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詩,你已經在這裡坐了很久了。我們回去吧!”
實在是看不下去,季商南便走了過來,想要帶走洛瑾詩。
“好,走吧!”
環山別墅裡面,被送來的洛瑾詩的東西,幾乎堆滿了整個臥室。可是,除了訂婚喜宴要穿的禮服以外,其它的東西,都不是洛瑾詩選的。或許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一趟出去,季商南爲她買了這麼多的東西。
可是,對洛瑾詩來說,這些東西,就能夠收買她的心了嗎?
“慢着,瑾詩。”
洛瑾詩正要打開門,卻被季商南給叫住了。
“怎麼了?我很累了,想休息一會。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再叫我好了。”說話間,洛瑾詩就已經把門給打開了。裡面,琳琅滿目的東西,全都都展現在了洛瑾詩面前。
“這個,全都是買給我的?”
洛瑾詩一手把着門,轉過身來,對着季商南鬼魅的笑着。這笑,季商南有點承受不住。洛瑾詩,從來都沒有這般的對着他笑過。是在感謝他?還是在嘲笑他這老套的追求女孩子的招數?
“是,全都是爲你準備的。Cici幫你去辦的,都還滿意嗎?”
季商南的話,格外的溫柔,格外的甜蜜,像是掉進了蜜罐裡面似的。
“滿意,當然滿意了。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來買這麼多的奢侈品。我還欠你一個洛氏集團呢!你買給我了,我就又可以節約好一大筆的錢了。謝謝,不會算在我欠你的那些錢一起吧?”
洛瑾詩依舊保持着臉上鬼魅的笑意,這一絲笑意,使得季商南一次次的在心裡打着寒顫。
“當然,這是送給你的。”
洛瑾詩呵呵一笑,轉身進入了房間裡面。關上門,洛瑾詩把季商南關在了外面。緊緊的靠在門上,洛瑾詩的心,在彷徨。可是,儘管她想要拒絕,但是她更加的明白,拒絕,對季商南來說,是沒有用的。那一張婚書,不是籤來玩兒的。
彼時,已經是上班族的下班時間。秦陌從外面回到洛氏,一打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一股熟悉味道飄進他的心底裡。
“徐紛紛,徐紛紛。。。”
“秦助理,你回來了。怎麼了?”
“洛瑾詩,洛小姐,她回來了嗎?”
秦陌急切的問道,他的心被狠狠的糾結在一起,等待着徐紛紛告訴他洛瑾詩已經回來的好消息。可是,徐紛紛的臉上,並沒有半分的喜色。
“秦助理,對不起。洛小姐是回來過的,中午的時候。可是,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又離開了。洛小姐還讓我轉告助理,她說過幾天她就會回來了。還讓我幫她轉達對助理的謝意,希望助理你能繼續的處理好洛氏的一切事情。”
徐紛紛看着秦陌的臉上,是逐漸的失望。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坐在洛瑾詩的位置上,秦陌靠在柔軟的椅子上。他仰頭,背後是落地式的透明玻璃,這裡,可以看見很多的建築物。甚至,季氏集團。可是,秦陌卻是閉着眼。
‘瑾詩,你還要讓我等多久你纔會回來呢!我真的不希望你呆在那個流氓的身邊。你在他的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這個位置,我都幫你坐了好幾天了。可是,你纔是這張椅子的主人,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秦陌小聲的在心裡問道。這算是擦肩而過嗎?洛瑾詩回來了,房間裡,還留着她的香味。可是,人,卻是不在的。這讓秦陌感到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寂寞和空虛,甚至是害怕。怕失去。
秦陌想,他真不該把洛瑾詩的包包從沙發上收起來,不然,瑾詩回來的時候。一定會順便的就帶走的。這樣,至少帶上了手機,他也可以聯繫到她的啊!
‘瑾詩,你告訴我,你在哪裡,爲什麼回來也不等我呢?是他不讓你見我的嗎?是不是?一定是了。’秦陌胡思亂想着,他的思緒,早已經飄遠到了很遠的地方,去和洛瑾詩相會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就是洛瑾詩就讀的那所貴族學校裡面。儘管洛瑾詩已經不在回去上學了。
“請問,付芯蕊小姐是哪一位?”
一個快遞打扮的人,在付芯蕊住的寢室門前問道。
“我就是。”
付芯蕊上前去,很驚訝,快遞,會送什麼東西給自己啊!好像,也沒有人會給自己寄快遞似的呢!
“這個是您的快遞,請你簽收。”
小快遞員遞給來一個大信封,付芯蕊不肯相信的接過來看了一下。的確是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地址。她猛敲自己的腦袋,不是自己的地址,小快遞員怎麼能找到她這裡來呢!
“哦。看你看這樣好了嗎?”
付芯蕊結果單子,簽下自己的大名。
“對,好了,小姐,我的任務完成了。”
說完,小快遞員就消失了。
“這是什麼啊!誰沒事寄快遞給我幹什麼啊?”
一邊狐疑的問着,一邊拆着大信封。
“什麼啊?什麼啊?”
“該不會是有人暗中喜歡你,給你送的情書吧!”
同寢室的那些妖孽,全都湊到了付芯蕊的身邊來。都瞪大了眼睛瞅着付芯蕊手上的動作。
“切,還情書呢!你們穿越而來的啊?那玩意兒早就過時了,誰還會玩這個啊!又不是初中小朋友了。還純純的戀愛呢!哼。”
付芯蕊一邊說着,一邊笑着。
環山之上,季商南推開門。洛瑾詩剛剛洗去了身上的一身風塵,坐在鏡臺前面,保養着自己今天才弄的美美的臉蛋。
“瑾詩。”
“嗯。”
洛瑾詩回答的時候,並沒有回頭。
“請柬,已經全部都發到了所以的賓客的手裡。包括你的朋友和親人。”
“哦。親人,在這裡,我好像是沒有別的什麼親人了。可能你們沒有人知道,我爸爸是個孤兒,我母親的家人,都在英國呢!”
洛瑾詩不緊不慢的說着,她並沒有驚訝,就好像是發請柬什麼的事情,跟她無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