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樑遠瀟忐忑不安的時候,突然兩片柔嫩的脣瓣印在了他俊秀的臉頰上。
令他頓然心動的溫潤觸覺,鼻息間盡是他心愛的女孩子甜美的味道,樑遠瀟的臉頰“轟”地更紅了。
柳素鈴看着她專屬的男生被當衆吻了而侷促的模樣,她嬌俏地笑了,說道:“你不向我求婚,那我就向你求婚。”
樑遠瀟溫潤地笑了:“必須是我向你求婚,不過請你等我到合法結婚年齡。可能我不會這麼浪漫,不過我會很用心。”
柳素鈴嬌羞地笑了,突然,兩片溫熱的脣瓣印在了她清麗的臉頰上,緋紅的顏色也在她的臉上好看地暈開來。
“唉——”
在如此美好的時刻,卻有人哀嘆一聲:“結個婚,花這麼大的力氣在花花草草上。”
冷顏菲朝身邊的陸軒御斜一眼過去:“那你覺得結婚的時候,力氣要花在什麼上?”
一貫冷酷的陸軒御,對着冷顏菲時,卻是燦然一笑:“力氣當然是花在從客廳打到房間,從牀頭打到牀尾。”
冷顏菲沒想到公認爲冰山形象的陸會長會說出這麼“臭不要臉”的答案。
冷顏菲板着臉說道:“陸會長這麼能打,估計沒人和你結婚!”
陸軒御連忙說道:“菲菲,我們已經訂婚了!”
“嗯!”冷顏菲一本正經地說道,“訂婚的意義在於,有時間考慮要不要最終結婚,否則,就是直接結婚了。”
“不是這樣的,菲菲!訂婚的意思是我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但是明年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就憑你臭不要臉的話,“我考慮考慮!”
怎麼說得好好的,菲菲說悔婚就悔婚?陸軒御無辜地望着冷顏菲,看到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還有幾分羞怯的樣子。
陸軒御想了想,難道是剛纔他說的話出了問題?
陸軒御俊眉一挑,壓着聲音說道:“菲菲,我說的打,單純就是打的意思,你是不是想到其它複雜的意思了?”
冷顏菲一頓,眉頭蹙得更緊了,她纔不承認她想歪了,繃着臉說道:“我有什麼複雜的意思?我也是……單純打的意思啊!你你你……結個婚,就爲了一天到晚打架嗎?”
陸軒御回答得雲淡風輕:“那不是要爭奪婚後主控權嗎?我們每天打一次,誰贏了那天聽誰的。”
“這個就不用麻煩了,”冷顏菲輕鬆地說道,“你是我的伴讀書童,你當然聽我的。結不結婚,你都是我的伴讀書童。”
陸軒御的神色頗有幾分苦澀:“那個……菲菲,伴讀書童是有期限的吧?你畢業不讀書以後,是不是就沒有伴讀書童這個職務了?”
冷顏菲得意地挑一眼陸軒御:“我是個勤奮好學的人,我活到老,學到老,這輩子都需要伴讀書童。”
陸軒御的一張俊臉皺得更緊了:“菲菲,所謂書童,關鍵在於童字,你看我都成年了,就不是書童了吧?”
冷顏菲突然神情訝異:“陸軒御,你你你……以前有過女人?”