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倒不像是之前的花拳繡腿。然而,更是因爲打在臉上,所以,季商南吃痛的直接就把洛瑾詩給扔了出去。
也不知道季商南是用了多大的力氣,還有好幾步的距離,竟然,還把洛瑾詩給扔在了牀上。季商南用手捂着臉頰,微張着口,疼的“斯。。。”的叫了一聲。牀上的洛瑾詩,也被突然的摔倒,給摔的懵了神。
“你還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打人不打臉,你都不知道嗎?”
季商南迴過頭,將臥室的門,狠狠的給摔上了。隨着門“砰”的一聲,樓下的僕人也全都出來了。她們的頭,全都紛紛的擡起,望着樓上,這動靜,十足的很嚇人的。
“季商南,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侵犯我的話,我就去告你。”
“洛瑾詩,你個死女人,你不止敢打我,你還敢威脅我。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竟然還敢揹着我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找死。”
季商南走到牀邊,提着洛瑾詩的衣領,將洛瑾詩一把從牀上拎了起來。洛瑾詩不知道,季商南爲何如此大力,拎她,竟然跟拎個雞仔似的輕鬆。
如此的貼近,洛瑾詩看到季商南臉上已經青紫了的拳頭印。她怎麼下手這麼狠啊!竟然把季商南給上成了這個樣子。可是,洛瑾詩卻是一點也不後悔。至少這會,季商南像是比剛纔要冷靜的多了。那眼睛裡,也在沒有剛纔那種赤~裸裸的欲~火了。
雖然看上去,季商南是冷靜了許多,可是,洛瑾詩卻再也不敢肆意妄爲。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又再一次的激怒了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伶牙俐齒嗎?說話啊?啊?”
季商南似乎是吼叫般的再跟洛瑾詩說着話。可是,洛瑾詩卻迫於其淫~威之下,不敢再有一點妄動。
“我想回家。”
老半天,洛瑾詩才從齒縫裡擠出了這幾句話來。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讓季商南實在是不忍心如此拎着她。季商南鬆開手,將洛瑾詩放了下來。
‘媽的,我竟然會可憐她,同情她。這個女人,這麼狠毒,這麼強硬,一點也不需要同情。’季商南在心裡暗自的罵着,可是,洛瑾詩卻因爲經過了這一番的掙扎顯得有些筋疲力盡。她爬在牀上,蜷縮着身子,一副人見尤憐的樣子。
“好了,從今天起,你就呆在這裡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不許去,直到我們的訂婚喜宴完畢。”
季商南平靜無波的語氣裡,呆在強硬的命令語調。洛瑾詩來不及思考自己,便立馬轉過臉來看着季商南。
“洛氏集團,我不會讓它倒掉的,沒有你的這幾天,洛氏集團一樣會運作順暢。你沒有任何條件或是藉口可以跟我講。”
洛瑾詩還什麼都沒有說,可是,要說的話,卻都已經被季商南給回答完了。然而,她憑什麼就要被季商南這麼囚禁在這個地方呢?而且,季商南又有什麼資格來囚禁她呢?她是自由的,哪怕是簽了一張婚書,她的人還是自由的。
儘管洛瑾詩心裡不平,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再一次的惹怒季商南的話。最是得不到好處的便是自己。所以,洛瑾詩才什麼都沒有回答。
“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洛瑾詩白了季商南一眼,這個人,還真的是自戀的要死呢!
“在這座別墅你,你可以自由的行走,但是,我會交代下去,你,不能出去。”
洛瑾詩還是沒有反抗,因爲現在不是時候。等到了時候,洛瑾詩自然就會找機會要季商南放掉她的。
“嘶。。。”
季商南捂着臉頰,嘶啞咧嘴的吃着痛。洛瑾詩看着眼裡,心底裡,還是有一絲絲的不忍心的。可是,轉而又想到剛纔季商南扔她。還好是扔在了牀上,若是一失手,扔在了地上,那她這會,還不知道有多慘呢!
再一次瞪了洛瑾詩一眼,季商南才轉身離去。
長長的噓了一大口氣,洛瑾詩才真的放鬆了戒備。‘季商南,遇上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你等着,等我還完你的錢,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洛瑾詩在心裡想着,她都還沒走出囚禁她的這座金絲籠呢,就開始打算着如何報復季商南了。
這會,洛瑾詩才四處的看了一看。房間裡的色調,簡直就跟季商南的那張臭臉一般。都是冷色調。一進門的牆壁上,是一副季商南被放大了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陽剛而且魅惑。他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上身是一件解開釦子的襯衫。襯衫似被風吹的飛揚在了身後,露出了季商南性感結實的身體。
洛瑾詩看着,竟不知癡迷了起來。這個男人,怎麼身材可以好成這個樣子呢!那腹部明顯的肌肉,強健的胸膛,古銅般的皮膚,都是極致吸引女人的致命殺手。若不是秦陌的溫柔體貼先入爲主的話。洛瑾詩也不排除會被這個男人的外表所吸引的。
不過,想想剛纔季商南那個惡魔的態度,那些因爲外表所的分,全部都又被打了折扣。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還是很帥,很有魅力呢?”
季商南那個惡魔突然出現在洛瑾詩安靜的空間裡的時候,嚇的洛瑾詩趕忙收回了她的那些胡思亂想。
“你怎麼又回來了?”
洛瑾詩掩飾自己在看季商南照片的事實,開口跟季商南說着話。
“洛瑾詩大小姐,這裡是我的臥室。我不回來,我去哪裡?你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你讓回公司被人笑話嗎?”
季商南斜靠在門口,手裡拿着一包東西,邪魅神情,倒是真的魅力四射。可是,洛瑾詩這會卻急於防備,那裡會有那個閒情逸致,去理會他呢!
“那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要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我要保護自己,所以才。。。要怪的話,那你就怪你自己好了。”
洛瑾詩可不想承認是她打傷他,不然,這個男人,一會又出些什麼刁鑽的難題難爲她的話。那她豈不是自討苦吃?
“我沒怪你,不過,這個你得負責吧?”季商南來到牀邊,那招牌式的邪魅笑臉,朝着洛瑾詩靠近,嚇的洛瑾詩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