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魂這才恍然,原來“藤原朝臣九條放屁”這個名字,是一個日本人的。記得不久前自己也聽過千金提起這人,料想是她的師父,心中不由對這個日本人嚮往起來,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去見一見的,試一試他的身手也不錯。
司馬金山點頭說:“我想他會答應的。如果放着這麼好筋骨的徒弟不要,他也就瞎了眼啦。”難爲他,竟也能看出冷青魂的體型骨骼奇佳。
好久沒說話的司馬金子,這時怯怯地開口了:“這個師父不行,太兇,青魂還是不要去,你會後悔的——”
司馬千金瞪了兄長一眼,站起來厲聲道:“你說什麼?找死呀?”
司馬金子嚇得退了一步,低下頭去,聳拉着眼鏡,模樣兒怪可憐的。
“千金,算了,你哥就這樣,別事事爲難他。”牛律師看不過去,拍拍司馬金子的肩頭,“咱們爺兒倆該走了,讓人家小兩口恩愛去吧。”
“乾爹,你說的什麼話?”司馬千金嗔道。
牛律師哈哈大笑聲中,和司馬金子並排走出病房。
“千金,青魂,爸也該走了。”司馬金山笑笑,也跟着站起來,“如果你能叫我爸,也許我走得更輕快。”
面對這個隨和的大富豪,冷青魂的心中竟然涌起莫名的感慨和敬佩,低低地說:“爸,那你走好。”
“哈哈,我走好,走好!”司馬金山再次望了女兒一眼,轉身走出去,步子果然更加輕快了。
司馬千金心中是甜蜜的,直到父親走遠才說:“青魂,我爸和乾爹,他們對你可好了。”
“還不是因爲你?”冷青魂輕笑。
“哼,我的眼光不錯,如果你太令人失望,爸媽和乾爹纔不會爲了我,而對你好!”司馬千金哼了一聲,又偎過來,撫摸着青魂的俊臉。
“那倒也是,這麼說來,我還是一個大有作爲的男人了。”冷青魂不忘調侃地道。
司馬千金白了他一眼:“你少臭美了!”頓了一下口音,又說:“你現在感覺怎樣了?後背會不會很痛?”
冷青魂趴在牀上,真有說不出的難受,皺眉說:“痛是不會很痛,可是這樣趴着,實在有夠難堪的,你把門關上,讓我趴在你身上一會好不好?”
司馬千金從他的眼裡看出一絲“不懷好意”,卻也沒有拒絕,走去關了門,回到牀沿坐下來。果然,冷青魂要她半靠着牆壁躺下來,又趴在她的柔嫩大腿上,享受着美人溫情的一刻。
“青魂,你好傻!要是刀子再深一點,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司馬千金幽幽地說。
冷青魂笑道:“你才傻呢,打不過人家,還叫我跑?如果我跑了,你不恨死我纔怪。”
司馬千金點點頭,“也是,那時說不定還要把你殺了。可是看你受傷,不知我有多難過。難道愛情就是這麼矛盾的嗎?”
是的,愛情本來就是這麼矛盾的。但是毫無疑問,司馬千金和冷青魂的愛,至少是真切的,只是這種真切,會不會隨着以後的事態發展,而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冷青魂忽然擡起頭來,“千金,我想吻你!”
司馬千金愣了一下,慢慢地低下頭,迎接他的熱吻。戀愛中的兩人,對於每一時每一刻的浪漫,總是忘不了陶醉其間,時光彷彿靜止了,是那樣的溫馨而美好。
愛情的纏綿悱惻,將溫馨和美好推向更深一層的情網。司馬千金的嬌臉泛着豔紅,顯得更加美麗了,感覺自己快給冷青魂的氣息包圍,快給融化……
誰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好,女人真是水做的,而男人是山。司馬千金想,冷青魂,我要將你培養成一座高山,永遠像現在這樣令我陶醉,令我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