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清菀和雲逸兩人一直呆在傷員的身邊,不停的給他們診斷病情,不停的研究他們身上的毒,每天都在商討治療的藥方。藥童被他們指揮的沒有閒下來的時間,還有一些軍醫都被雲逸使喚着,那些人是敢怒不敢言,誰讓自己計不如人,,而且,這可是段神醫的小徒弟,他們可不敢得罪。 “雲公子,王爺讓屬下來看看可有什麼進展?”小兵進來問道。 “一邊去,問什麼進展,你看不見啊,問問問,一天就來了七八趟,就是有解藥的方子,都被你給攪沒了,滾出去,就知道一直添亂。”雲逸脾氣很不好,看來這次的藥讓他頭疼啊。 “是••••••是。”小兵被雲逸一頓罵,忙不迭地往外面走,雲逸看都不看來人,罵完人就自顧自己手上的事情。清菀看了看雲逸,又看了看有走出去的小兵,抿了抿嘴,移步走出去。 “這次的毒藥有些棘手,雲逸有些急躁,你不要放在心上。”清菀語氣輕柔,小兵受寵若驚地道,“夫人說的嚴重了,屬下怎麼敢當。” “沒事,回去就說,還沒有太大的進展就好。”清菀笑笑,怕小兵不知道怎麼稟告,就提醒他。 小兵的眼裡閃過不屑一顧,說了一聲是就走了。 不過是一個女人,若不是有幾分姿色,有幸被戰王爺看上,怎麼能進入這裡,說什麼醫術了得,若是真的,段神醫的徒弟怎麼會在這裡的。 整個軍營的氣氛都很壓抑,中毒的人,面色發黑,不是昏迷不醒,就是神色慘淡躺着,這對這些誒戰場上的男兒是很難受的事,若是在戰場上流血受傷,躺在這裡也就算了,中了小人的毒是怎麼回事。 每天都會有不同的藥送來,可是,這些中毒的人還是沒有什麼起色,每個人的心裡都在擔心着,若是,南疆的人,現在舉兵攻城,那這城,怕是不能守住了。 “王爺,怎麼辦,我們
的人已經發現,南疆人團團圍住了營地,看來他們是打算動手了。”老齊將現在的情況告訴衆人,拓跋允禮的營帳裡一陣沉默,沒有人說話。 “軍中的飲水也不夠了,我們現在真的是甕中之鱉了。”李子喪氣道。 “說什麼呢,爺爺我帶人突圍,殺死一個夠本,殺死兩賺了。”衛秧怒氣衝衝地站起來,還是一樣的急脾氣。 “行了,阿菀,你和雲逸繼續研製解藥,一定要儘快。”拓跋允禮發話,“老齊,時刻注意着南疆那邊的動作,若是有什麼異常,馬上彙報,李子,衛秧,你們注意着將士們的心態問題,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已經很不利了,每個將士都要保持着信心,不能有懈怠之心。” 拓跋允禮在李子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李子尷尬地低下頭,知道自己剛剛說的“甕中之鱉”有消極之意,手下的人都是這樣的心,那麼這支軍隊也就完了。 “好了,下去吧。” 雖然拓跋允禮這邊不少人中毒了,可是拓跋允禮的軍隊的能力可不是蓋的,老齊李子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軍了,一時之間,南疆也奈何不了他們。 “怎麼回事,拓跋允禮的兵力都已經消弱了,爲什麼還是攻不下來!!!”烏託終是對着下面的人吼道。 若不是他小時候的遭遇,讓他沒有收到正常王子的教育,他又怎麼會站在一邊,看着別人指揮呢。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底下的人都不敢回話,他們也沒有想到,這雲羅的人這麼的厲害,就算是人少,處於劣勢,每個將士的好勝之心還是那麼的重,不要命地殺人,那種架勢連他們見了,都有幾分嚇人。 “說,現在怎麼辦?”烏託發了一通脾氣,冷靜下來,問道。 “說啊!!!”見下面的人的都不講話,烏託就很是生氣。 “王子,其實我們不用這麼着急,那條河裡被我們下了毒,等到他們沒有
可以喝的水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向我們投降的。”一個年輕的統領道。 “不行,王子,現在的情勢對我們是優勢,可是,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拓跋允禮的營帳中有神醫的弟子,若是被他們研製出解藥,那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了。”見烏託在思量自己的話,那人繼續講道,“而且,拓跋允禮也是有經驗的人了,這種情況,他們一定會找外援的,到時候,我們可就錯失良機了。” “那依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剛剛說話的人看不得別人出風頭,看他說了那麼多,就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不由的出聲。 “我們可以讓我們的線人下蠱,讓雲羅的兵聽我們指揮。” “哼,說的容易,那麼多的人呢,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蠱蟲,你當王子的蠱蟲是那麼容易就有的嗎?” 雖說南疆人都會豢養蠱蟲,可是,這是需要時間的,還需要飼養人的精血,所以,並不會輕易用的。 “不用每個人都下的,•••••••” “不用每個人下,一兩個人有什麼用,當盾牌啊!”話還沒有說完,那人嗤笑一聲,就打斷他的話。 “你叫什麼名字。”烏託可不蠢,別人的話都說的那麼明顯了,若是還不明白,可不就和打斷人說話那人一樣了。 “屬下名叫圖戈。” “很好。”烏託誇了一句。 ·······”允禮,,,”阿菀看着拓跋允禮皺眉的樣子,有些擔憂,想要安慰,可是張開口,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若不是他們一直沒有研製出解藥,拓跋允禮現在怎麼會這樣的煩。 “沒事。”拓跋允禮看着清菀,安慰了一句。 發現可疑人的小兵,因爲洞察力強,被提到拓跋允禮的身邊,一直呆在他的身邊,貼身伺候着。此時,聽到拓跋允禮和清菀的談話,他的眼中閃過得意,可惜,他低着頭,拓跋允禮和清菀都沒有看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