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想再清醒一些,就能將她看得再清晰些。
“我不想走路了,很暈。”他擺擺手。
“又不坐車又不走路,你要睡大馬路嗎?”
“你是大馬路……”他輕笑一聲。
阮阮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扶着他朝前面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走去。
她從霍霆的毛衣裡拿出錢夾,信用卡身份證一起放在理石前臺,看着牆面上的今日房價,不禁咂舌,價格最低的商務房要1580,她禮貌的對前臺小姐說,“給我一間商務房。”
霍霆是看不見牆上的字了,但是還是知道商務房是最差的,他靠着阮阮,向前臺小姐更正道,“豪華房。”
“聽我的,他喝多了,商務房就可以了,住一晚。”她笑笑。
霍霆一巴掌按在自己的信用卡上,“聽我的,我的卡,不然我不簽字。”
於是,豪華套房的房卡放到了巫阮阮的手上。
“我餓……”他一頭栽進寬敞的歐式大牀裡,捂着自己的胃嘟囔着。
巫阮阮無奈,給他叫了一晚粥,服務員來送餐的時候,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霍霆看都沒看就直接掛斷,長按關機鍵,扔到地毯上,順便踢掉了自己的鞋。
她把粥放到牀頭上,撿起手機,輕聲道,“你吃吧,吃飽了就睡吧,我先走了。”說着就要脫掉身上屬於霍霆的毛衣。
霍霆一聽她要走,猛的從牀上竄了起來,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臂,一陣頭暈目眩,他閉了閉眼睛,緩緩睜開,“不許走!”
“你現在可以吃飯了可以睡覺了我爲什麼還不能走?”她掙扎兩下,握着她手臂的手掌卻紋絲不動,反而更加用力,捏得她有些疼。
“餵我吃一點東西,我拿不住碗。”
“那你就拿勺子吃。”阮阮繼續掙脫,臉色漲紅。
“你不管我,我就去死。”他聲音涼涼道。
巫阮阮不掙扎了,直勾勾的看着霍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得逞了的笑意,他鬆開阮阮細的有些過分的手臂,輕笑,“我說真的,你想試一試?”
巫阮阮撲到牀上,一把抓起車鑰匙,揣到灰色毛衣的口袋裡,死死按住,一臉戒備的看着他,“你死不了了,我沒收了你的車鑰匙,明天寄到你的公司。”
她也不打算把毛衣還他,握着自己的手機小心翼翼的後退。
霍霆彎了彎嘴角,苦澀的笑笑,“好。”
他晃着身體站起來,向套房客廳裡的大陽臺走去,拉開落地門窗的一瞬,冷風魚貫而入,他側過臉望向阮阮,瓷白的肌膚,烏黑的短髮,還有單薄的身影,在風裡形成絕決的姿態,冷笑道,“我不怕死的,反正人早晚都有這麼一天。”
阮阮傻了,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霍霆真的會毫不猶豫的從13層樓的高度縱身一躍,因爲他一直那麼執拗,他要認定的,他要決定的,誰都不能改變,哪怕代價就是令一個生命不復存在。
她慌張的搖頭,“我不走,你過來。”
霍霆不動聲色的望着她,一動未動。
巫阮阮將鑰匙掏出來,放回牀頭,脫下他的灰色長毛衣,只穿着自己的衣服,挽起袖口,雙手捧着溫熱卻不燙手的瓷碗,輕聲叫他,“霍霆,我餵你吃飯?”
