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傲曦去,才能把三國的將士們擰成一股繩,一致對抗於香蘭和李陽暄。
秀娘和古嬤嬤一見,交換了一下眼神。秀娘於是點點頭,下決心似地對傲曦說道:“大小姐,我和古大姐的意見,乾脆帶着小主子一起隨軍得了。咱們馬車上條件那麼好,現在又不是冬天,雖然熱了點,可多帶兩個丫鬟輪流打扇,也不會熱着小主子的。我和古大姐都跟着去,再把三小姐帶上,我們三人保證把小主子照顧的妥妥帖帖。”
古嬤嬤見秀娘開口提了,也緊跟着說道:“主子,秀娘妹說得對,再怎麼樣,小主子在您身邊,不至於找不到媽咪哭的傷心。不然您不在了,小主子看不見您,一個勁上火,再得病了,可如何是好?”
傲曦聽兩人這麼說,愣怔住了。帶着孩子行軍打仗,她還真是沒想過。聽奶孃和古嬤嬤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
危險麼?倒還不至於。自己有手雷、地雷、手槍、鎂光彈,還有剛剛研製出的輕機槍等高科進的武器,要是還能叫一羣手拿大刀、長劍的冷兵器古人,給抓住或殺了,那自己就太的無能了鬮!
再說,有古嬤嬤這個醫術高超的巫醫在,孩子生病自己也不用擔心。
所以,五天後糧草就籌集的差不多了。其速度之快,讓老蕭和兵部尚書瞠目結舌。
兵部尚書感慨地讚歎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啊!老百姓之所以會這麼心齊,完全是因爲太子爺、太子妃的言行操守感化了他們。試問,古往今來,有幾個太子妃懷着身孕,還跑到田間,幫着老百姓造梯田、建工廠,關心他們的生活?”
老蕭有一天穿着便裝,信步來到糧草收購站,看着那些絡繹不絕來送糧的百姓,忍不住問道:“這是你們自家的口糧嗎?都送到這裡來了,你們吃什麼?”
老百姓看着老蕭,就像看着怪物一樣,不滿地說道:“耶!你這人覺悟可不高。虧你還是京城人士,怎麼就不跟太子爺、太子妃學學?太子妃能帶着幺娃子打仗,老子送點口糧又能怎樣?只要太子爺和太子妃能打勝仗,老子們的生活,就有了盼頭。有工廠可以做工,有人帶着老子們發家致富,老子們還愁沒飯吃嗎?”
老蕭聽了,龍臉發燒,瞬間就變了好幾個顏色。兒子、兒媳的威望,可是比他高了,不過這回他倒是沒有擔心兒子威望超過他,會威脅到他的權利,反而鬆了一口氣,下了一個決心。
等兒子兒媳打完仗回來,他就禪位,退下來和阿依莫一起,含飴弄孫,和親家到處看一看,玩一玩,樂一樂,也未嘗不是好事。
這些天自己在兒子家,過的快活似神仙,兒子、兒媳都很孝順,再也沒有忤逆他。
看來以前真的是自己錯了,不該把展鵬和曦兒,看着是和大兒子一樣的混蛋啊。
七月十號的夜晚,老蕭在宮裡設宴,爲蕭騰熙和傲曦以及一些高級將領踐行。
宴席散了以後,已是夜裡九點鐘以後。蕭騰熙和傲曦出了皇宮,蕭騰熙一把將傲曦抱起來,扔到馬背上,接着自己翻身上馬,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疾馳而去。
明早即將分別,小妻子尚未離開他,他已經開始在想念她了。
蕭騰熙一想到有可能一個月、兩個月看不見她,心裡那種被掏空了臟器的疼痛,馬上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顧不得夏日晚上九點,道路上還有零星的行人,雙手將傲曦的身子轉過來,和他面對面跨坐,用蜀錦做成的斗篷,從頭到腳地遮住她,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舌頭,刺進了傲曦清香的檀口中,勾住她的小舌頭吮起來。。。
傲曦先是嚇了一跳,可下一秒,如火的激情,即被他點燃,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燒起來。
蕭騰熙箍緊她的纖腰,將她的翹臀,緊緊地抵在他的灼熱之處,滾燙的手掌,已經熟練地伸進她的衣服裡,解開了她的胸罩和腰帶,將大手覆蓋在了她的豐盈上。
傲曦今晚穿了一件白色薄紗寬袖緊腰繡花短襖,下身穿了一條淡綠色掐銀絲的荷葉邊鳳裙,整個人如同茉莉花一樣清新秀麗,嫵媚芬芳。
蕭騰熙凝視着月光下,含羞帶嘖,風情萬種、清麗出塵的小妻子,恨不能馬上和她融爲一體,天長地久,從此再不分開。
掌中的雪峰,柔軟細滑,觸感比絲綢還要美妙。蕭騰熙一邊揉捏着,一邊低嘎地說道:“心肝,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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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投票,不給肉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