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牢門口一抹身影走出,雍容華貴的服飾,步伐穩健,平易近人的他少了往日的笑容,正是御君卿!
“你可曾恨過君卿?”他問
天牢裡,香凝歡的神色有着幾分疑惑,隨後說道:“恨你什麼?”
“你當真不記得?”
“記得什麼?”
香凝歡讓他問得不清不楚,迷迷糊糊,而他,卻是取出四葉草,言道:“你可記得這是什麼?”
“四葉草?”
“正是,昔日裡你還未入宮廷時,是你贈予本王,本王也允諾你有朝一日將你迎娶,可是,本王的身上還有一個諾言,這個諾言迫使本王只能目送你進宮,卻無能爲力!”
這次,他將壓抑心底的話道出,不求她的原諒,相反,他只希望她能恨他,只有這樣,他才能心安!
香凝歡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記得,他不知,眼前的香妃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才女,而是一個不同時代的人,只不過彼此長得卻和同一個人無法辨認!
他清冷一笑,隨後將四葉草揉成碎末,他的力道是有多大?
“但你相信本王,本王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話畢,他轉身欲走,卻迎來她的道謝,聞言他卻未有半點愉快,有的只是無限的內疚!
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她不知這具身體的主人得罪御清絕什麼,但是她堅信,她和他一定有什麼關係?
朝堂上,香府深知御清絕何以將女兒打入天牢,卻不能求情,唯有他的大哥香凝莫!
“大將軍,朕再說一次,這是**,你若在求情,莫怪朕!”
“皇上,香凝莫戰功顯赫,莫非皇上以爲凝莫會殺人是戲言?”
公衆忤逆當朝天子,也只有這個香凝莫,大將軍的風範足以讓百官都望而怯步,無人上書彈劾!
“香凝莫,你當真覺得朕不敢動你,還是你覺得御朝國內只有你一個大將軍,朕能讓你高高在上,朕也能讓你死無全屍!”
他的話語狠戾至極,御朝國內人才不少,香凝莫這樣公然忤逆就已是死罪,只是香府是開國功臣,御清絕卻也必須有顧慮!
“皇兄,臣弟以過往的功來求皇兄,讓香妃回宮!”
“御君卿”
朝堂上,他們二人一再施加,御清絕縱使是有顧慮,可也是一朝天子,豈容你二人這樣挾天子以令諸侯?
“退朝!”
李公公一聲高宣,二人求情未果,御書房內,御清絕惱怒的將御桌上的奏摺掃落地面,滿腔怒火道:“反了反了,李公公,傳朕旨意,下令大理寺用上酷刑!”
“嗻”李公公惶恐的退了出去!
大理寺不同宗人府,進去的人就未有出來過,這次,他卻下令大理寺酷刑伺候,可見他的心狠手辣,殘酷不已!
大理寺得到旨意,遵從用上酷刑,香凝歡早已數次昏死過去,十指通紅近乎折斷,衣物也因鮮血染紅,身上千瘡百孔,正是滾過釘牀的緣故!
“叩見皇上”突然,大理寺的侍衛們通通跪地,他下令將牢房打開,走進時,蹲下身言道:“只要你求饒,朕可以考慮讓你少受點苦,你可真有能耐,能讓你的大哥和御王爺在朝堂上公然忤逆朕!”
她的意識模糊不已,他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能聽見,起身的一刻,卻突然聽見迷糊中的她說道:“生死何懼?”
“你說什麼?”
他的話語冰冷、然他細聽時這個聲音早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