阮阮慢慢的向他靠近,她沒有勇氣去試探霍霆這偏執的決定到底是真假,是假的,大不了她受一番欺辱,是真的,這個人就再也沒有了。
落地陽臺的門大敞四開,她站在冷風裡,一勺一勺的把粥餵給他,拿着瓷勺的手都不禁瑟瑟發抖。
放下空碗,她將霍霆拉近房間,關上落地窗門,怯怯的看着他,“你睡覺吧,你睡了我就走。”
霍霆微微笑了笑,晃着走進浴室,一條腿踩進浴缸裡,險些栽進去,將浴缸放上水,又去流理臺上找牙刷。
阮阮站在浴室門口,叮囑道,“你都醉成這樣了,就不要洗澡了,明天再洗吧。”
他擰開牙膏,輕聲應道,“我現在很好。”
巫阮阮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詡很好的霍霆,把牙膏擠得一次又一次越過牙刷,掉在琉璃臺上。
她蹙了蹙眉,走上前,沉默的拿走他手裡的牙刷,幫他擠上牙膏,再塞回他的手裡,轉身準備離開。
霍霆從身後輕輕的抱住她,手臂橫在她的胸前,安靜的靠在她的背上。
阮阮垂在身側的手指不自然的勾了勾,身體緊繃着,不敢擡頭去看鏡子裡的人,“霍霆,我們已經……”
“我沒力氣。”他果斷的打斷她的話,伏在她的肩膀上,開始慢慢的刷着牙。
巫阮阮擡起頭,鏡子裡的霍霆咬着牙刷,嘴上一圈白色的泡沫,眯着眼睛對她笑。
他隨手扔掉牙刷,捧着她的側臉,蹭上一圈牙膏沫,低笑兩聲,拿起水杯漱口。1VtQ。
“你臉紅了。”他笑着說。
阮阮打開水龍頭,沖掉臉上的牙膏沫,幽怨的看着他,“你也臉紅了。”
霍霆扭頭照了照鏡子,“因爲我喝酒了……”
“我也喝酒了。”她抽出毛巾擦乾自己的臉,因爲太過用力,臉頰被搓紅了一片。
霍霆搶下她手裡的毛巾扔到一邊,手指輕柔的在她搓紅的地方撫摸着。
阮阮驚弓之鳥一樣躲開,她忽然覺得,再留在這裡,一定會有難堪的事情發生,雖然他是醉酒的男人,力量扔是她不能匹敵。誰知剛一邁出浴室的門,就聽見“撲通”一聲。
她驚訝的轉身,只見霍霆穿着衣服仰躺在浴缸裡撲騰,溢出一地水。
他坐直身體,嗆了幾口水,一直咳嗽不停。
“你怎麼是摔進去的!”她小聲的咕噥一句,緊忙回來彎下腰輕輕幫他捋順後背。
咳嗽停止了,霍霆就安安靜靜的趴在浴缸邊緣,支着尖削的下巴打量阮阮,他眨了眨眼睛,撐着浴缸站起來,單手摟住她的肩膀,然後反手打開掛在浴缸上方的蓮蓬頭,調動了它的方向,先是一涼,緊接着是溫熱的水流,劈頭蓋臉的澆在阮阮的身上。
“啊!你幹什麼?我還怎麼回去!”她試圖躲開,總不能溼着毛衣一身狼狽的回去見客戶,可是身體卻被牢牢困住。
霍霆單腿邁出浴缸,白色上衣變成半透明,牛仔褲服帖在腿上,連巫阮阮身上的衣服也逐漸溼透,呼吸像熾熱的火焰噴薄在她的皮膚上,目光溫柔無比,他就是不想讓她回去,
“我想你,你知道嗎?”
阮阮被他嚇得不敢再動,每一次的對峙都是自己受傷,她像倉皇的小鹿,瞪着眼睛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傷害我。”
“我沒有,我沒有想傷害你,”手掌輕輕捧着她的小臉,他心痛的否認,“我真的沒有……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我真的……我……”
霍霆的聲音變得哽咽,如果沒有酒精,一向冷靜理智的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這種用盡一切方法掩飾卻亟不可待從身體破繭而出的感情,洶涌如海潮,一浪比一浪更瘋狂的拍在他的心上。
阮阮的眼淚滾在眼眶,她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如果我說,我也想你,我能回家嗎?能嗎……
他極輕極柔的,吻上她的睫毛,溼濡濡的舌尖,舔掉她的眼淚。
————【我又錯過了節奏】————
_(:3」∠)_就在明天!這回一定了!因爲已經開舔了!你們就當我的前奏比較長……所以再來一遍:黑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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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這是一門心思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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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去看了,《又不是非你不可》,《非良人何來情深》,大家和我一起來,黑喂狗
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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