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聽見小女人的話,白子義不得不眯起了雙眸。
他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想到了他會娶其他女人的情況。
他是永遠都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那我就先殺了那個女人,然後把你綁回狐狸洞裡,讓你一輩子都無法離開我!”說完,楚青煙還冷哼了一聲。
她清脆的聲音裡充滿了對他的愛意和佔有性。
白子義那張冷凝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兩分溫情。
他把楚青煙帶入懷中道,“好了,你趕緊回將軍府去吧,你在這京城,我也不放心。”
“不了!”楚青煙搖了搖頭,她伸手抱緊了白子義,臉輕輕埋在了白子義的胸前道,“子義,你跟着我離開好不好……將軍府裡的人我會轉移走的,讓他們全部安好……你就跟着我離開好不好……”
“這……”看着懷裡的小女人,白子義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楚青煙雖然是妖,但是在這皇城之中,能對付她的道士也不少,留在這裡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子義,別說了……我不想走的……”楚青煙在白子義說出口之前,擡起手來捂住了出白子義的嘴道。
“青煙。”白子義搖頭,正準備吧楚青煙的手扯下來的時候,突然見楚青煙的面色一變。
她主動將自己的手拿了下來,肅立在自己的脣前道,“噓。”
白子義見楚青煙這般,他擡起頭來向前看去,發現那門外隱約有一個人影……瞧樣子,那身影在外面不短的時間了。
而他剛纔,因爲楚青煙在自己的身旁,他欣喜地忘記了去查看周圍的一切……
若是在戰場上,他這般疏忽的話,指不定項上人頭早就不保了。
看着白子義這冷然的樣子,楚青煙輕笑了一聲,紅脣湊到他的耳旁道,“忘了和你說了,我早就發現那個人了,放心,子義,我一定帶你回狐狸洞。”
就在這個時候。
白子義低頭看着懷裡巧笑倩兮的女子。
此刻的楚青煙精靈得仿若要變回她的原形,一隻狐狸。
“咯吱。”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一個小太監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他反手關上了門後,賊兮兮地看着白子義和楚青煙一笑道,“白將軍,原來你也不是這麼好,還是耐不住寂寞啊……”
走進來的這個太監,白子義不認識,但是他記得,這個人總是跟在大太監身後。
“你想做什麼。”白子義懶得和他廢話,直接開口說道。
他的眼底一片兇光,讓那小太監的腿一抖。
不過那小太監還是看着白子義道,“很簡單,我這麼多年了還做不了大太監,每天給大太監端茶送水的,只要這樣,白將軍,你只要把所有兵權都交給皇上就好。”
其實這次皇帝召白子義進宮,就是不放心白子義手中握着的兵權。
他希望白子義可以把手中的兵權全部交出,然後轉而交給另外一位左將軍。
那位左將軍,白子義是知道的,只會紙上談兵,那調兵遣將的實力差的不行,若是真的合皇上的意的話,這個國家最多再堅持一年。
一年之後絕對國破!
白子義沒有說話,那小太監以爲他是在猶豫,於是立刻走上前勸說道,“白將軍,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妾,恐怕我就要把她交出去了,用宮裡最狠毒的辦法來對付她!”
白子義聽了這小太監的話,直接擡手一掌劈死了他!
那小太監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他的周遭一絲血跡都沒有,就像是猝死了一般。
那是因爲白子義運了半成的功力,那小太監體內的血都淤積在了一塊兒,最後在內臟內爆破。
所以那小太監身遭一點血都沒有。
“子義,你真好。”看着白子義擡掌殺死了這個小人得勢的太監,楚青煙樂的抱住了白子義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纔不會和一般的女人一樣柔弱,看到殺人什麼的就直呼殘忍。
看着白子義殺死這個聒噪的太監,楚青煙只覺得快然!更何況,就算白子義不殺了他,她也早就有打算殺了這個太監。
她鬆開了白子義,走到了這個太監的面前蹲下道,“子義,你願意跟我回到狐狸洞嗎?狐狸洞裡沒有功名利祿,只有我。”
“自然願意,但是將軍府上下……”白子義其實在看到楚青煙出現在自己面前後,他的許多想法已經改變了。
江山易主,這些百姓的日子照舊過。
他一番衷心,皇上不認可,那麼他又有什麼辦法?
倒不如和青煙一塊兒歸隱山林。
“子義,聽見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好了。”楚青煙點了點頭,他轉過頭來看着白子義一眼,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隨後楚青煙對着那小太監擡起了手,她的手在太監的臉上滑過的時候,那躺在地上的人就變成了白子義的樣子。
饒是久經沙場,看慣了各種詭異的白子義在看到地上躺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之時。
他也忍不住抿脣。
“子義,滴一滴血在他的頭髮絲上。”楚青煙說道。
“好。”白子義溫聲道,就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把小匕首,然而就在匕首出鞘的時候,楚青煙突然站起身來,摁住了他的匕首道,“子義,我不想讓它傷害你。”
“怎麼說?”白子義蹙眉。
如果不用匕首的話,那怎麼能取出一滴血來。
“既然要軀血,那自然是我親自來了。”楚青煙仿若是詭計得逞了的小狐狸一般,她笑得眯起了眸子。
她把白子義的手拉了過來,放到自己的紅脣前。
那柔軟的,被自己吻過的嫣紅脣瓣觸碰着他那長有薄繭的長指。
白子義忍不住眸光一暗道,“青煙,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取血了,不疼的。”說完,楚青煙伸出粉嫩的舌尖,如同一隻小狗一般,輕輕舔舐了兩下白子義的指尖後,她潔白的貝齒突然往下,咬破了白子義的指尖。
指尖傳來了微微的痛感。
但是這點小痛對白子義來說,壓根就算不得什麼。
楚青煙見白子義的指尖出血了,她用纖纖長指輕輕觸碰着,而後道,“子義,只有我能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