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寵一看這兩個人的武功如此之高,斷定不是一般的裝瘋賣傻之人,強攻不行,於是改變了招數,硬的不行,來軟的:“二位高僧,我求求你們了,幫幫我吧,把我的迷藥給我收拾起來,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只要你們說出爲什麼進到我的石洞裡面,救走了納蘭德,爲什麼把我的迷藥都給毀了,你們知道我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現在也報不了了!嗚嗚嗚!”閆寵說着委屈地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僧道二人看到閆寵開始裝孫子,不打了,也就不再躲閃,癲僧人來到閆寵身邊,彎下腰,和氣地對閆寵說:“我們遠日無冤,今日也無仇,人之相交,都是緣分,冤冤相報何時是了?”
“哈哈哈哈,你上了我的當了!”正在癲僧人給閆寵講道理的時候,閆寵突然從衣袖裡面掏出一個小瓶子,向着癲僧人的臉上潑去,癲僧人立刻被迷了眼睛,疼得躺地打滾。
“孫子,你竟然敢暗算我師兄,找死!”瘋道士一看閆寵用迷藥迷了師兄的眼睛,立刻雙目噴火,三拳兩腳就把閆寵打翻在地。
“趕快給他解藥,把眼睛治好!”瘋道士下了閆寵的劍,用腳踩住閆寵的脖子,怒斥。
“高僧饒命,高僧饒命!”閆寵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裡又掏出另外一個小瓶子,對着瘋道士說:“這個就是解藥,給他塗在眼睛上吧!”
瘋道士一聽閆寵告饒給瞭解藥,連忙用手去接,可是閆寵突然用那個小瓶子潑向了瘋道士的眼睛。
“啊!你這個卑鄙無恥之人,竟然這樣不講信譽!”瘋道士疼得立刻大叫着躺倒在地。
“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蠢豬,竟然和納蘭德一樣蠢,什麼叫做信譽,人和人之間哪還有什麼信譽?都是爾虞我詐,要想生存,就看誰聰明,誰有智慧。現在你們再和我玩啊?”
閆寵看到僧道二人都捂住眼睛在地上打滾喊疼,得意地哈哈大笑,對着僧道二人罵道。
“你得意得太早了!”突然癲僧人竟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似乎根本沒有受過傷害一樣。
“你,你的眼睛?”閆寵大驚失色,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這個癲僧人竟然能夠不治自愈?
“我也讓你開開眼界,你不是整天在研製什麼迷藥,什麼解藥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這個人有個外號可能你不知道,我的外號叫做謎仙!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說我是研究迷藥的大仙,什麼迷藥到了我這裡都無濟於事,我剛剛那是裝的,我想看看你這個人還有沒有救,一看,你的心地如此狠毒,我知道你不可救藥了,竟然這樣害我的師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個人啊,心眼不好,良心不正是要受到懲罰的!”
癲僧人說完袖子輕輕一揮,躺在地上打滾的瘋道士突然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站了起來。
瘋道士用手摸摸自己的眼睛:“師兄,師兄是你救了我,我知道一定是你救了我,還是你好,我以後再也不撓你的咯吱窩了!”
癲僧人笑了笑,轉頭又用袖子一揮,閆寵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雙目大喊疼痛。
“你不是研究迷藥的嗎,你一定也有解藥了,你自己在這裡好好研究治好眼睛的解藥吧,我們師兄弟倆不和你這個聰明人玩了!”癲僧人說完拉着瘋道士說:“師弟,我們還是出去玩,曬曬太陽,這裡面太陰了,不好玩!”
閆寵在後面大呼:“二位高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快把我的眼睛治好吧!”
“哼!”癲僧人用鼻子對着閆寵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