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郊外的森林深處的宅子,外面看起來,倒很是普通,可是,裡面倒是裝修十分的豪華。或許,只是不想太引人注意了。
這宅子,也不是那什麼中世紀的古堡,也更不是住吸血鬼的。可是,這宅子裡,卻住了一個比吸血鬼更加可怕的生物。
一步一步,愈發的接近這座宅子。前面,洛瑾詩的教,塌下那滿是雜草的地的時候。她便是不知道,這裡,已經是那宅子的警告範圍了!
“主人,她們像是有備而來!”
聲音清亮,在那處冷色調的客廳裡響起。
“抓起來,關到地下室去。注意,別讓他們發現了。更不許讓人醒着,看着着地方!明白嗎?”
話語裡,是不容置否的強勢之氣。
“是。”
轉身消失在尋的面前。尋拿起面前擺放的雪茄,在鼻頭上,輕輕的聞了起來。那般享受的動作,似乎,尋是對這種香味,已經深深的中毒。似乎,是罌粟的引誘。然而,多少次,尋都只是聞,深深的呼吸着這種氣息,卻是很少會點燃。
外面,季商南和洛瑾詩,已經越發的接近這座宅子了。
“季商南,你覺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啊!”
洛瑾詩以她女人獨特的敏感和嗅覺,去感知着周圍的一切。倒是,那一直靈敏的季商南,卻是沒有想那麼的多!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處普通的住宅,住的,不是大富,就是極窮的人。富,纔會想要這般的隱蔽的居住,還有便是窮人,是在沒有錢買到地,買到住處,纔會住在這種地方了。
“怎麼奇怪了?”
季商南問向洛瑾詩到。
“這裡,好神秘,像不像是電影裡的那個藏着吸血鬼的地方啊?荒無人煙的地方,突然有這麼一座宅子。。。啊。。。芯蕊。。。她該不會是。。。”
洛瑾詩說着說着,突然叫了一聲,倒是嚇了季商南一嚇。
然而,洛瑾詩也被自己那天馬行空的想法給嚇到了,她的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涔出了一些汗珠來。
“洛瑾詩,你以爲這是在看電影啊?而且,看的還是美國大片?”
季商南冷哼着看了兩件事一眼,滿眼裡,都是不屑。這個女人,真是麻煩死了。
“這裡真的是很神秘啊!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不簡單嘛!我只是用最簡單的方法,在跟你敘述而已。你能明白?”
這個地方,對於洛瑾詩來說,實在是奇怪之極。
兩人就這麼肩並着肩,一起的走着。洛瑾詩有些擔心,有些害怕。她想有個依靠。可是,看着面前的季商南,她就是死活,也不拉他。只是自己一個人走着,腦門上,一直的直冒冷汗,生怕。突然的,就從背後冒出來一隻吸血鬼什麼的。將自己一下子,就被遏制住了咽喉!
“我不能明白你們女人這種奇怪的想法。不要說話,我怕這附近養了別樣的‘寵物’小心一下子跳出來,撕咬你!”
季商南一面小心的提醒,一面,還做了鬼臉來嚇唬洛瑾詩。
別樣的‘寵物’。季商南就是個別樣的人,要是不別樣的話,爲嘛別人都是養很正常的寵物,他卻要養一直非洲野豹當寵物呢!這會,就是的心裡,只祈求,不要有人跟季商南一個樣,是有着養非洲野豹的習慣就好。
就是這會,兩人一面故作輕鬆的笑談,一面猜測這神秘的背後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卻是無知無覺的,後背一涼,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擊打了一下子。頓時,兩人的神經支持不住,暈厥了過去。
蹭的一聲,倒在地上。兩個黑色西裝的男子,相對一看。迅速的,將季商南和洛瑾詩兩人一齊背了起來,帶進了那座透着一股神秘氣息的封閉式別墅。
“主人,已經將人關進了地下室。連同之前那個女人,一個兩女一男。全都暈厥了過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了。主人,現在該怎麼做。是直接將三人做掉呢,還是扔出去?”
黑衣男子問道。
“做掉,立刻去做。記住,千萬不可留下半點蛛絲馬跡。明白嗎?”
“是。”
回答聲,鏗鏘有力。
黑衣男人立馬朝着外面走去,就要去執行尋的命令。
地下室裡,三人共,挨在一起,躺在地上。冰冷,但是卻沒有人能感知。光線十分的暗淡,然而,亦是沒有人睜開眼來看這一切。
尋的指尖的那一隻雪茄,似乎散發着奇異的味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這香味。睜開眼睛來“慢着,我先去看一看。到底是何人,居然能闖到我的地頭上來。”
尋的聲音不大,卻是讓那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的黑衣男人聽的一清二楚。黑衣男人立馬停下了腳步,退讓在道路的兩邊,等待着尋的到來。
尋放下手上的雪茄,帶着兩名黑衣男人,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了去。
昏暗的地下室,很大,卻是被隔成了許多間。然而,洛瑾詩她們呆的這一間裡面,卻是陰氣最重的。這裡,亦是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亡靈。只是,這些或許和尋有關。
昏暗之中,黑衣男子打開房門。
洛瑾詩,季商南,付芯蕊,透過那張面具出現在了尋的眼裡。面上,是被面具遮擋了的突然的驚豔。
“你們全都出去!”
“是!”
趕走了所有的人,尋一步步的接近着三人。他的眼睛,在季商南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最終,落在了洛瑾詩的身上。除了那最初的一絲驚豔之後,他竟然像是着了魔靨一般的。他輕輕的蹲下了身來。他修長的手指,竟不知怎的,輕輕的撫上了洛瑾詩的面頰。
細嫩的皮膚,恰到好處的滿足了尋的指尖的需求。尋的眼神,落在洛瑾詩的臉上,就再也沒有移開過。手,亦是在洛瑾詩那柔潤的臉蛋上,輕輕的滑過了數十回。甚至,他將洛瑾詩的耳朵,把玩在自己的手裡的時候,他躲在面具後面的嘴脣,輕輕的被牽扯出了一抹笑意。
迷糊之中,洛瑾詩由如在做夢一般。這個夢,沒有驚慌失措,沒有害怕恐懼。卻是異常的美好。夢裡,是那帶着淡香的手,在輕撫自己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